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就不会追我了。”
“为什么?”墨白再一次问到。
“墨白,你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眼泪泛着碎碎的月光。
她想听什么?
“苏叶诗,我喜欢你,是想让你当我新娘子的喜欢。”蜻蜓点水一般,每一个字都很轻,但都泛开了一圈圈涟漪,在苏叶诗的心里。
“嗯,”苏叶诗抽噎着说到,“我也好喜欢你,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
而已经睡下的苏爸苏妈,听到女儿的哭声,担心地轻轻推开门问到,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刚才捡到个男朋友。”苏叶诗说得就像是捡到个小猫咪或者小狗一样。
今年七夕,又多了一对恋人。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八月底。
苏叶诗的再一次高三,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而墨白,还是留在绵水,等每个周末,和苏叶诗见上一面。
这一周,是最后一周了。因为,天府大学下个礼拜就开学了。到那时候墨白和苏叶诗,相去六百里,很难再见上一面。
桃月花乡,绵水乡下一片很大的花草园,离绵水的仙海湖十分地近。这个礼拜,苏叶诗约墨白去的地方,就是这儿。
而墨白想着见面做些什么?见面前自己做些什么?整整一个礼拜,见不到女朋友,想她想得挺难受的。而有着大把时间可以挥霍的墨白,尝试着熬了银耳汤,每天一次。而他熬的银耳汤,水平参差不齐。墨白自己也不知道窍门在哪儿?周日前一天,墨白熬了三锅银耳汤,选出觉得最好的一锅,装进聚丙烯(pp)材料的饭盒内,放在冰箱里存着。
其实这次熬的银耳汤,还是很不错的。茶褐色的银耳汤,粘度系数很高,透光率也相当好,透光波长580nm左右。水晶般的银耳藏在甜稠的汤液中,不仔细瞧,还真不容易看见。星零的十来颗月季花般脂红的枸杞,一二粒殷红的大枣,或沉或浮,点缀在那晶莹剔透之中。
想着,写一封信给她。墨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写些酸溜溜的东西。但是只要是和她有关,墨白总愿意花上自己很多时间,还有满满地思念。而自己这个时候想起了林觉民先生的《与妻书》,便顿时来了兴趣。
与小仙子书
叶诗卿卿如晤:
吾今以此书与汝知心哉!吾作此书时,尚是汝之男票;汝看此书时,吾可是汝相思郎吾作此书,灼思与笔墨齐逸,不曾竟书而欲搁笔,又恐汝不察吾思,谓吾未念汝乎,谓吾不知汝之亦念吾也,故遂贾勇为汝言之。
吾至思汝,即此思汝一念,使吾修吾之身心也。吾自遇汝之后,常愿天下相思人执手偕老;然相隔一水,河广难渡,不等七夕,不见鹊桥。南有乔木,吾不愿泣之子于归也。诗云:“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吾以思汝之心,知天下人思其所思,所以敢思汝而书,不留矜持。汝体吾痴心,于窃笑之余,亦以相思为念,当亦怜爱兮稚子之于汝之执思,以相思人一声相思。汝可知音?
汝忆否?分科前东篱,吾尝自思:“伊人寻我赠离言,吾当何为?”汝时青丝飘飘,可怜体无比。虽不知汝可有心事,吾亦叹望美人兮天一方。吾之意盖谓以吾才貌,必不能动汝之心乎,吾何不藏留真心。时来自欺,故宁不近汝乎,不害相思足矣。嗟夫!谁知吾同桌与汝之乎?吾真真不能不近汝也!遥忆琢玉学楼,白杨树下,进门拾级,只一折也,到二楼,右转可见,吾与汝同学之处。初为结业高三,适秋高之气清也,校内翠柳仍青,天蓝若水;吾与汝同桌有缘,相依而坐,平常言语,亦动吾心。及今思之,念念不忘。又忆赠书那日,吾与汝之相拥后推汝而去,汝不解问:“何以?须臾而已。”汝紧拥,可知汝身弹软,而吾血气方刚?吾实不愿有所欺,及与汝相对,又不能启口。莫怪莫怪!嗟夫!当时余心之羞,盖不能以寸管形容之。
吾诚愿与汝执手不离,第以今后异地观之,汝再伏东篱,蓄跃龙门之力,养折香桂之气,吾赴天府,不知何时方回。吾与汝相耽彼此,到那时使吾空落落梦里寻汝,或使汝意凄凄梦里寻吾,吾可说乎?抑汝可说乎?即可说也,而情伤难愈,徒使相思人痛穿骨髓。不知那时吾与汝,是汝情浅而吾更痛一分,抑或吾忘情而汝更伤一寸,将之奈何?今吾与汝此情不渝。相思人不当言而言与不应危而自危,不可做数,钟情如吾者,愿子相知!吾悔当初相伴东篱之时,未能心声直露,与汝互通相思。然则,伴汝左右,非今日水中月,明日镜中花。
吾今与汝无言矣。吾赴天府求真而遥思吾之叶诗,尊上小仙子也。吾未遇汝之前,曾想独身求真,今却思汝而共白首。此二者真真为鱼与熊掌哉?汝与吾皆心知,吾未得你,谓以献身求真自欺哉,吾心早于东篱便与你一生。
吾以往未尝以吾愿语汝,是吾不是处。然语之,又恐汝窃笑吾幼稚。吾年少而愿求真一生,儿女情长,的的非吾所为。吾心所念,不过盲崇牛顿康德之流,不虚此生哉!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