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拉起麓儿的袖子擦了擦鼻梁。
「好了,不要再开玩笑了,凤凰在院子里吗?」亓贤问道,笑容消失了,远山似的眉头稍纵即逝地皱了一下。「恩。」麓儿回答道,亓贤微微感觉到麓儿和旋儿的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奇怪。听到凤凰在院子里,稍稍舒了心,然後不紧不慢地去找凤凰。
一进院子,就看到凤凰坐在石桌旁饮酒,亓贤自然很开心,他咳嗽了两声後径自坐到凤凰的身旁,桌上刚好放了两只杯子,可亓贤却从凤凰手里抢走了那只他喝过的杯子一饮而尽,又笑眯眯地让凤凰为自己倒了杯酒,又喝掉後问凤凰:「昨天,昨天为什麽站在那里?为什麽要露出那麽受伤的表情?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亓贤放下杯子,走到凤凰的背後,然後从後面抱住他。亓贤一张水润的唇企图吻上凤凰的唇,可是凤凰却别开脸,说:「那女人,怀上孩子了吗?」亓贤当场呆掉了,难道说他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亓贤心里笑到内伤却正色地说:「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害的昨天难过了好一阵子。」
亓贤趁机偷了个香,拍拍凤凰的脸蛋说:「这麽严肃可不是我认识的凤凰。我认识的凤凰是会向我撒娇,喜欢逛街,而且很开朗很开朗。难道说你不是凤凰?」亓贤是成心戏弄凤凰,但他也只不过想让凤凰笑笑罢了。「怎麽可能!只是看到你和那个女人那麽亲密有些吃醋──」亓贤的笑意更浓了,了然地说:「啊,原来如此哦。我家的凤凰怎麽像个姑娘一样爱吃飞醋啊。」
贴在凤凰身上的亓贤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也不再这麽戏弄他,就说:「开玩笑的啦。凤凰,告诉你哦,要怀上孩子是很不容易的。不过就我推测,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之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然後我们就可以如胶似漆的……」亓贤说著说著渐渐没了声音,他的手隔著那层薄薄的锦缎抚上了凤凰胸前的rǔ_tóu,爱抚了几下就凸了起来。
「不要──」凤凰挪开亓贤的手,拒绝道。被这样的拒绝了,亓贤怎会甘心,既然不让他用前面那後面总行了吧。他一手握住凤凰的腰,一手摸上了那圆润紧致的臀部。凤凰嘴里喘著粗气说:「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一会会儿的工夫,一股燥热就袭上了腹部,很自然地亓贤的分身渐渐挺了起来,隔著衣料顶著凤凰:「放心,进来的时候我就把门关好了。」
凤凰难受地摇摇身子,这更是火上浇油,亓贤将凤凰推倒在圆桌上让他趴著,凤凰默认地任由亓贤摆弄著。亓贤此刻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其他,先解开了凤凰的腰带和裤带,然後手抚上了凤凰的分身。「恩──」凤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无疑比春药更有用处,亓贤的一柱擎天的分身又肿大了几分,来来回回地在凤凰的翘臀上摩挲著。
「昨天没有抱你,你有没有受不了自己弄?恩──」亓贤的手不依不饶地慢条斯理地描会著分身的轮廓,前端渐渐冒出了透明而粘腻的yín_shuǐ。「哈──恩──不要──不要这麽说──」饶是再淡薄的凤凰也会有脸红的一刻,竟然将他想得这麽yín_luàn。亓贤手上的动作快了许多,手快速地一上一下撸动著,凤凰兴奋地就连脖颈都染上了桃色。
「啊──啊──不进来吗?」凤凰眯著眼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稍微缓解了一点点燥热。亓贤娇嫩的樱唇咬上了凤凰的耳朵,说:「不要急──慢慢来──」那声音在凤凰听来魅惑地连自己都不禁有些恍惚。「啊──恩──啊──啊──」凤凰的呻吟声越来越粗、越来越大。亓贤颇享受地用指甲戳了戳马眼,换来了凤凰更加诱人的声音。
亓贤的手越动越快,凤凰「啊──」了一声射了出来,衣服上和石头上都染上了些许。凤凰无力地喘著粗气,享受著片刻的高潮。亓贤的手上都是凤凰喷洒的白浊,趁著凤凰还没回神过来,那将那只手伸进了後庭。「该换我享受了吧──」亓贤很顺利地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手指撑开一定距离後,又加了两根手指,里面热得比初秋炎热的天气还要烫,足足像一个火炉一样。
「恩──哈──啊──啊──恩──」久违地苏苏麻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凤凰舒服地连手指头都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起来。长期开拓的结果就是亓贤五根手指都能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可是又怕凤凰的後庭受伤,所以他只能够把前戏先做足了。亓贤试图将整个手头塞进去,往里推了推,凤凰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亓贤也急得不得了,可是他就是想将手全部没入里面,说他坏心眼也好或是其他什麽也罢。凤凰的分身软了下去,亓贤适时地抓住了萎靡的分身,手一直在guī_tóu那里徘徊,凤凰的分身很快又挺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也越流越多。「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亓贤又将手掌往里推了几下,凤凰在这种「痛并快乐著」的两种感觉中摇摆不定。
开拓後庭的手和分身上的手亓贤是一刻也没停下过,连他自己的头上都冒出了一粒粒的薄汗。「小贤贤──你想怎样啊──啊──」欲仙欲死的凤凰开了口,这种感觉著实折磨人,想起身却奈何一点力气也抽不出来,无奈地趴在那里,比体温稍稍低了一点的风刮过裸露的皮肤,一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