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ròu_bàng,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īng_yè。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jīng_yè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īng_yè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īng_yè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īng_yè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
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
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