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便封你为妃。”
帝王之妃,大约是我最好的结局了,可是我害怕。
若是刚才进来的人不是阿颜,而是其他人,我不知道情欲之下,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害怕,害怕会变成母妃那样满足yù_wàng而变得不知廉耻,
我害怕,害怕如母妃那样失宠之后独守空闺,
我害怕,害怕像母妃那样最后不明不白的消失在宫闱之中……
那一切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
“那你究竟要什么!要什么?”他放下一切姿态,却没想到换来的却还是我这样的答案,他当然恼羞成怒。
“我要你啊,阿颜。”
“可是我就在这里啊,就在你的面前啊。”
是啊,就在我的面前,可是为什么我挥了挥手,却触摸不到他呢,不过一切已经不重要了:“要不你杀了我吧,这样,我可以自由了,你也可以自由了。”
一直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活着,可是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好累。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愿意爱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的眼角泛出了几滴泪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其实也算不得哭,只是有水雾在眼中盈盈的转着,并没有流下来。
他的指尖抵在我的心口,用力的戳着,他的动作,触碰到了我十年前的旧伤,心口的伤口本已出现了裂缝,此刻更被一点点的撕裂扯开,疼,钻心的疼,疼过身上任何的伤。
我身上所有的伤即便不用药都可以很快自愈,唯有心伤,十年了,在我早已忘了了它的时候,又一点点被撕裂开来。
“爱啊,谁说我不爱你,我爱你啊,阿颜。”
“你若爱我,那就为我去死啊。”
“好啊。”我说。
我总说,我对阿颜大约只是喜欢,因为我不像花媚,可以为了一个她爱的男人舍弃自己的性命。
然而此刻我才发现,我爱他,爱到他一句话足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他对我的感情,大约只剩了ròu_yù,便是欢爱也不愿再看着我了。
他又翻转了我的身子,骑在我的身上,在我体内有驰骋了起来,滚烫的yù_wàng将我体内烫的遍体鳞伤。
脖子里的铁链又开始收紧了起来,脑中渐渐空白起来,直到那窒息的快感慢慢将我吞没。
也不知这般翻云覆雨几次,他终于失力的伏在了床上。
我解开了颈上的铁链,坐起了身,他躺在一边没有动弹,我低头望他,见他双目紧闭,鼻息均匀,想是睡着了的样子。
只是,他的眼角却挂着一串水痕。
我俯下身,在他眼角轻舔了一下,腥咸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原来是眼泪。
我做这一切,他始终没醒,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原来人睡着的时候,是真的会哭的。
我翻身下床穿上了衣衫,推门而出。门一推开,便是一股冷风灌入,冻得我不由得缩瑟了一下身子。
碧落谷分明四季如春,为了会那么冷,我望了望四周,才发现一片萧瑟景象,树叶全部落尽,只剩了光秃秃的树干。
阿颜在我体内分明已经泄了几次,可是我依旧无力难受,看来我和母妃还是不同的,男精并解不了我身体的病痛。
我扶着树干慢慢的往前走着,我想去看一看后山满地红花,可是到了那里,我才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同那光秃的树干一样,只剩了一片枯草萋萋。
心口很疼,我顺手摸了一下,只感觉到一些粘腻温热的液体沾湿了手心。
好累,好疼,我再也走不动了,便在那枯草中慢慢躺下,闭上了眼睛休息,好冷好冷,便是我如何拥紧自己也只感到一阵阵凉意袭来,仿若灵魂里透出。
有什么冰凉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漆黑变成了一片雪白,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看清那是一片片雪花。
我记得,堂兄的匕首刺过我的胸口,然后把我扔在了一个尸洞里,那时满天的大雪,纷纷扬扬把我掩埋。
四周一片黑暗,模糊不清,唯有天上一轮满月如一只眼睛窥探着我。我的手在地上拨动几下,想要站起,可是却只摸到了冰冷的肢骸。
果然我还是在那尸洞里呢。
心脏的跳动开始渐渐衰弱,冰凉的雪花渐渐将我的身子半埋,那透彻的寒冷倒也缓解了我心口的疼痛。我冷的四肢麻木,没有了知觉,却感觉到有滚烫的东西从我的眼角划过。
我闭上了眼睛,我想其实从来没有什么离恨宫,从来没有什么阿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