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目睹金顶上人大战雄风,杀得玉芝片甲不留时,金娃已是心惊肉跳,此刻再度受辱,眼前却是才给他得一塌糊涂的sāo_xué,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金娃愈是害怕,金顶上人的jī_bā好像也愈是厉害,一进一退,弄得她气息咻咻,通体酥麻,嘴巴也是乱吃一气。
哪里知道金顶上人淫戏竟夕,烧得炽热的欲火却没有得到发泄,急谋一快,所以没有发挥七宝金刚棒的威力,要不然受的罪当不止此。
chōu_chā了数十下后,金顶上人突然大叫一声,分离冲刺了几下,接着便如火山爆发似的在金娃体内发泄了欲火。
火烫的洪流疾射金娃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哀叫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咬了一口。
“哎哟……贱人!”玉芝痛哼一声,伸手退开金娃,随即扯着她的秀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几记耳光,骂道:“咬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咬!”
金娃给玉芝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满腔悲苦,禁不住痛哭失声,泪下如雨。
金顶上人发泄殆尽后,可没有抽身而出,继续留在金娃体内,扭头左右张望。
“看什幺?”玉芝发觉有异,问道。
“和尚想找一块汗巾……。”金顶上人尴尬地说。
“要汗巾干什幺?”玉芝没有发觉最新222。0㎡金顶上人已经发泄,随手在床头拿了几方汗巾,扔给他道。
“和尚是用作揩抹的,以免弄脏了凤榻。”金顶上人把一方汗巾压在金娃牝户下边,才抽出jī_bā道。
“你不是说一个抵得上二十个吗?”玉芝不满道:“我还道你能活活肏死这个贱人呢!”
“刚才和尚实在憋得难受,所以忍不住吧。”金顶上人若有所指地看了玉芝一眼,动手揩抹着jī_bā说:“待和尚歇一会,然后使出天竺欢喜禅的异术,该能再干到天亮的。”
“能够破开她的阴关吗?”玉芝急问道。
“那可费劲了。”金顶上人脸露难色,把抹过jī_bā的汗巾塞入金娃的牝户里,使里边的秽渍不致流出来说。
“费劲也要的,破开她的阴关后,再送去当婊子。”玉芝森然道。
“现在也可以送去当婊子的,那便不用费劲了。”金顶上人莫名其妙道。
“不,我要让李向东看着她的婢子受罪,看看他有多心痛!”玉芝坚持道。
“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金顶上人犹豫道。
“不行!李向东只是……。”玉芝断然道,心道李向东破开自己的阴关只是花了一天时间,金顶再逊也不该这幺久的。
“要破开女人的阴关,只有一个法子,和尚只是独自一人,不像李向东……。”虽然金顶上人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胡说……难道只有你一个男人吗!?”玉芝粉脸惨白道:“外边男人多的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天天把她lún_jiān,一百个不行便一千个,一万个,难道也不能快点吗?”
“你……你这个性奴……为什幺这样恶毒……帝君……一定会杀了你的!”金娃骇得牙关打战,颤声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吗?”玉芝冷笑道。
“硬干会弄死她的。”金顶上人摇头道:“而且不是人多便有用,要懂得法术的才成。”
“不能快一点吗?”玉芝悻声道。
“让我想想,或许有办法的。”金顶上人沉吟道。
“倘若你能在一个月内破开她的阴关,我便保你当国师。”玉芝正色道。
“一个月一定不行,就算我能不眠不休,日干夜干,她也是受不了,除非你要弄死她吧。”金顶上人着急地说。
“我不要她死,可是你也别怜着她,她愈是叫苦,我便愈是开心!”玉芝冷酷地说。
“三个月,最快也要三个月!”金顶上人讨情似的说。
“很好,那就三个月吧。”玉芝点头道:“你日夜与她在一起,别让她寻思,也不要阻止她与李向东说话,看看他有什幺办法。”
“她已经向李向东求救了。”金顶上人冷哼道。
金娃不错是求救,只是任她叫得如何凄凉,还是没有李向东的回音,可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通常李向东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这一天更晚,醒来时,已差不多实在午饭的时间,因为昨夜与妖后剧战一场,也是太累了。
身畔的妖后还没有醒来,身上光溜溜的不消说,腹下的秽渍亦完全干涸,乌黑色的茸毛纠结在一起,可见战况之激烈。
晨早的冲动虽然使李向东有点难受,却没有妄动,也没有坐起来,害怕吵醒了蜷伏怀里的挚爱,心念一动,便使出了摄影传形之术,看的当然是金娃。
昨儿李向东不是没有听到金娃求救的声音,只是不想,也没空回答,所以没有答应,现在有点无聊,才动念查看。
金娃彩帕缠身地伏在桌旁,仍是挂着如意锁,锁上的金链子可没有扯紧,所以能像狗儿般手足着地在盆子里吃饭。
玉芝和金顶上人却是衣着整齐地坐下吃饭,看见金顶上人诚惶诚恐地不敢吃菜,好像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