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感激的向老波利望去。一段时间奔波,老波利显得有些憔悴。
“上百年的野山参,老大,好好补一补,可别浪费了。”老波利瞅着盘子道。
田晓霞也在瞅,这么大的野山参,她自然也知道其价值。
也不知二蛋这小子从哪搞来的这个大家伙。
“东西再好,也没身子金贵,二蛋,姐给你炖了啊。”田晓霞道。
二蛋还没回过神来,田晓霞到了灶边,拿起两截放进了瓦罐,想了想,又拿起一小截,也放了进去。
小土灶不急不缓的炖着。院子里飘着阵阵的异香。
二蛋洗漱完毕,田晓霞已经拿好了小碗。瓦罐升腾着热气,阵阵香味传来。
大棒槌炖小公鸡,这瓦罐要是在城里饭店,没个成千上万的下不来。
田晓霞盛了一碗,连肉带汤还有参,嘟起小嘴吹了一会,递给了二蛋。
鸡肉滑嫩,汤汁香甜。二蛋坐在果树下的小板凳上,风卷残云,很快吃了个干净。
“咋样?”田晓霞和大黄、老波利几个都伸长了脑袋,急切的望着二蛋。
二蛋这才回醒过来,感情大家伙都还紧张着呢,盼着能把自己的毛病治好喽。
“嗯……”二蛋打了个嗝,舔了下舌头,鸡肉挺香,火候到了,野山参没吃出啥味,跟胡萝卜口感差不多。
田晓霞没听他品评口感味道,黑漆漆的大眼睛,闪来闪去的,时不时的往二蛋裆间瞟去。
二蛋发现了,姐姐的眼神,怎么老是在自己裤门处转悠。
哦,是了。二蛋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
田晓霞蹲在那里,裙子盖住了白白的美腿,长发滑落下来,搭在了耳边。
胸口处的衣襟却敞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隐隐的,似乎还能看见里面幸福线的影影绰绰。
二蛋咽了口口水,一下子想到了昨天芦苇丛里柳茹英**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是那样的,隔着衣服,二蛋甚至都能想出来田晓霞胸前的样子。
呼的一下,暖暖的肚子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热浪,丹田处的灵气随之而起,合作一处。
热浪直奔关键之处,二蛋即便是坐着的,仍没能阻止长枪一跃,鼎立而出!
“呀!”田晓霞看到了,兴奋的一下子跳起身来,兴奋的叫了一声。
二蛋感觉到了尴尬,赶忙收拢两腿,有点讪讪。
田晓霞随之俏脸唰的通红,转身奔厨房去了。
“老大,老大,咋的了……”
“咋了这是……”
老波利和大黄、三炮几个都叫了起来。
二蛋觉得唇上一股热流突然奔涌而出。
用手一抹,温热!
呀,竟然流鼻血了!
“流血了!”
“日了,喷血了!”
一时间鸡飞狗跳。
田晓霞听到动静,回身一看,坐在那的二蛋一脸是血,手上也都是。
“二蛋,怎么弄的,怎么流血了……”田晓霞几步奔来,也顾不得了,撩起裙子,就给二蛋擦。
“没……没事,这棒槌大补,补得有点上火了……”二蛋仰着鼻子道。
可不是吗,连人带狗这些家伙才明白过来。
这上百年的老山参,砰的一下吃了小半截,又是个血气正旺的小伙子,不喷血才怪呢。
“哎呀,都怪我……”田晓霞懊悔不迭,心里急得慌,量给放太多了。
打了井水,给二蛋连洗带冰。裤门里的家伙还是高昂傲立,可是鼻血狂奔,也顾不得许多了,任由姐姐拉着去洗。
来来回回的,两人贴这么近,不可避免的会有擦擦碰碰。
田晓霞脸红的跟块红绸子样。
“哎,不知该是高兴还是担忧啊……”蹲在树枝上的老波利叹了一句。
“此话怎讲,”三炮问道。
“就是,老大治好了,还有啥担忧的。”大黄也道。
“嗨,你们啊……”老波利摇摇头,“治好了是不假,可是你看,老大血气方刚,这下子补得又太狠,他又没个媳妇,也没女人,这么干靠着,不疯了才怪呢……”
几个家伙恍然大悟,可不是吗,看老大前面,现在还鼓鼓囊囊的。
这滋味,都能理解啊。
“我的女人倒不少,就是不合适……”大黄道。
“滚粗,你这死狗……”老波利几个异口同声的骂道。
老波利确实是有个智慧的鸟。这不,田晓霞带着兴奋夹杂着说不明的心情回家了。
二蛋却在果园里撒开欢了。
几百年的日月精华,在大青山里酝酿出来的野山参,那力量了得吗。
村里的动物界,现在还流传着一个传说呢。
说有一回,李老猎户家的一只大公鸡,有天晚上,偷偷把老猎户的一只小山参给啄了,结果不得了了,当天晚上就飞出了院子,一路横行,闹得村里鸡飞狗跳,村里的母鸡们被收拾的惨嚎成片,无一幸免。
满村人开始围剿,第二天,在村头的大梧桐树下找到了这家伙。
这家伙两眼赤红,歪着头正瞅着树上的一个老鹰窝。
看热闹的动物问他,说哥们你干啥呢。
这哥们酷酷的回了一句:我想日老鹰。
野山参的力量,可见一斑。
二蛋此时就是欲火焚身,来来回回在果园里乱窜。
老波利几个此时也没了办法,索性溜之大吉,都不知跑哪去了。
上蹿下跳了半天,二蛋不由自主的出了果园,直奔柳茹英家去。
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