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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择伸手带着她的手摸到她小腹上,向下按去——瞎说话的小东西,该长长记性!
男人的肉根正入侵到身体深处,硕大的顶端在肚子里勃动着到处作乱,仿佛行凶的怪兽。手心按压之下,那触感极其明显,真是羞耻!更羞人的是,因为装着这怪兽而饱胀的小腹,被这么压覆着更觉拥挤了,甚至隐隐有些许尿意。
段择扣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下巴磨蹭着她的肩膀和后颈,灼热的呼吸烫着她娇嫩的肌肤,“感受清楚了吗?让你舒服的东西。”
嘴巴得以解放的樊蓠大口吸着空气,“你别……哼呃、嗯……太撑了!”
“是你夹得太紧,放松。”
放松就有东西要出来了!“呜呜~”
段择终于缓下了节奏,耐心地将性器慢慢抽出、再慢慢顶入,然而这样更磨人了,樊蓠不停地扭动身子,试图逃脱这难耐的境地。
“你瞧,我都没法像之前插得那么顺畅,是不是你这张小嘴咬得太紧,是不是?”男人啃噬着她的肩膀,喑哑道。
***
段老二听过阿蓠无数次念叨她的前男人,现在又听她跟自己说什么“只要是你”,有点心梗了 他是那种对儿女情长缺根弦也不上心的人,这一点算是他心境有点变化了……不过离相爱还早⊙w⊙
83、又有变故(1)(车尾肉渣,新变故)总有刁民想……睡朕(阿嫩阿绿正发芽)|18臉紅心跳
83、又有变故(1)(车尾肉渣,新变故)
“是,是……”哪来这么多恶趣味?!想听就说给你听个够。“是我、这张小嘴咬得太紧……怎么没把你咬断呢?!”哼,真以为这样她就会羞愤认输了嘛?真以为她说不出口嘛?黑天半夜的谁也瞧不见谁,再给自己多加一层脸皮,她还有什么不敢?
谁料段择的脸皮不止一层两层,这家伙咬着她的耳朵浪声道:“要不你试试?被你咬断我不亏,牡丹花下fēng_liú鬼……哈哈哈!”
“……服了。”骚不过、骚不过。
“服了就乖乖挨肏吧。”男人暗示性地又将她小腹上的手按了按。
樊蓠立即尖叫一声,感觉下腹有什么喷薄欲出。“别!要、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男人又把她的身子颠晃起来……
待明月转至西天,樊蓠又醉又累已经昏睡过去,段择搂着她的上半身,将手掌覆在她小腹上,略一运功,那翕张的穴口立即有白浆流出。他看得又有些躁动,扭开头,却忽地感觉掌下若有漩涡一般吸着他的内力,正流向了樊蓠的身体。
段择立即拿开手,不动声色地看向怀里软软的美人儿,上一次他还没感觉到,原来她真的能在这种情况下吸人内力。小美人正睡得沉,覆着薄汗的脸蛋还泛着欢愉的红晕……
好吧,改日再讨论内力的事。
段择看了看她的小腹部,重新覆手上去用内力逼出了自己留下的东西,当然,他的内力还是被吸走了一些,很少。他把这姑娘的右手拿过来一瞧,果然,无名指根部又出现了那道红线——方川岭靠近南疆,他在那里随师父学武时,接触过中蛊的人,师父曾特意将那道红血丝指给他们看,说那是蛊虫释放毒素后因劳累而流失的血气,但蛊虫能迅速依靠人体补足自己,那道皮下的血痕也会很快消失的。
他靠在窗边吹着夜风,酒热早就散去,他只觉得脑壳疼:这丫头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她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
樊蓠蹭了蹭脑袋,嘟囔了句叶兰亭什么的,便又安然而无害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段择笑着摇摇头:那个人对她就那般重要?像这窗前的白月光?他知道自己这回喝得有些上头了,可折腾得最粗暴的时候她也没甩一个冷脸,她的确是没有醉得认不清人,她只是心里想着那个人。是愧疚吧,想要赎罪的心态?几次都主动转过身换成后背位不就是最好的体现。
他轻轻叹息一声,抬眸一瞧:小美人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在冷冷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靠近,亲近她、拥抱她,不想离开……曾经也有人见过这一幕,就像他现在看到的一样,他这早已做好随时去死的准备的人刚刚都有为了多看见她而渴望活得久一点的冲动,那个男人怎么就舍得离她而去呢?
室内渐渐凉下去,段择放下窗子,用被子将樊蓠裹了个严实。傻姑娘,真的那么后悔的话,移情到另一个人身上企图赎罪是行不通的啊。他搂着一大团躺下去,一双恍若藏着潭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