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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可没有像陆婉叮嘱的那样开车慢点,他急着赶回刘红的住处,一则免她生气,二则也想早些解决自己体内刚才淤积的力比多。奶奶的,张一鸣心里骂一句,弗洛伊德这老儿还真有两把刷子,怎么就把人的性冲动给研究得这么透彻,这什么狗屁力比多还真是麻烦,一旦积累,就是不放不快。
张一鸣想起密宗心法可练至收放自如的境界,刚才在陆婉那里能在那样的状况下硬生生打住,大概与自己修炼这密宗心法有关。不过,此时自己又急冲冲地往回赶,则说明密宗心法层次仍旧不够。弗洛伊德说力比多是一种能量,竟是与密宗心法不谋而合,当密宗到达收发自如的境界,也正是功力达到最高的时候,这不正好说明可以将力比多这种能量转化成为我所用的另一种形式的功力了吗?
张一鸣一路上思考着力比多与密宗心法的问题,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刘红的住处。上得楼来,打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刘红竟然已经睡了。张一鸣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还说要看书学习,老公不在就偷懒了。不过,张一鸣又想,也许刘红看了一整天的书,有些累了,所以先行睡去。想到这里,张一鸣不欲打搅刘红,也没开灯,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的床边。
刘红整个人连头都埋进了被子里,看着刘红埋头大睡的样子,张一鸣实在忍不住骚扰之心,暗中微微一笑,瞅准部位,将手轻轻伸进被中,一把摸上了她的馥郁蜜部。
就在张一鸣摸上刘红蜜部的一瞬间,突然觉得不对劲,被中之人不是刘红,刘红的蜜部虽也芳草萋萋,却没有现在触手所及之处的这样茂盛,隔着底裤都能感到那花团锦簇的柔软。
张一鸣曾经和周甜在一起的时候有过一次遭被中人袭击的经历,正是那次经历牺牲了周甜的性命,这将令张一鸣一生都耿耿于怀。此刻的情况令张一鸣瞬间联想起不久前在广州得到洪三宝可能前来报复的信息,张一鸣心念在倏忽间早已转过无数圈,难道他们抓了刘红,派人在此守候,伺机偷袭?
张一鸣心念电转的过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他摸上被中人芳草之地时候一瞬间的事情。想过之后,张一鸣毫不迟疑,立刻动手,一把掀开被子,两手急出,一手抓住被中人一只胳膊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卡住其脖颈处,将她胸面朝下地按在床上,同时喝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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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被中人在被张一鸣摸到下身羞处之后很快也醒了,只是张一鸣察觉、反应、出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被中人还来不及叫喊,就已经被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睡梦之中先是羞处失守,后又受到这样突然的暴力袭击,被中人早吓得浑身发抖,只是苦于无法动弹。待张一鸣喝问“你是谁”的时候,被他按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嗯哼”一声,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边颤抖着问道:“你是谁呀?你想干什么?”
这仍然是一个极短的过程,张一鸣再次反应过来,被自己按住的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什么埋伏的杀手,否则岂能这么轻易被他制服?
知道出错,张一鸣赶紧放手,但是已经晚了。就在这时,房门被急促地打开,随即是“喀”的一声电灯的开关响,灯亮了,满屋亮堂。刘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张一鸣尴尬地杵在床边,而床上,是罗小雯回头看清张一鸣后,又惊又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后仍旧止不住的抽泣。
“你……,你……。”刘红以为张一鸣非礼罗小雯,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你怎么能这样?你有了我们三个还不够吗?还要干这种龌龊事?”刘红哭了起来,“小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刘红,不是你想的那样……”张一鸣赶紧解释,心里只恨自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才至于出此阴差阳错。但是话又说回来,他这不也是担心刘红她们么?
“那是哪样啊?”刘红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事实俱在你还不承认。我不是发了短信叫你别回来了吗?刚才看见你的车在下面,我担心小雯尴尬,匆匆忙忙跑上来,结果却……。你滚,你滚啊。”刘红冲上前来,抓住张一鸣的衣服把他往门外推。
张一鸣见刘红情绪失控,只得采取非常手段,一把抓住刘红双手,大喝一声:“好了。不准再闹,你听我解释。”
张一鸣的暴喝起了作用,刘红怔怔地住了手,虽然泪眼汪汪,却不敢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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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说呢?关于洪三宝可能对刘红她们下手来报复张一鸣的事情,只告诉了乐乐,刘红并不知道。即使现在张一鸣也还不想让刘红知道,免得她担心。因此张一鸣就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把躺在床上大被蒙头的罗小雯误以为是设伏的杀手。另外,最开始的时候,张一鸣又将罗小雯误以为是刘红,使出了偷香窃玉的手段,这要怪的话只能怪自己那未得到释放的力比多。他妈的,该死的力比多,该死的弗洛伊德,还有,该死的……陆婉?不行,这又得扯到陆婉那里去了,也是一个说不得的问题。
刘红等着张一鸣解释的时候,张一鸣却发现自己有点讷讷地开不了口。正在为难的当口,抽泣了半天的罗小雯缓过气来,解了张一鸣的围。
“刘红,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罗小雯轻轻地对刘红说到。
“他没有欺负你?”刘红转过头,惊疑地望着床上的罗小雯。
“嗯。”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