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她的心上人，像个英雄，守护了她的骄傲。
屋外有虫鸣入耳，将夏夜衬托得更加寂静。
她侧头去看窗外的月亮，是一轮弯弯的新月，像肖褐送她的那幅梦一样，蛊惑人心。
良久，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突然爬起身开门出去。
跨过走廊，站在客房前。足足一分钟后，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去转动门把手。
门开了，没有锁。
漆黑一片，也没有人。
她打开另一间客房，亦是如此。
光着脚来到一楼，仍旧没有开灯。
只有画室里看到一个红色的火点，正忽明忽灭地闪动。
他在抽烟，靠着窗棂，往夜空里吐着白烟。窗外的护城河，沉默地流淌着。
第一次看到他抽烟。
她静静地站在画室门口看了他一会儿，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房间里颜料和香烟的味道，暧昧地纠缠着。
他没有发觉她的到来，直到被一个柔软的身躯从背后抱住。
她双手向前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两块肩胛骨中间的位置。
声音像摄魂的精灵：“肖褐，你要不要人体模特？”
感觉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她闭紧双眼，继续豁出去道：“可以画luǒ_tǐ的那种！”
肖褐迅速地把烟掐灭在窗台上，低头把余烟吐尽，他没有回头，只用听不出情绪地声音问她：
“白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第十五章 叫我棠棠（h） 白色海棠（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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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叫我棠棠（h）
她没有立刻回答，双手轻颤着，往下挪去。
扯开他的睡裤带，探入内裤，葇荑轻轻覆上去。
只刚碰到，肖褐就立刻拉出她的手，转过身来。
他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声音已带暗哑：“白棠，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叫我棠棠，我喜欢的人，都这样叫我。”她踮起脚尖，抱住他，侧头贴着他的锁骨，不敢看他的眼睛。
“肖褐，我今天，其实很害怕。”
“有人拍了我那天上你车的照片，说我被人包养了。”
“然后他们就在学校里传，很难听。”
她感到怀抱着的人，听到这话以后，整个身体略僵了一下。
“不过这些我都不怕的。”她赶紧安抚似地解释。
“今晚那个……那个变态，我平时都没跟他说过话。”
“可是当时我好怕，不是怕他，是怕……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其实很早之前就决定了。”
“只是……就担心，我不是你想要的。”
“但是现在，我抱了你这么久，你没有推开我。”
“那是不是说明……”
她软糯的声音，不急不慢说个不停，完全没有注意到，抵在她脑袋上的下巴，从刚开始的紧绷，到逐渐扬起越来越明显的弧度。
“棠棠。”他打断她，“你这是在向我告白吗？”
“是……是的呀。”她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确定地问，“你……听不出来吗？”
“听出来了，你说要做我的模特？”
“嗯……你之前不是说过，要让你有反应的，才能当你的模特。”
“我原话好像不是这样的。”
“反正就那意思！那……你对我呢，有……有反应吗？”她眨着漂亮的眼睛，像一头无辜的小兽，纯洁又美好，却说着令他疯狂的话。
“你不是都摸到了？”他低头，看着她轻咬着的唇，诱人的粉红色，“那么硬，你说有反应么。”
来不及回答，她听到他仿佛自言自语的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就当你是清醒的了。”
下一秒，唇上传来了濡湿的触感。
他的吻很急切，舌头搅进来，卷着她的，纠缠不休。
有薄荷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跟她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像一块粘腻的软糖，在口中化开，只想把它都捣化了，吞下去。
“棠棠，换气！” 他咬着她的下唇，用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