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叹风被捆着手脚,塞住嘴巴装在蛇皮袋里。一路上被拖拖拽拽,过了许久,才终于停下。段叹风眼前黑糊糊一片,四周还静得出奇,使得他不由得心生一丝恐惧。但无论他怎么挣扎,蛇皮袋子都无济于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上官府邸大堂上的人也逐渐散去,都去灯火通明的内院内事先摆好的酒席上大吃大喝,谈笑风生。上官云酒过三巡,微有醉意,便摇摇摆摆向洞房走去。他猛地推开房门,喊道:“我的……我的,好妹妹……妹妹,唔……”,说罢便作呕起来。过了会儿,待觉得舒服些,就连跌带爬地跑将过去,坐在绣床边,揭开兰帐,醉眼惺惺地看着新娘,笑着伸手去揭开盖头。刚一揭开,胭脂水粉的香气扑面而来,馥郁非常,樱桃朱唇,眼神娇媚……上官云虽只是观得模糊,却也见得朦胧更美。
他索性将盖头扔在一边,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衫褂,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上官嫣如柳梢般柔韧非常、富有弹性的腰部,接着又用另一只手去急忙解开上官嫣的袖衫……
慕容婉一直在府内找寻爹的去处和段叹风的关押所在,府里府外几乎翻了个便,却毫无进展,心中不禁焦虑起来,有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慕容婉急得正想哭,却忽然听到在上官府邸废弃的花园中有有人打斗的声音,便急忙赶将过去,委身躲在假山后,静观其变。
“慕容博,你既已身受重伤,我可不想因杀个手无缚鸡之力、身受重伤的废人,而被江湖中人所不齿,所以你还是识相点的好,以来留条狗命安享天年。还不快把醉蝶剑交出来,否则……嘿嘿”,黑暗中一男子声音十分沙哑。“哈哈……哈哈,醉蝶剑,三年前就已被人盗取,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剑根本不在我的手上,倘若剑真在我手上,你们又怎有此机会如此猖狂、目中无人?”,慕容婉听得出,这正是爹在说话。“这么贵重的剑,你怎可能像这般不重视?就这么被人盗去?也罢,也罢,既然如此,人人说血浓于水,难道你就连你女儿的命都毫不不吝惜?”,那人又讥讽似的笑道。“你!咳咳……咳咳,你们……你们究竟把婉儿怎样了?”,慕容博急促地吞吞吐吐道。“你现在大可不必担心你女儿的生死,其实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见她。”,那人不怀好意地笑道。“真的,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慕容博答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堂堂慕容博,成名江湖已久,又何时变得这般畏手畏脚?你跟我来,到时候你自会相信。”,那人狂笑道。
慕容婉顿时心生不安,待正要冲上前去叫住爹,却有人在她身后点住她的穴。
过了许久,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人才又解开慕容婉的哑穴。“你是谁?你放开我!”,慕容婉心急如焚。“你一介女流,这样去不仅救不出你爹,你还得白搭上你的性命。姑娘,你可以放心,他们既然想知道醉蝶剑的下落,他们当然不会随意伤害你爹,况且我会暗中保护他……”,神秘人颇有耐性地一一解释道。慕容婉闻之色变,心中顿生怯惧,却又恼羞成怒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况且,听你口音,绝不是江南人,你……你!你定是西域人!难道……难道就是你前一阵子带些人去过布庄,且是在到处打听我的踪迹?”。神秘人迟疑了一下答道:“人虽可易容,但改不了本性,这天底下最关心慕容博的当然还是爹的掌上明珠,慕、容、婉姑娘你!在下昨日着实去布庄找过姑娘,但寻而未果,没想到姑娘在暗处对我们竟了如指掌,在下倒是对婉小姐您十分钦佩。不瞒相告,其实我生为汉人,只是在西域和父母回乡途中,不幸遇见当地的流寇土匪,父母为保护我都失去性命,当时教主正经过,我爹于是将我托付给教主。在下名为青龙,是西域天灾教的四大护教神之首,其实天灾教自创教以来,教主和护教神都无名无姓,只因我们大多都是孤儿。姑娘你也用不着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慕容婉心中听闻他是汉人,心中才终于安稳下来,问道:“你倒是快些解开我的穴道,弄得我胳膊好生酸疼……”,青龙听罢赶忙解开慕容婉的穴道,低下身子,作揖赔礼道:“适才小人多有得罪,却实在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姑娘见谅。”。“好啦好啦,看你样子,也绝不像是坏人,你既然和他们是一伙,那为什么又要救我,而不是拚却我被他们逮去?”,慕容婉万分不解,皱着眉头,撕去假胡须,除去爵爷帽,批下秀发,接着活动了下胳膊说道。
“哎,说来话长,其实教主有什么事,都一直不和我们明说,我们只需照他意思办,无需多问。但我最近偶然得知教主正和中原一位高手联手,来帮那位高手称霸中原武林。一旦事成,教主就可以借助那位高手如日登天,在中原武林树立威望。教主所要的也就是你爹那把醉蝶剑,那位高手要的就是西风剑,至于那位高手究竟是何人,我就真不得而知了。不过教主说他自己是上官公子多年挚友,只因教务繁忙,一时抽不开身,才让我们前来道贺送礼,并让我们在中原多呆些时日,一来好打听两剑下落,二来定要听候上官公子差遣。因此那位中原高手,我猜十有**就是上官公子。而且,我之所以帮你,还是因为我也晓得,一旦双剑落入他们手中,中原武林必将又是一场浩劫,所以我为避免这类悲剧发生,才……”,青龙凝视着夜空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