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利剑,亦可用琴音伤人于无形,以琴音惑人,以琴音问心。你虽认不全琴谱,但你的琴,以能伤人。唐姑娘不愧为琴秀之高徒呢!”
唐一菲被他说的脸有点热,她总觉得下面肯定没好话,可惜不待她出言阻止。
楚留香又道:“我与蓉儿她们,都已被你的琴音所伤。你看,它不仅夺走了我的食欲,甚至,改变了甜儿这个大厨的品味。来来来,你来尝尝这道烤乳鸽,味道如何?”
唐一菲看过去,就见那烤乳鸽,上面洒满了盐粒,酱汁更是涂的乱七八糟,活像小孩子在涂鸦。
唐一菲道:“算你狠,我不弹了还不行么。你等着,等以后,我江湖成名了,定要找个名山大川,隐居起来,练上三五年的琴,再回来弹给你们听,让你笑话我!”
唐一菲收起自己的宝琴(大战掉落的长歌武器),讷讷道:“我的琴声真有那么难听么?怎么会呢,难道我不该是一个十项全能的琴秀么?”
楚留香顿时抚掌大笑:“我楚留香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未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女子,比小胡的脸皮还厚,在下佩服,佩服。”他边说边抱了抱拳。
唐一菲顿在原地,气呼呼地瞪着楚留香,不是说这家伙,最会哄女孩子开心的么,我难道不是个女的?
楚留香被唐一菲瞪的摸了摸鼻子,微笑道:“你的琴音的确具有攻击力,不然甜儿做烤乳鸽时,也不会洒了半罐子的盐,又将酱汁抹成这番样子。”
“哎,别动手啊,你听我说完,我真不是调侃你,只是你的琴音攻击力时有时无,且攻击力弱小,并不能伤到人。你若真想成为‘琴魔’第二,没个三五年的苦功,恐怕收获不大!”
唐一菲点点头:“这话还算中肯,楚大哥,还是待我剑道大成,再研究这音攻之术吧。”
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剑之一道刚刚入门,又怎能再分心它顾。
这两日只是有些无聊,楚留香又是夸她剑法好,又是夸她剑舞好看,就想听听她的琴音,唐一菲也不拿捏,直接将琴拿出来,准备秀秀琴技。
结果呢,这简直就是打脸现场,这样的琴技,还怎么秀,都没脸说自己是琴秀了。
作为一只琴秀,竟然不会弹琴,真给琴秀丢脸了。
两人聊的倒也开心,唐一菲时不时被楚留香给气的炸毛,忽然,她的脸色变了变,道:“楚大哥,你瞧,那是什么?”
只见远处海面上,竟飘来了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的漂在海上,这只怕是一具尸体。
楚留香转身抄起一条绳索,打了个活结,轻轻一抛,长绳竟像是长了眼一般,直套到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穿的是锦缎华服,腰上挂着用上好的翡翠雕成的鼻烟壶,这一切的装扮都显示着这人的身份定不一般。他黝黑的脸业已被海水泡得浮肿起来。
楚留香将他平放在甲板上,摇头叹息道:“已死去多时了。”
唐一菲好奇的看着这尸身,随即向船舱里喊道:“红袖姐,快出来看看。”
只因几人之中,李红袖最是博闻广记。
两人一番交谈,得出结论,这人正是‘天星帮’总瓢把子——‘七星夺魂’左又铮。
唐一菲在心中腹诽,好长的名头。
虽说她看过原著,但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且一些人名和细节早就忘个差不多了,也就能记个大概的剧情吧。像这位左又铮,她就没什么记忆。
唐一菲见两人还在讨论左又铮怎么跑到海上来活动了,不禁开口提醒道:“楚大哥,我们不如先验下尸体,看看他是死于何人之手?”
楚留香点点头,上前将他衣襟解开,就见他左胸赫然留着个紫红掌印。
李红袖惊道:“朱砂掌。”
楚留香:“朱砂掌一门近年虽然人才鼎盛,但能置左又铮于死地的,最多也不会超过三个。”
李红袖道:“嗯,冯、杨、西门……三人的武功,怕是要比左又铮强些。”
楚留香问道:“朱砂门与天星帮可有恩怨?”
李红袖将朱砂门与天星帮三十七年前及二十五、六年前的恩怨情愁娓娓道来。
原来三十七年前天星帮的香主,娶了当时的朱砂掌门人冯风的二女儿,两年后,冯姑娘死了,冯风上门讨要说法,后来虽查明,他女儿是得疾病死的,不过因这事,两家就再不来往了。
二十五、六年前吧,天星帮趁冯风病故,朱砂门还未选出新任掌门时,劫了朱砂门的镖,后来天星帮的人上门赔罪,说的好听,就是没还镖银。
楚留香微微一笑,赞道:“你的记忆,从来不会令人失望……只不过,这些事,都不会是朱砂门追杀左又铮的缘故,只怕这其中另有隐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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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盗帅踏月留香七
楚留香望着海天深处,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