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直到11月初,新的工作邀约来了。
这回竟是影视资源——搭档某男子偶像组合的成员,在偶像剧中扮演女三号。
袁鹿茴看了一眼阵容和制作方,索然无味地撇撇嘴。
这剧一看就是为了捧偶像,拍来给粉丝自嗨的,制作没有很高大上,剧本也比较无脑。
拍这种剧一般都是粉丝们看着高兴高兴就行了,没打算跟正经演员拼演技拼收视,也没打算让路人买账。
想要向演员方向转型的偶像很多,但很少有成功的,转型成功的凤毛麟角里,也有多年摘不掉偶像帽子、持续被嘲演技的人。
袁鹿茴自认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也没想转型,但工作交到手里,她还是决定认真去做。
“我要上剧了!”袁鹿茴给方时珩发信息。
作为一起被嘲一起营业又一起慢慢逆袭的天涯沦落人,几个月来他们关系已经挺好,平时没事也会聊聊天。
方时珩估计是在片场,隔了很久没有回复。袁鹿茴也不甚在意,继续琢磨着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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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额头kiss过后,几个月来,他们就没再有过亲密举动,牵个小手靠个小肩已经是极限。
方时珩至今不懂自己当时怎么就脑抽地直接亲了。
事后他问袁鹿茴介不介意,袁鹿茴完全没当个事儿地说“这有什么介意的,不就跟演戏一样吗”。
听到这个答案,方时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感到了一点淡淡的失落。
人家姑娘介意,他心塞,姑娘说不介意,不知怎么的,他更心塞。
也不知道这心塞是为了什么。
忙了一天终于有空看看手机,袁鹿茴发来的消息已经沉在了下面。
他马上回复:“恭喜。”
那头秒回一个“生无可恋.j”。
“怎么了?”
“演戏好难,我根本不会演戏……你传授我一点经验好不好?”
方时珩下意识想安慰她顺便传道授业解惑。
但是一想,自己不也是常年被讽刺“没演技”么,有什么资格传授呢……
他只好干巴巴地照本宣科:“仔细分析你饰演的人物的性格特质,成长经历,人际关系,最好写个小传什么的,把你当成这个人物,你觉得在这种境遇下要怎么做,就去怎么做。”
“好空泛哦……”
方时珩自嘲一笑:“毕竟我也是个半吊子。”
袁鹿茴吃吃地笑了几声,翻个身趴在床上,特认真地发语音:“你有没有想过接点别的角色转转型啊?”
“想过,但是公司没有合适的资源。”
“自己去试镜呢?”
“嗯……”
“其实,你的第一部剧我看了,演的真的很灵,”袁鹿茴的交流欲突然变得很旺盛,便想跟方时珩聊聊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吧,你的演技可能是受到限制了。因为只要有镜头的地方,你本来就不是你自己,而是人设要求的那个人。”
“你已经入了一重戏,拍戏又要入一重戏,身份认知混乱,所以发挥才会不好。”
那头方时珩半天没接话。
袁鹿茴心虚地找补了一句:“不过我对演戏一窍不通啦,就随便说说的,不一定对,你也随便听听哈,不要往心里去。”
方时珩陷入短暂沉思中。
他不仅不认为对方是在胡说,甚至觉得对方已经无意中看透了自己的症结所在。
那种拍戏时无所适从的混乱感觉——我是谁,我在扮演谁,我在我扮演的身份上是否又要进入另一重戏中,我到底应该是谁……
他慢慢思考着,看着聊天框里“自己去试镜”这几个字,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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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ur》要进行海报拍摄,嘉宾六人久违地齐聚摄影棚。
拍情侣画报是节目的常规项目,甚至有的后期还会拍婚纱照,拍好后会作为嘉宾的公式照片放在官网。
袁鹿茴看着做好造型的方时珩,不争气地发出花痴般的叫声:“太帅了吧!这是哪里的神仙下了凡!芳心纵火犯!我觉得我要不还是自己圆润地滚好了,我配不上时珩哥!”
“哪里配不上了,般配得很呢。”苏瑞宁温声细语,听起来格外舒服。
一旁的陶知媛哈哈大笑:“鹿茴你是偷偷学了多少饭圈用语啊,这花式吹捧的节奏跟真爱粉似的!”
“我就是时珩哥的真爱粉呀。”袁鹿茴笑眯眯地说。
赵久霖也过来凑热闹:“鹿茴姐姐,你看我帅吗?也夸夸我呗,我也想感受一下被漂亮小姐姐夸上天的感觉!”
“呃,你真帅!帅得要升天了!”袁鹿茴很配合地把他“夸上了天。”
“切,好没诚意!我受伤了!”赵久霖哀嚎。
被吹捧的方时珩温和地笑着,故作无奈:“鹿茴,虽然我很帅,但你也不要踩久霖来捧我,踩一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