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被贴在墙壁上的上半身肌肤,很快就被刺-激的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粒子。
然,这个刺-激还没有让她适应过来,一个更大的刺-激,立刻就接踵而至了。
燕夙修并没有让她的脸贴到墙壁上,所以捂着她嘴的动作加大,连带着她的整个头,是微微向上仰的。
这就恰好,让她看到了头顶上,只差两个头的距离,就要碰到的一扇梨木雕花的轩窗偿。
窗户是半开的状态。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听到从屋子里面隐约传出来的说话声。
“相爷,这次真不是下官不帮衬,只是现在事情已经捅到了大理寺,下官,下官真的是爱莫能助啊——”
“是啊相爷,这事情才出了不到两个多时辰,怎么一下子就给闹到皇上那边去了呢!”
“甭说皇上了,我在宫里边儿的探子都说现在整个宫里边儿都知道了,想兜它也兜不住了呀!”
“依下官看,肯定是有人在捣鬼!”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哐当一声,瓷器砸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道清润却夹裹着怒火的男子声音骤响。
“都给本相闭嘴——”
听到这,云朵顿时一个激灵。
薄久夜?他怎么在这?
等等,这个地方难道是,他和那些大臣私下会面的地方?
很快,就有人凑到了她的耳朵边儿,边用热烫的舌尖戏耍着她可怜的耳垂,边给了她一个肯定她心中所想的答复。
“这是薄久夜私下会面聚会的一处别苑,是最近本宫的人,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找到的。”
看着她小巧可人儿珠圆玉润般的耳垂染上了红晕,这才满意的燕夙修,笑眯眯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云朵又懵了,彼时的心神,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自己那被燕夙修玩弄的可怜耳垂,都放在了她满腹的疑虑上。
因为她真的越来越不明白了,燕夙修这货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目的?
然而很快,始作俑者就开始用实际行动和言语,来亲身亲口的,为她解惑。
燕夙修继续在她的耳朵边吹着热气,舌尖就像蛇一样已经开始直往她的耳朵里面钻,耳朵里面的敏-感点尤其的多,他很快就感觉到了怀里的她微微的颤栗。
他低笑出声,有些得意,“是不是很想知道本宫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做这种事情,唔?”
云朵不能出声,现在被他捂住嘴的力道过大,连向后转头也是做不到了。
虽有些生了恼意了,但她此刻的好奇心更重,所以根本顾不要去发火,只管发出轻微的唔唔声,来表示她的回答。
“和薄久夜一起联手玩消失,好玩么,唔?”燕夙修忽的不笑了,甚至渐有冷凝下去的趋势,下意识中,捂住云朵嘴的大手也力道收紧了起来。
他猛地张口咬住了云朵的耳尖儿,配着凶狠起来的眼神,就像饿极了的凶兽,“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他不得好死么?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动手,还这样的信任他倚仗他,难道你说的那些狠话都是骗我的,嗯?”
云朵没想到燕夙修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而且凶狠的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即使现在她是没法亲眼见到,但她就是切实的感受到了。
所以即便现在没有亲眼见识到,她也能在脑海中描绘出他现在恼羞成怒的凶悍模样。
而他话中的内容,也让她大抵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厮,果然不是不在意她消失这么久的事情,而是很在意,在意到从刚才一直都在憋着,就为了这一刻和她来进行秋后算账!
想明白了其中原委,云朵却是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赶紧用力摇起了头。
就像旁人说的,自己心上人若为自己打翻醋坛子,那是他心里有自己的最好证明,所以她自然是高兴的。
然而,醋坛子翻就翻了,可眼见这厮现在这架势,分明不会只是小小的要从她身上讨回点什么,而是摆明了让她好看呐!
你说她还可能笑的出来?
怕是等会儿她哭都来不及了!
很快,事实证明云朵的第六感果然一点都不差。
“现在本宫就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看到云朵的摇头,燕夙修眼底的戾气明显消散了下去,但是这并没有令他的怒意有所减少。
说着这狠话的工夫,他一把就将她身上穿着的男子袍摆撩起,扯掉了里面的裤子,单腿插进她双腿间,将她双腿往两边顶开了些。
云朵登时心尖儿一颤,万没想到这厮居然还真要做出那种事,一时面红耳赤心乱如麻,本能的就想要去挣扎。
“别动好不好?”燕夙修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脸颊埋进了她的脖颈里,轻微却紊乱的呼吸着,“不是说想我吗,那就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你跟薄久夜没有什么,你想的是我,不是他,好不好?”
云朵真是被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弄得有些应接不暇了,有点儿傻眼,有点儿懵。
她几乎都要不确定刚才那个恶狠狠的就像恨不得咬死她的男人,和现在说话不仅突然温软下来,语气甚至还带着点哀求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突然放下身段,连向来傲娇的总把本宫本宫自称挂在嘴边的男人,有点儿让她心软了。
然而,他那样的要求,实在又太过分了,还是和她在薄久夜的窗户外做那种事,她的心里总是有些……无法接受。
一个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