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伸手打开门,顿时一股凉风吹进来,梁咏琪见我竟然主动打开门,不禁愣了一下。
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我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门往外冲。
只是美丽的新娘子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正前方别墅的大门也锁了,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梁咏琪,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
无所闪躲的梁咏琪只好回到化妆师里,然而我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我的怀里,而这次我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这里里陪我洞房比较爽了吧?”
梁咏琪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我挣扎的过程中,屋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
我看着梁咏琪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将梁咏琪拖到床上,又将梁咏琪的丝袜脱下来,看着我的样子,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梁咏琪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老公……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欲哭无泪的新娘子梁咏琪让我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男人的污辱。
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我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我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我在她身上发泄shòu_yù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我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我qiáng_jiān?
我双手搭在梁咏琪肩上,我紧紧盯着梁咏琪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这条丝袜是用不到了。”
梁咏琪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我脱掉她的新娘子婚纱,而我从后面双手捧住梁咏琪的rǔ_fáng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梁咏琪发出哼声,而我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我的手同时在美丽的新娘子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我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梁咏琪那对敏感的小奶头,梁咏琪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正在伸手的我要脱掉她的胸罩,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我一扯下梁咏琪的婚纱:“咱们就用这这间房子当成和新娘子嘿咻的洞房吧!哈哈……”
我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梁咏琪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
我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梁咏琪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我的手已经不仅是在梁咏琪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时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时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梁咏琪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梁咏琪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我把梁咏琪放平在床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梁咏琪知道我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梁咏琪已然一丝不挂,梁咏琪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我却并不着急,抓住梁咏琪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我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梁咏琪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
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梁咏琪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