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土,眼睛都迷了,睁不开眼,其中一个嚣张怒吼:“他娘的,谁啊,给老子出来!”
屋子里几个人也一窝蜂似得跑了出来,其中俩还拿着手电,一看俩同伴跟石雕似得站在那里不动弹,另外俩满脸的土,跟泥猴似得。
“娘的,你俩站在干啥呢?刚夸两句,就他妈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大金牙走过去,在阿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阿茶就那样直直地趴在了地上,脸着地,疼的直掉眼泪。大家一看,这他娘的邪门儿啊,又赶紧去看小高,他也好似被人试了定身咒似得,一动不动,问话也不说。
其中一个男人哆嗦着问:“老老大,是不是有鬼啊。这太邪门了吧。”
大金牙呸了一口,“能有什么鬼!出来,就算是鬼,老子也得看看你长什么鬼样子!看老子不把你打得灰飞烟灭了!”
阿茶从树上轻轻一跳,落在地上,吓得那几个男人集体后退了几步,惊悸之下,有人用手电照向了阿茶。大家一看,是个漂亮的让人心痒痒的小娘们儿,当下就笑了起来。
“哟,小妹妹,找哥儿几个有什么事啊?”几个臭男人一看到漂亮女人,刚才的害怕和诡异都忘记了,再说了,一个娇娇弱弱,漂漂亮亮的女人,能有多大本事?
阿茶目露杀气,“想活的,把包给我。”
“哈哈哈……”
几个男人看一个小女人说这么狠的话,都觉得可笑,当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请这小娘们儿去家里玩玩!”大金牙男人说道玩玩两字的时候,一脸的不怀好意和猥琐。
阿茶满心杀气。这些刁民,要放在她是皇帝的时候,全都拖出去斩了,连九族都给他们诛了!
“走,跟我们进屋 吧。”几个男人一涌而上,想要阿茶拽进去。可阿茶不等他们近身,飞起一脚将离自己最近的男人踹飞了,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手脚利索,招式狠辣,几个被踹翻在地的男人,躺在地上疼的起不来身。阿茶上前,点了他们穴道,而后大摇大摆进了屋子。
屋子里一股子烟味儿和臭脚丫子婉儿,阿茶被熏的想吐,屏住呼吸,把自己被扔在地捡起来,发现里面空了。
四处寻找了一番才找到了被丢在炕上的身份证、结婚证,就是那几十块钱不见了,她皱着眉头来到院子外面,“我的钱呢!”
几个人动弹不得,说话也不能说。阿茶就解开其中一个人的哑穴,挥手给了他一巴掌,“我的钱呢?”
那人开始看到阿茶的时候,觉得她真漂亮,好似天仙下凡了似得,此刻看着她,觉得就是一个恶鬼,结结巴巴道:“在、在、在我们老大身上!”
阿茶转头,望向了半躺在地上,身子不能动的一个男人身上,刚才大家都听他的,想必他就是狗屁老大了,她走过去,解开他穴道,“我的钱呢?”
大金牙哆哆嗦嗦地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阿茶的钱,“女女侠饶命,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啊,饶命,饶命啊!”
阿茶不想过多纠缠,再说了,杀人偿命,就算心里杀他们一千遍,但也不能真做。让公安来抓他们?估计也就教育两天又放出来了。
而且,她把人打成这样,说不定,还被反咬一口,赔偿医药费呢,所以,还是赶紧赶路好了。拿了自己的东西,一甩辫子,走了。
在场的人,只有大金牙能动弹,但胸口疼的好像要裂开似得,应该是肋骨骨折了。他想不通,一个女人咋能这么凶残,甚至可以说凶残的有些怪异,咋就能把人点一下就不能动了呢?
他爬起来,摸到了掉在地上的手电,四处照了照,自己那几个手下全都姿势怪异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那情景有些吓人,加上夜黑风高的,总有种见了鬼的感觉。真他娘的邪门了!大金牙捂着胸口去找村里一个相熟的表弟去了。
表弟过来一看这情景也被吓了一跳,完全都是中邪的样子啊。有的站着,有的躺着,姿势怪异而吓人。
战战兢兢地把那几个不能动弹的人,连拖带背地弄回屋子里,他也累得浑身虚脱,大喘气了。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之后,人总算能动弹也能说话了,但是,都疼的哼哼呀呀直叫唤,叫来村里赤脚医生看了看,几个人都不同程度肋骨骨折了。最近一段时间,都得卧床休息。
大金牙的表弟帮忙收拾了一下房子,发现了一张火车票,“大哥,这车票咋回事,是去临州市的?”
“这是那小娘们儿不小心丢下来的?”大金牙接过来看了看,临州市?应该是人,不是鬼,鬼还用坐火车吗?
“大哥,那小娘们儿出手这么狠,又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她是一头肥羊。一个单身女人,身上带六七十块钱,那家里肯定有钱。”
“有钱有啥用啊?咱都这样了,也没办法去弄了。”
表弟则说:“去临州市,肯定会路过前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