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居然可以伤到我的灵源,我.....”,说着,黑姣从高空摇摇欲坠而下,口中不知何时已经流淌着暗棕色的血液,周身混乱的细小雷电发出滋滋的声响。
“什么东西?哼哼,当然是能打败你的东西”,天良画饶有兴趣的看着握在手中的玉笛,眼神中透露着惊奇,缓缓对黑姣戏虐地说道。
天良画心中此时惊讶极了,这玉笛是他出来之时,门主交给他的,零时叮嘱只要用平时本门心法和招式,都可随意催动。当时接过玉笛,天良画也没多想,直到刚才看见一招就将两年前在心中视为最厉害的对手打成重伤。
“两年不见,你本身不知成长多少,就知道用身外之物伤我,我......有本事跟我黑姣凭本事打一架”,黑姣眼神凶狠,愤怒的道,言语上气不接下气,勉强支撑着。
“我说你这小姣,一直嚷嚷着打打的,多没意思。”说着,转身看了一眼睡过去的清秋,无奈的摇头道:“要不是我这小弟昏过去了,我也想和你好好打打,可是你看...我要送他回去,咳......”。
嘴上虽这样说,可天良画心里思量,如果真的和这小黑姣凭本事打起来,指不定最后谁赢,但至少要大费周折,没个一时半会的功夫肯定难分胜负。本来心里想着用最厉害的招式,以最快速度制服这黑姣,好让我在小弟面前露露脸,没想到清秋昏过去了,顿时内心没了动力。也没想到玉笛那么厉害,一招就让这黑姣废了。他此刻说这样的话,也是有点自装清高、装逼的意味。
“至于你么,是我们宗门刻符炼药的材料,还是乖乖跟我走吧”,略微思索了一下,天良画紧接着道
“跟你?哼,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把我当做药引子用”,黑姣仿佛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气势微弱了许多。紧接着道:“我要自爆,我要让你们...我.....”。
天良画看着黑姣目光无比怨毒,越说越激动。心灾乐祸的做出一副很怕的表情,阴阳怪气的道:“哇,我好怕怕,小黑姣我错了嘛”。黑姣听到这句话和天良画一反常态的举止,还准备说些什么宁死不屈的话来,只见周身一暗,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里。
却是天良画,电光石火间用宗门锁空符,将黑姣收复。“真是受够了,你给老子自爆啊?你还要怎么样,怎么滴嘛,小-黑-姣!”,将黑姣收入符内,天良画顺缓一口气,骂骂咧咧、挑衅的道。
符中的黑姣,听到天良画的声音,看看周围一片黑暗,知道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禁制里面,使这打破和自爆都不行,呆立良久,不禁暗自神伤。
天良画见黑姣没有反应,随性说了句,不会死了吧。“天良画你这个小人,你放老子出去,草拟姥姥的......”随即符中传出黑姣暴躁而又绝望的声音。
“哈哈,你就待着吧”,随即将符收入囊中。
清秋静静地躺在地上,天良画随手将一个碧青丹打入他的体内,澎湃的灵力,让周围的草木生机更加盎然。感受到腹部一股热流窜袭全身,如同徜徉在无限的暖流中,使得他几天来的饥乏疲困烟消云散。
“小弟,你醒了”,天良画,蹲着身子,亲切而又戏虐的道
清秋右手按了按微痛的额头,挺起身子,看了看四周,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那只怪物呢,跑了?”
天良画,眉头微皱,心道,这小子刚不会是睡着了吧,道:“在这呢”,随即嘻哈着脸,迅速抽出那道符,在他面前摇晃。
“哪呢,哪呢”,清秋不明所以的望向他摇晃的手
“这啊,在这..”说着,天良画用手指点那道符的中心,敲得太重,以至于符发出吱吱的声音。
“那么大...你说在这里??”,清秋有点难以置信,眼神认真的看着他,满脸不可思议,用手指着符询问道
“嗯啊,就在这里面”,天良画见清秋一脸的质疑,坚定地说道,随即拍打着符文道:“喂,小黑姣说说话”。
听到符文中传出黑姣低沉的嘶吼,清秋总算是勉强的信了。在他心里这一切太过神奇又不可思议,没有细想,脑袋有点涨痛。碧青丹的作用让他除了额头有点不适之外,其他一切都更胜从前,和天良画结伴而行,去找属于自己的灵兽。
因为有天良画在身边,几天下来清秋被行云流水的带着将这外围走了一遭。由于后天资质算不得太好,很多清秋喜欢的灵兽都拒绝或者嫌弃他。这让清秋很是沮丧,不过天良画安慰他说,能通灵的兽很多,但能真真正正达到那无上通灵的爵士古往今来世间少有,让他不必于怀,有些事自会水到聚成。后来天良画考虑要不要带清秋去更深处寻找,询问于他,但果断被清秋拒绝了,他不喜欢冒险并且黑姣在他心里的阴影无法磨灭。随即一同离开,回去的路上,清秋不明白天良画为什么不找寻自己的灵兽,他笑而不语,良久说道:“秘密”。
回到出发之地,这里已早早聚集了一些少年,有的已经寻找到自己的通灵兽,喜笑颜开。有的也许是不太满意或者与别人的相比,相形见绌,不过一点不足,丝毫不能影响他们内心的喜悦。远远望见天良画和一个少年走来,王烈和一众人眉来眼去,不知在说些什么。
“吆...天良兄,你说这都几天了,你和这小子才出来,可就剩你两了。是不是找到什么惊天奇兽,也好让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