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气喘吁吁拉开她,低头就见到她吃吃地笑,视线还有意无意瞄向把袍子都顶起来的一处。
许嘉玄呼吸一滞,哪里不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在这坏心眼的小女人耳朵上咬了一口,从炕上下来,狼狈地躲进了净房。
梓妤已经笑倒在炕上。
让他这两天气人,以后有的办法收拾他!
到了皇后出殡那日,绿茵为了方便伺候,换上宫装跟着她到设灵处。
一个丫鬟平时也没有人注意,但是今日梓妤身边特殊多了个丫鬟,众人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了过来。
官夫人们看着靠前的梓妤主仆,趁休息的时候回低声议论几句。
经过平叛,大家都知道许家和陈家势必要比以前更加得重用,可是到梓妤这样特殊,有些人心里还是不平衡的。
比如在大长公主身边的卫国公夫人。
他们卫国公也是有功,虽然不及许家,可许嘉玄手上的锦衣卫只有两三千人,保住官员家眷的事情是他们卫国公府出的大力,怎么就那个生父不详的女子由此待遇。
卫国公夫人心里不高兴,面上也没有藏住,大长公主一看就知道她儿媳又犯毛病了。
可如今二皇子和四皇子都伏法,太子虽然在众人的劝阻下收回了先前的格杀令,可是都贬为庶人圈禁,日后定然是不可能翻身。至于留下的三皇子,只会被派往封地,有锦衣卫监视,更翻不起来风浪。
太子地位丝毫不会动摇,以后他们方家也只能够靠着许家拉一把了。
就怕这个傻儿媳妇会闹出什么让两家再生罅隙的事情来,到时她两腿一蹬,哪里还能跟现在一样处处照看着。
乐宁大长公主左思右想,还是准备彻底的打击儿媳妇,让她知道当初她究竟有多蠢!
等到最后一轮哭灵,大长公主任儿媳妇扶着自己站起来,在吵杂声中靠近她,用两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让陈家表姑娘嫁过来吗?”
卫国公夫人一愣,这个事情确实是困扰了她好久,她朝婆婆投去疑惑的目光。
大长公主一字一字清晰地说:“因为她确实是太子一母同胞的姐姐,两人是双生,娶了她,就相当于你儿子前程无量!我方家荣宠不衰!”
卫国公夫人张大了嘴,听到婆母在自己震惊的面容中冷哼:“蠢货,闭好你的嘴,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那两个言官和大臣都以谋逆罪论处了。
说罢,甩下她自己先行往外头走。
卫国夫人突然就软了下去,在知道自己和什么错失交臂的悔恨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梓妤正好经过,见到她软在那里,又不见大长公主,便好心问上一句:“国公夫人怎么了?”
卫国夫人望着近在眼前的面容,连手都在哆嗦着,别绿茵扶起来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梓妤也就不管她慢慢地往前走。
帝王和太子亲送吴皇后灵柩入了皇陵,一切忙完,众人都疲惫不堪,却早早有车就停在外头,先把梓妤给接上了车。
许嘉玄为帝王太子回宫开道,听到有嘴碎的官夫人说这许家夫人这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向那几个穿着五品诰命服的官夫人,嘴角啜着冷笑走到她们跟前:“你们要是有一个我这样的夫君,你们也可以恃宠而骄。”
把那几个官夫人都吓哭了。
次日早朝上,他们的夫君都被许嘉玄毫不遮掩利用职务之便参了一本,干过什么勾当,一条一条在百官面前都念了出来,把人家老底都给翻了。
后来当日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传了出去,众人自此知道了一个道理,惹许煞神也不要惹他的妻子,这男人护起短来,根本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弄死就完事了。
梓妤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笑而不语。
他不动手,太子也会弄死他们的。
在梓妤熬过孕吐之后,梓妤突然收到马上要被送走圈禁的平王世子送的信。
上面写了他所经历的上一辈子。
梓妤看到最后,神思恍惚,可她却是信的。
因为她梦里的那一段,和平王世子描述的完全一样,至于平王世子说的,许嘉玄也和他一样是再活了一世……
梓妤正想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