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简直已经是个人瑞了,而且我也好
怕:这一年来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来……”
judas郑像她的亲老公似的,亲吻着她甜美娇嫩的脸庞及娇艳欲滴的红
唇,用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别的事我无法保证,但我一定帮你脱离邱黎的控
制,帮你不再受狗仔队的威胁,不让他们拿这些陈年往事伤害你及你的家人。”
“谢谢你,你知道吗?干模特儿的,不要说没有权利凭空消失,连假装生病
躲起来都不行:因为从众多模特儿当中竞选出来的广告模特儿,绝对无法中途更
换人选,所以在摄影当天生病了,即使是发烧到4o度,用爬也得爬到现场完成
工作。像拍广告片之类动用庞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为模特儿生病而无法工作,
甚至是前一天因为意外而脸部受伤而妨碍了工作等状况,模特儿本人必须支付一
切人员、器材、场地空转的庞大费用。”
“像我七月在大连棒椎岛拍广告受伤,断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运的
已经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让那些广告主因为需要求我继续替他们代言而不敢向
我索赔,而真的要依据因为我受伤无法工作的那两个月,所有合约延误的损失来
索赔的话,就算我倾家当产也赔不完。”
“模特儿的工作其实真的是很没有保障,像我那样被马踩伤还有保险金可拿
的案子,真是凤毛鳞爪。事实上我光在大连治疗1o天及搭医疗专机回台湾的费
用就花了九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我只是个小牌模特儿,经纪公司老早就让我自生
自灭了。”
“一位跟我同时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儿,因为参加综艺节目担任游戏助理,拍
摄时为了取景,从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来,跌伤了脊椎,一直到现在都只能靠轮
椅代步。而大陆模特儿相关行业的配套水准更是不足,光我在大连休养期间就听
说:有模特儿为了广告效果,必须对皮肤做局部染色,可能因为染剂有问题,造
成肤质对染剂过敏,而几乎被毁容;另外还有摄影师灯光使用不当,居然使模特
儿在强光照射下,肌肤严重的二度灼伤。”
越说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紧紧的抱着judas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
湾、精神的支柱,撒娇的说:“从被报章杂志封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没有快
乐过,像独处在孤山顶似的被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给紧紧压迫着,而在被邱黎诱拐
下海之后,更无时无刻都自觉像是被深锁在阴森地狱中见不得光的犯人,不但连
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敢对人说。”
judas郑贪婪的吻着美女亮丽的额头、秀挺的鼻尖,像在与新婚妻子调
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国第一名花身边,会有没有cǎi_huā蜜蜂的时候。”
林芷翎将头深深的埋进judas郑的胸膛,委屈的低诉道:“有没有蜜蜂
我也不知道,苍蝇倒是二十四小时没缺过,所以,我应该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
粪。”
“好啊,你这是讽刺我这坨牛粪想沾惹您这枝鲜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体虽然已污秽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竟会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就焦急的哭了起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安抚,并自责道:“像我这样一文不名的小人物,连给你提
鞋都不配;我居然还敢质问你的过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还将香舌探进他的嘴,缠绵而
激情的热吻了起来。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林芷翎立刻抢着解释道:“像这种法国式的热吻,我是因为拍片子的需要,
导演的要求而…而…被要求一定要学的,虽然也跟很多男人这样热吻过,可是那
都是演戏,真正让我真心献吻的你是第二个……”
“喔!”林芷翎惊觉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赶紧自白道:“这辈子真正跟
我交往过的男朋友只有一个,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我15岁。你知道吗?我1
5岁就一个人离乡背井出国读书,当小留学生,在加拿大无亲无靠的时候,遇到
了同乡的他。我是一个爱上就无法自拔的女人,”林芷翎一谈起曾经交往十五年
的校园之恋,红了眼眶、哽咽的哭了起来。
“年纪大了之后,我们也发现个性有很多不合的地方,可是我总希望我的第
一个男友就是我的唯一;但就在我被邱黎诱骗失身的那一天,我带着身心的伤痛
去找他,我多希望他能抚慰我的伤,我多希望他能给我支持,没想到他听完我的
遭遇,第一句话竟然是:责怪我为什么故做矜持,不早早把chù_nǚ之身献给他,白
白便宜了别人。”
林芷翎激动的无法自持,泪水沾满judas郑的前襟,久久才回过神来,
淡淡的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见过他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