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跟我们说话呢?”
沈云烟略显狼狈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为了我?所以你们联手毁了我的婚礼,所以你们宁愿我被他们折磨,也不肯说出实话,呵呵,你们可真是为我着想。”
一连串的*问,让常佳茗脸色微僵,眼中掠过一抹尴尬。
暂短的慌张过后,她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烟儿,你误会我们了,我们这么做也是想要考验一下陆靖文对你的感情,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你托付终身,才会想要出此下策,只是没想到……”
接下来的话,她不说,沈云烟也看见结果了。
这么牵强的解释,连小孩子都不会信,更何况是沈云烟。
“你看,我长得像白痴吗?”
过去这么多年的母女之情,早就在这些暗无天日的折磨中化为乌有,心中有的只是愤怒与不甘。
“烟儿,你……”
“行了,别说了,我认栽。”
常佳茗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被她不耐烦的给打断了。
一路上,她们母女的对话,詹鹏他们都听在耳里,见沈云烟满脸的不耐烦以及对常佳茗,及对自己的不尊重,心间不禁升起一抹怒气来。
“沈云烟,这些年不见面,你的脾气倒是日益见长,怎么连最基本的礼貌都忘记了吗?你摸着胸口问问自己,她到底对你怎么样?你这么和她说话,对得起她吗?不管这件事我们做的是对还是错,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难道,我们做父母的还会故意害你不成?”
满含怒气的声音,厉声的教训着沈云烟。
沈云烟微微一怔,转头看了眼身边红了眼眶的常佳茗,嘴唇微抿,心间生起一抹愧疚,可是,更多的是愤怒。
“那又怎样?”
她挑眉看向詹鹏,憔悴许多的脸颊上升起一抹厉色,“这是我们沈家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就凭你也有资格称我的父亲?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你这号便宜老爸!我的爸爸是沈鹏飞,可不是你这个小混混!”
童年的往事,她还记得一些。
在那不怎么美好的几年里,詹鹏决定是属于童年y影的存在。
一身痞气,吊儿郎当。
没钱没本事,偏偏脾气还不小。
动不动就趁她妈不在对她拳打脚踢。
一看见他,她就仿若闻到一股浓郁的酒精味。
那是她竭力想要逃避的回忆。
也是她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的原因所在。
没有人会愿意将已经结疤化脓的伤口重新撕开展现在世人的面前,这也是她一看到詹鹏情绪就莫名失控的重要原因。
听到她这么一说,詹鹏微眯着眼睛,眼中露出一抹凶光,“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对上他凶狠的目光,沈云烟身体微微一颤,见他身体被冷曜他们限制了自由,就像是找到了靠山般,胆子瞬间大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我说,你没资格做我的父亲。”
“很好,很好……”
可能是怒极而笑,詹鹏愤怒的脸上诡异的露出一抹笑意。
冷曜安静的站在y暗处。
冷漠的看着地牢里面这会上演的家庭lún_lǐ戏。
一双黑眸中满事湛湛冷意,冷冽的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想要说些什么,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又默默的咽了回去。
沉默的看着他们的人将沈云烟和常佳茗一点点的拖到詹鹏的面前,只到离詹鹏所在的地方只有几步之遥,冷曜这才伸手停止他们继续上前。
见她们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冷峻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迈着修长笔挺的长腿朝着他们的踱步走了过来,一身冷冽的气质看起来格外的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掐住沈云烟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她眼中浓郁的化不开的惊恐,俊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这些天,我给了你们很多的机会,可惜,你们都没有珍惜!”
“你,你,想做什么?”
对上他那双高深莫测的黑眸,她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寒,一向利索的舌头打了结,连句话都说没法利落的说清楚。
“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空闲的右手突然伸向身后。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迅速将手中的注s器递给他。
“詹鹏,这东西你看着熟悉吗?”
冷曜漫不经心的瞥了眼由于过度惊恐而浑身颤抖的沈云烟,转而看向不远处的詹鹏。
见他神色大变,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知道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冷,冷少,那些事情,烟儿都不知道,你要报复就报复在我的身上来,求,求你放过她!”
“放过她?哈哈哈……”
冷曜像是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般,低低的笑声从他的唇齿间溢出,倏然,笑声一顿,凌厉的眼风落在他的身上,“是我长得慈眉善目,才会让你误以为我是谁都可以捏的泥菩萨吗?”
说话间,尖锐的针头猛地刺进沈云烟的身体。
没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已尽数注s进她的身体。
“不要!”
看着他的动作,詹鹏瞬间就红了眼,猛地挣扎起来。
而站在沈云烟旁边的常佳茗倒像是傻了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冷曜一点点的将注s器里的东西注s进沈云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