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一.03.lún_jiān三个人一起上/电动yáng_jù/被绳子全身捆紧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pì_yǎn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yín_shuǐ,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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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