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在杨家沟,红豆在福山镇,如冰又给文强生了个儿子叫苏杨,红豆也生个女儿杨帆,等孩子大一点了,要上学了,文强就和他们商量了,说:“爸、妈,德胜叔、婶子,白雪、苏杨、杨帆马上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你们都到福山镇去吧。”
桂英说:“我不去,我在杨家沟住惯了。”德胜说:“桂英,你听文强说,杨帆马上也要上幼儿园了,红豆还要上班一个人管不过来。”白振春说:“杨家沟这一摊子怎么办?”
文强说:“浴池交给红梅姐看着,德彪叔还是开旅馆,收皮货,红伟哥开车,来回运送货,还可以管管蔬菜大棚。”如冰说:“爸、妈,你们什么意见?”白振春说:“你和文强都去福山镇了,我们也去呗。”
文强说:“我在福山镇盖了两处房子,德胜叔、桂英婶子一处和红豆妹妹住在一起,爸、妈一处和如冰住在一起。”桂英说:“行吧!既然你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去就是了。”杨、白两家相处的很融洽,经常互相走动,
红伟和静雅也准备结婚了,红伟来回跑杨家沟,闲的时候帮静雅送货,本来很和睦的家庭,突然一天派出所所长任刚来把文强带走了,德胜、桂英、白振春、淑芳、如冰、红豆都跟着去了派出所,
桂英问:“任所长,凭什么抓文强?总得给个理由吧?”任刚说:“有人举报文强重婚,你们怎么样是你们家庭的事,但是,举报人把举报信寄到市局,市局让我先把人抓起来,过两天送过去。”
如冰说:“任所长,我们在福山镇没得罪过谁?谁举报的?”任刚说:“举报人的身份我不能告诉你们,要对举报人进行保护。”红豆说:“我们既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领取结婚证,不算重婚吧?”
任刚说:“举报人对你们的情况很清楚,你们虽说没领结婚证,孩子都有了,已成事实婚姻。”白振春问:“任所长,要判刑吗?”任刚说:“根据刑法258条规定,判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如冰说:“可以让我们见见文强吗?”任刚说:“不可以,嫌疑人在没有交代事实以前,不准见当事人,防止串供,你们先回去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两家人急的团团转,没有一点办法,
如冰说:“以前的所长黄健和文强关系还不错,他升迁到市刑警大队,还是因为文强抓到了大漠七匹狼,我给黄健打个电话。”黄健并不知道文强被抓了,接到如冰的电话,黄健马上打听情况,在弄清楚了以后,黄健用公用电话给任刚打了一个电话。
任刚亲自押解文强去市局,在上次抓捕大漠七匹狼的地方,文强突然袭击了押解的民警跑了,任刚马上下车开枪,喊:“抓住他!抓住他!”文强速度很快进了树林了,民警问:“所长,怎么办啊?”
任刚说:“就我们这几个人进去也抓不到!报告市局吧。”在押解文强去市局的前一天晚上,任刚查房,偷偷扔给文强一个纸团,文强本来就是重婚,不会有多大的事,但是看到任刚给他的纸团,他感觉事态严重了,
举报人是红梅的丈夫江峰,他带着那个寡妇去了城里,靠给人家打短工度日,日子过的很苦,江峰没有从自身找原因,而是把他今天的下场归于文强,认为是文强让她有家不能回,福山镇回不去了,杨家沟也不能回去,你苏文强凭什么过的这么好?
还有两个女人跟着你!我要让你进监狱,他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文强重婚,这封信刚好到了市局熊科长手里,熊科长和市里黑帮老大虎哥有勾结,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报信,刀疤进了局子什么都交代了,
黑帮老大虎哥被抓了,他没了收入,而且记过处分,回局里上班,手里没有了实权,心中也是记恨文强,现在有人举报文强,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一定要治文强于死地,黄健得到这消息,通知了任刚,让他放跑苏文强。
大漠七匹狼都判刑了二三十年,虎哥也判了二十年徒刑,他们关在一个监狱,这些亡命之徒不甘心就这样老死在监狱里,而且有人也想他们出来制造混乱,就在苏文强被抓的前一天,大漠七匹狼杀了狱警逃狱了,虎哥和他们一块跑出来了,
出了监狱,早有人给他们准备好了汽车,八个人开着一辆汽车逃出城,虎哥说:“咱们要去那里?”大狼说:“还能去那里?到处都是抓咱们的警察。”二狼说:“虎哥,要不是我们兄弟替你做那当子事,我们兄弟那会在监狱里受这么多年罪?”
虎哥说:“我不也是蹲了这么多年了?以前连警察我都可以让他随叫随到,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了。”六狼说:“都是因为苏文强,害了我们兄弟。”
二狼说:“大哥,苏文强在福山镇,我们去杀了他全家,然后去大漠,没人能把我们兄弟怎么样了。”大狼说:“我有数,虎哥,先去我们的地方休息一下,带着家伙去福山镇。”
苏文强从警察手里逃出去了,其实是黄健让任刚放跑了他,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没有汽车、没有马匹寸步难行啊,福山镇暂时不能回去了,会连累到家里人,看着任刚他们开车走了,苏文强顺着山上走,不能走马路,
他现在是逃犯了,得去城里弄清楚到底是谁举报了他,谁想治自己与死地,对面来了一辆汽车,这条路只通往福山镇的,但是苏文强看到汽车拐进了山里,没有去福山镇,苏文强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