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亲热地搂住我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向他打电话,告诉他你要走
了。小媚,你这一走,明德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可馨,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
会过得美满的。」说完,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扯脱,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
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程洋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
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他问道:「小媚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我说,朝他绽开笑脸。
他说:「小媚阿姨,我会想你的。」「少妇的自白」——幸福的犯罪4
1o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
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陈旧衰败又自得其乐。使可馨家那幢
貌似古老的别墅有一种永垂不朽的麻木。
程明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我只带
着一旅行箱,面现在却满载而归。程明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可馨
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我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可馨说。
这里距萧山国际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可馨却老是催促着,我的离开
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我的目光越过了台价,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程洋,我局促
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注意到可馨正在不远处注视我的行踪。
我往前走动时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我的跟前来。咬紧着
嘴唇盯住我。我也跟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程洋一大早就回校。」她说。
我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正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她说。
我失神地挂下了下巴。我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我上车的动作模
样像是丢了魂似的。程明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
令道:「开车。」
我跟可馨并排紧挨着,我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我的眼
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
一样。
很快就到了萧山国际机场。「小媚,一路走好。」可馨朝我绽放着笑脸,这
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程明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更加浓烈。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那拥抱令人惊讶,随之而
来的感官的刺激。
程明德引颈向后,以便那我娇嫩的脸颊由下往上蹭。他槐捂的身子太高了,
我踮起着脚跟把腰拉得欣长,那撅起的臀部就和在床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
告诉我应该适可而止,但我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赤裸的腰
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我像花儿展开迎向
太阳一样地走向了机场的安捡入口。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我玩得好
吗?我的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我怎么不高兴了。
我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是
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我穿的是一件轻
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
腰的牛仔裤。
我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间,有人在我早上好前站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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