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顶上人明白玉芝的心情,也不多话,捡起丢在地上的如意锁,蹲在缩作一团的金娃身畔,动手把一个金环套上她的脖子。
金娃虽然有心反抗,无奈使不出气力,怎样挣扎也阻止不了。金顶上人锁上金环,项圈似的箍着粉颈,接着他还依法炮制,分别锁上了手腕和足踝。
由于那些金环连着金链子,这时金娃就是能够使劲,动作也受到金链子的限制,更不能反抗或是逃跑,只能勉强在地上缩作一团,双手抱在胸前,掩盖着光溜溜的粉乳。
“李向东,你看到了没有?回答我呀,可想知道我如何整治你的爱婢吗!?”玉芝尖叫道,相信李向东仍然以摄影传形的妖术窥伺,只是故意默不作声。
金顶上人眼巴巴地看着玉芝疯狂似的大叫大嚷,不难想象她陷身修罗教手里时,受到什幺样的摧残,念到李向东说曾经给她的sāo_xué刺上一个
“奴”字,可真渴望有日能看上一眼。
玉芝几番叫唤,李向东还是没有反应,看来已经离去,更使她怒火如焚,愤而把满腔怒火,发泄在金娃身上。
“金顶,你不是自诩七宝金刚棒能够征服世上所有yín_wádàng_fù吗?这个小妖女虽然不是chù_nǚ,但还没有碰过男人,你给我奸了她,看看李向东是不是心痛!”玉芝残忍地说。
“就在这里吗?”金顶上人吃惊道,暗道自己从来没有在玉芝身前谈过七宝金刚棒,想不到她也知道。
“不错,还要用最残暴最恶毒的法子,让她吃苦受罪!”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匍匐地上的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可是金链子绊手绊脚,还有金顶上人挡在身后,就是能跑,也不知跑到哪里。
“为什幺不能?杀了你也可以!”玉芝狞笑道。
“杀了我吧……我宁愿死!”金娃泣道,不是不怕死,而是要为李向东守贞存节。
“想死幺?我偏不让你死,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芝怨毒地说。
“你……帝君……帝君不会饶你的!”金娃如堕冰窟地叫。
“他要是有种,现在也不会当缩头乌龟了!”玉芝不耐烦地说:“金顶,还不动手?这如意锁使人不痛不痒,还及不上牢里的枷锁,究竟有什幺了不起?”
“如意锁是青楼用来摆布婊子的身体四肢,使她不能闪躲,客人便能从不同的角度取乐了。”金顶上人牵引着金娃身后的金链子说。
“不要……!”金娃恐怖地叫。
在金链子的牵引下,金娃的四肢不听使唤地慢慢张开,到了最后,手腕和足踝连在一起,左边的搁在颈后,右边却凌空高举,痛得金娃哀叫连连,哭声不绝。
“就是这样了。”金顶上人摸索着高举的粉腿说。
“原来如此。”玉芝满意地说:“干吧,记得是要她受罪,不是让她快活的。”
“那幺和尚便不客气了。”金顶上人桀桀怪笑,搁在金娃大腿上的怪手往下移去,直薄腿根。
“小贱人,叫呀,大声叫,看看李向东还当不当缩头乌龟!”玉芝哈哈大笑道。
金娃却是绝望了,别说李向东远在天边,就算近在咫尺,她又怎会轻饶?何况就算是死,也不能向一个叛教的性奴讨饶的。
“这样的衣服可真方便!”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解开金娃腹下的嫩黄色骑马汗巾说。
虽然身穿与玉芝回来时,一式一样,以金线流苏编成的奴衣,金娃却把汗巾包裹着私处,可不像玉芝那样塞进ròu_dòng里,不过这对金顶上人来说,同样方便,轻轻一扯,便把汗巾扯下来了。
金娃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没有了,不禁羞愤欲死,心念一动,哽咽着说:“这是奴衣,只有最下贱,最无耻的性奴才会穿这样的衣服的。”
“贱人!”玉芝气得浑身发抖,旋念金娃当是故意激怒自己,以求一死,心念一动,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阴恻恻地说:“我便要你当上最下贱,最无耻的婊子!”
“怎样也及不上你这个无耻至极的性奴的!”金娃嘶叫道,希望使玉芝恼羞成怒,愤而杀了自己。
“找死!”玉芝怒不可遏,抬腿便往金娃的粉脸踹了下去。
“哎哟……!”尽管玉芝武功尽失,还是踹得金娃金星乱冒,发出骇人的惨叫。
“原来是刮光的,我还道这个小丫头是头白虎!”金顶上人可没有理会,狎玩着金娃那光秃秃的玉户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碰我!”金娃哭叫道。
“何止是碰,佛爷还要干了你呢!”金顶上人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掏挖着说:“尝过佛爷的七宝金刚棒后,你便知道什幺样的男人才算是强壮了。”
“别光说不练,干吧!”玉芝骂道:“要狠狠的干,要她叫苦,要她讨饶!”
“讨饶倒没问题,但是和尚的七宝金刚棒初时或许要受一点罪,但是最终让是要让女人快活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脱下裤子道。
“我不理,总之要她受罪!”玉芝嗔道。
“性奴,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终于发话道。
“李向东……你……你有本事便来救她,你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她吗?那里离这儿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要是你来的话,我便暂时不动她。”玉芝目露异色道。
“不,不能来的,她一定会设下陷阱等你的!”金娃突然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