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模样,羞赧地咬了口他的下唇,不准他再胡言。
卫希顶弄了一阵,解了燃眉之急,便越发不安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牧歆棋旋身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蠢蠢欲动的男根倏地一入,便深了半分。
牧歆棋轻喘一声,来不及多言,卫希便抱着她的雪臀,左右摇晃,上下戳刺起来。粗大的棍身不断摩擦着花唇,刺激着隐秘的花蒂,弄得她颤声直叫,股间的滑腻更甚。
“这‘琴瑟和鸣’岂不正合我二人心意?棋儿合该好好享受才是。”
牧歆棋直想给他翻个白眼,奈何被插弄得神思涣散,只能搂着他的脖颈稳住身子。
“滋……滋……”
一下接一下的水声,清晰分明,直叫人身体里又点着一把火。
不等卫希此次尽兴,牧歆棋便抖着身子高潮了。感觉到花穴内还硬挺挺的棒子,牧歆棋欲哭无泪。这臭男人是天天磕春药了么!
卫希好心地停下动作,容她平缓高潮,待呼吸逐渐慢下来,才将埋首在水穴中的巨龙一把拔出,激得牧歆棋浑身一抖,一波透亮的ài_yè开了闸般一涌而出。
牧歆棋羞愤地蹬了他一脚,卫希却逮着小脚亲了一口,笑得很是欠揍,“夫人这般敏感,可怎生的好。”边说边将人掉了个头,推跪在软垫之上,健硕的身体紧随其后伏了过去,双手顺着妖娆的曲线上下滑动,霸占着前面的双峰揉弄够了,才捉着翘起的臀部,往自己胯前猛力一拉,乌紫的一根瞬间被吞入。
“啊!”
牧歆棋娇喘一声,撑着手臂差点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即刻便开始提臀耸胯,啪啪啪地直进直出。
“真是个乖学生,对,就是这样,撑好了,这叫‘男耕女织’,棋儿可记好了。若忘了,随时来请教我。”卫希抚着胯前汗湿的臀,眼神深邃迷醉。
“嗯嗯……啊啊……才、才不要!”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尽想着法子折腾她!
“棋儿这般不上进可不行,这秘戏图中妙处多多,不勤恳怎能领会?”卫希说得一派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在做这等羞人的事。
若不是背对着他跪着,牧歆棋真想捂了他的嘴,羞恼道:“你、你做就做啦快闭嘴!”再说下去,她没被折腾死就先被羞死了!
“食不言做不语,为夫明白。”
牧歆棋听他胡说八道,默默地替他压上了圣贤们的棺材板。
卫希当真禁了声,微仰着头,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低吼,挺动着腰臀,时浅时深地chōu_chā蜜水泛滥的花穴,速度虽不快,却拉伸着进出的感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ròu_bàng在其间怎么动作。
“嗯啊……不行了……啊……啊……”牧歆棋只觉得腰酸的快要断掉了,再支撑不住,软下了身子,埋首在地上的衣物中,只剩下臀部还被禁锢在男人手中,挺着腰胯穷追猛打。
卫希像是怕眼前的销魂窟跑了一般,往前挪了一分,抓紧两片臀瓣,噼啪噼啪猛插起来,直顶得雪白的臀肉微微抖动。
“啊啊啊!啊……”牧歆棋颤着声,几欲哭喊出来。快速的顶弄将黏腻的潮水带出了一片,两股交合间,拍打出“啪呲啪呲”的淫靡之声。
快感堆积到一起,就快要奔涌而出,卫希蓦然将大肆动作的ròu_bàng抽出,上面汁水淋漓,微微抖动着滴落在地。
牧歆棋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明所以地回眸看他。秋水般的眸子里,春情满载,直叫人溺毙其中。
卫希抖了抖不安分的分身,将牧歆棋翻过身仰躺着,曲起一双细长的腿抗在肩上,没让她等太久,便挺着巨龙往前一送,差点撞去牧歆棋半条魂。
“啊!啊!”甫一进去,牧歆棋便失声尖叫,一波春水直流。
卫希趁着她高潮迭起,在不断缩动的甬道里开拓征伐,每一下都入得彻底,不再讲求技巧,蛮横地侵占。湿热的唇舌不时舔弄着颈侧的yù_tuǐ,将津液沾染上一片。
“卫希……啊啊啊……夫、夫君,好哥哥……嗯嗯嗯……不要了……啊……”
牧歆棋不堪承受这般猛烈的索求,平日里羞于叫出口的称呼,一股脑往外倒。仰躺的身子被顶弄得不住上下蹭动,无人怜爱的shuāng_rǔ晃动着雪白的乳波,自书架的缝隙一看,真是淫靡又招人的风景。
卫希被勾得邪火四起,掰着娇人儿的腿根奋力挺动,粗黑的毛发覆在红润的穴口,几乎连棒身都见不着,只听那“咕叽咕叽……啪啪啪”的迅猛响声,知道是水穴中有异物翻搅。
“啊……呃啊……啊啊啊……”牧歆棋嘶哑着声音,双眸无神地直视着上方,终于在濒临奔溃的瞬间,迎来了男人第一波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