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拨撩着充血肿大的yīn_dì。
她什么也无法思考,只知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溃不成军,眼前之人或许就是她的克星。
高潮过后,她的身体仍是颤抖着,无意识地继续哭泣着。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放逐到了汪洋大海,找再也不到归家的路。
他环抱住她,轻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抽泣声逐渐平息,娇小的身子不再颤抖。
但她仍是失神的,并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xìng_ài中平复过来。
他调整了姿势,让她靠住自己,他则点了根烟。
待他抽完,她早已深深地睡了过去。
在那之前,她又怎会知道,她的性启蒙会那样激烈。
她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会如何,但那一晚对她来说,确实称得上永生难忘。
起初,温柔的前戏让她无比庆幸,第一次的对象床品不错,这样不会留下阴影。
更何况邵先生还那样好看。
她以为她赚到了,却没想那人以强势的姿态,随心所欲地开发着她。
邵先生床技高超,她承认。
高超到让她失去自我。
那样极端的刺激的快意,当然会让她享受到,可除此之外,亦会给她带来强烈的恐惧。
恐惧被他完全掌控的境地。
次日邵先生精神抖擞去上班,她还窝在被窝里。
想到她被他弄到哭的样子,娇滴滴的,恨他又蜷在他怀里。委屈到极点,却因羞涩并不开口。
邵先生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真变态。邵先生暗叹。
邵先生回家,她看到他一惊,马上换上谄媚的微笑,“おかえり(欢迎回家)。”
邵易之:“……”
合着这是操傻了。
邵先生发现她变乖了不少。
倒不是说以前就无法无天,而是一下子从小狐狸变成了小白兔。
邵先生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她:“昨天还满意吗?”
她脸一下子涨红了,并不理他。
绍易之淡淡道:“不回答也没关系,不过,我对你很满意。”
他还叹了句:“原来也是个外强中干的。”
这下江风不干了,“是你纵欲过度!”
邵先生哼笑一声,“那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给我的定位啊。”
说着就去脱她裤子。
“你,你还要呐?”这声音,苦兮兮的,但邵先生总感觉还透着几分鄙夷。
邵易之无奈,“不动你。让我看看还肿不肿。”
他分开她的腿,看了看,果然还是肿的。她那里很漂亮,左右对称,颜色也是粉嫩,只不过因为昨天太激烈,现在还是鲜红的。
邵先生帮她上了点药,懊恼昨天怎么没记得,不然今天估计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隔了一天,她那里消了肿,邵先生自然不肯放过。
邵先生解着她衣服,她还心有余悸,呐呐道:“邵先生,你可别那样了……”
“哪有?”
“就,就是上次那样……”
邵先生笑:“好。”
江风后来才知道,男人的话,尤其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邵先生起初的的确确称得上温柔,但到后面,又像第一次那样,变成一头大狮子,好像要把她骨头都拆干净似的。
邵先生觉得,锅不在自己,都怪她在床上柔柔弱弱地跟未成年一样,搞的好像自己很变态。
男人嘛,不都喜欢变态吗?
邵先生开始还能控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就收不住了。
她总是小声唤他“邵先生”,像小猫咪一样,嘤嘤地。
那感觉,就像春风揉耳朵。
顺耳又上瘾。
想要听她更多的呢喃,就忍不住欺负她。
喜欢看她高潮时脸上映的桃花,更喜欢她被他逼到癫狂时,无意识地流泪,就像春雨打在桃花瓣上。
美到极致,也媚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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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邵先生来说,或许是个新玩具,还在试用期,所以新鲜。
邵先生变着法地用她。
那天邵先生很快让她高潮了,然后停下动作,在她耳边说:“江小姐,你感受下,你的小妹妹在夹我呢。”
她高潮后的表现之一是yīn_dào会有节奏地收缩,如今他停下动作,填满她的甬道,她每一次收缩都扎扎实实地包裹住他,就像是她在主动夹他一样。
她红着脸,明显感觉到了那里的反应。
他倒不着急继续,而是低头含住她的红梅,舔舐着,碾磨着。
若他在外面,下面或许过一会便会平静下来。但他紧紧地塞住她,与她而言,就像干渴之人舔瓶盖,有所安慰,却远远不够。更何况,他还不断地挑起她的情欲来。
“邵先生……”
“你,你动一下……”
邵先生照做,真的只动了一下。
“你,你别停呀……”
“嗯?大声些?”
她偏过头,不再作答。
邵先生哼笑一声,终于哼哧哼哧地动了起来。
她也嗯嗯唧唧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