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一样,等着她的回应。
简娣她大脑一热,感觉到全身的血气都往脑子里和下半身冲去。美色当前,什么紧张什么顾忌全都让她抛在了脑后。
这个时候不上就不是人了!
下定决心,她按着卢仲夏的脑袋又亲了回去。
什么叫色令智昏,这就叫色令智昏。她现在完全就是由本能支配着,大脑几乎丧失了思考的功能,晕得像坐上了过山车。
于是,简娣晕了过去。
是真的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给卢小哥点蜡
☆、你醒啦
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头已经不痛了,就是身上有些刺痛, 还有些发痒, 浑身上下热得厉害, 双腿间更隐隐有些奇妙的变化。
简娣呆了一秒, 下意识地往腿间一模。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伸出手, 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
五指修长,但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女人的手, 怎么看都更像是卢仲夏的手。
她这是又占了卢仲夏的壳子?
那卢仲夏呢?他在哪儿?
脑中空空荡荡, 丝毫没有别的声音存在。
一个不详的念头自脑海中缓缓浮现, 简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扭过头,果不其然在床上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正歪倒在床上。
完蛋了。
新婚之夜她和卢仲夏身体又换了过去。简娣崩溃地抱住头。
果然是色令智昏吧,这就是放纵自己的代价吗?不……不对,之前她就觉得头晕, 肯定那时候就有了预警, 只是她只当做是自己酒量变差了。
好不容易换回自己的身体,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变成了个男人, 简娣心态崩了。
她虽然也担心过深入交流的问题,但这不代表她不期盼着和卢小哥做点酱酱酿酿的事情啊!想要和喜欢的人做些亲密的事情,完全是人之常情。可她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再去做点破廉耻的事。
她可做不到对着自己的脸自攻自受。
卢仲夏现在还没醒来, 等他醒过来,心理阴影面积不知道该有多大。
偏偏在这个时候,床上的女人溢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醒了!
简娣眼睛一眨不眨,屏住呼吸,努力留意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
她看到“自己”缓缓地睁开了眼,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过了一两秒,渐渐找到了焦距,黑色的瞳仁转了转,紧紧地落在了简娣脸上。
简娣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微笑,“你醒啦?你变成女人了?”
卢仲夏:“……”
世界上最惨的事是什么,恐怕就是新婚之夜,决定深入交流的时候,新郎和新娘调换了个壳子吧。
天·要·亡·我
清醒过来后,简娣和卢仲夏坐在了床边,齐齐地叹了口气,之前弄乱的衣衫已经收拾地整整齐齐。
唯一能值得高兴的是,她和卢仲夏都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了,也算有经验,不至于太过慌乱。
深入交流被打断,两个人面上都有些苦逼。
卢仲夏扶住额头,扯出一抹没脾气的认命苦笑,“没想到会是如此。”
这时候就算再旖旎的气氛也都破坏得一干二净。
卢仲夏还算幸运,简娣坐着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主要是腿间的东西太他妈招摇了,就算她不注意都不行。
简娣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是为卢仲夏对她有反应,而对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还是为自己一醒过来就要面对这种苦逼的情形,而默默流泪。
感觉到身边的人坐没坐相,折腾来折腾去,卢仲夏微有疑惑,“阿娣?”
简娣很想开口,但这个话她开不了口。
难道要跟卢仲夏说,你的小兄弟太过激动了吗?
她没说话,卢仲夏更加疑惑,尤其是在他的注视下,她脸色越来越红,还在遮遮掩掩,企图掩盖住不争气的小兄弟。
卢仲夏何等的聪明,顺着她的动作一看,一切都明白了过来。
跟着他也呆住了,血气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涌入了脸颊,脸蛋又涨红成了个大番茄。
这种感觉不亚于公开处刑。
“阿……阿娣……抱歉……”
卢仲夏羞窘地简直想找个柱子一头撞死,企图掩饰自己曾经对新婚妻子的不好图谋。
“这事也不能怪你。”简娣还算体贴,了解这纯属于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又打起精神安慰道,“年轻人嘛,总是有活力一点的。”
之前晨|勃她都经历过,还怕这个?
简娣越安慰他,对精力充沛的年轻处男的杀伤力就越强上一分。
眼看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