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俊秀至极的少年,只是肤色惨白的过分。他手微一抬,盖在女孩胸口的被角掉了下去。
她人生得娇瘦,但是起伏的山峦勾线曼妙,呼吸时更是似海浪叠起。
少年视线粘着了般,一直盯着那两团起伏看,少顷,无形的风吹起,女孩的衣摆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卷起来,一直卷到胸脯上面才停下。
女孩的上身基本上全裸了。下身也不过只一条三角裤遮住那一点中间部位,修长的双腿微微互搭着,光滑的没有一点瑕疵,完美的想一探究竟。
少年的手沿着女孩的脚踝往上,抚到大腿的时候女孩似有所感觉,动了动身子,有醒来的迹象。
少年倏地收回手,脸上是做贼心虚的赧然,尔后是恼羞成怒。哼了哼,转移关注目标,来到了最吸引他的雪白而又软绵绵的胸脯。
迷途(7) 快穿之就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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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7) 快穿之就撩你 ( 小乖怪 )迷途(7)
昨晚戳过也捏过,可那是隔了衣服,哪有现在这样赤裸以对来的触目惊心。
峙立坚挺,圆圆胖胖,细审之下只见那头儿小巧粉嫩,由无数肉粒儿组成,还泛着光哩,就如那山上诱人采撷的小红果。
少年的喉头明显攒动了一下,眼底光芒幽亮,略含促狭的探过手去戳一下,又戳一下,不知戳了多少下之后,少年开始揉捏着那一对美乳,上一秒搓成这样的形状,下一秒揉成那样的形状。
一幅美丽而淫色的画面出现在了这个简单安静的房间:一个美丽的女孩,纤细而又曼妙的胴体几近全裸,在她的床前,一个年岁和女孩相近的呈半透明的少年飘在她的床前,两只秀气的如竹如玉的手扣在她还在发育中的rǔ_fáng上,笨拙到有些粗鲁的捏玩。女孩呼吸转为急促,双腿不自觉的互相摩擦,脸上红晕漫开,如青涩的果子褪去青涩表皮,透出诱人的娇媚。给人的感觉好象是一个纯真的女孩正在被一个鬼魅少年通过抚摸送向高潮。
画面太诱人了!
“嗯……”
睡梦中,女孩溢出一声奶猫儿似的嘤咛,媚声媚气的。
叫的还挺好听的。少年捻起一颗小红果,在指间攒摩。
女孩手抬起,拍在少年手上,睫毛轻颤,似要醒了。少年一慌,身形倏地一下消失在女孩的床前,女孩翻了个身,继续陷入沉睡。
若细看,可见她的内裤底部有一片洇湿。
翌日,叶囍发现胸脯上的青青紫紫不但没消减,反而更深了。
回想起梦里那不可言说的场景,叶囍脸上晕开一抹红潮,都红到了脖子。见到坐在堂中竹藤摇椅上的叶觅,喊了一声“爸爸”便一溜烟的跑回房间了。
又过去了几天,那被窥视的感觉不甘寂寞的时不时冒一冒,而胸脯上的青紫颜色越来越深了。
就像……被手抓出来的。
这几天总滑被子会和此事有关吗?
叶囍无法淡定了。
光想象一下,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掀了她的被子,然后抓她的mī_mī猥亵,想想就头皮发麻。
从小就有很多男生对她趋之若鹜,难道那种东西也好她这口?
书也没心情看了,整整一天,叶囍都在想着这件事。
思量一番,叶囍找到叶觅:“爸爸,这屋子里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叶觅似不解她的意思:“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神色坦坦荡荡,叶囍看不出端倪,默了默,拧着眉说:“就是鬼啊什么的。”
叶觅摇头:“别胡思乱想。”
叶囍迷茫,真是她的胡思乱想吗?
“我说过,别去招惹她,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吧。”
一回到卧房,叶觅就对着空旷的卧房疾言厉色的说话。
黑影从角落飘出,变成少年的模样,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个地方吊儿郎当的坐了,脸上是不掩饰的不屑,“我又没把她怎么着,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合着,就她一个是你亲生的啊!”
破了洞的窗户,风飞泻进来,掀起叶觅额前长到快遮住眼睛的头发,眼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假如你非我亲生,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为非作歹?”
少年哼了哼,两条眉毛一竖,嘴角向下撇去,“我为什么非了?做什么歹了?你说说。”
叶觅声音难得的加重:“叶双。”
名叫叶双的少年掏掏耳朵:“喊那么响,不怕你的宝贝女儿听见啊!”
叶觅斜他,少年澄澈的眼睛满是桀骜,“收收你的刺,别逮了谁扎谁。”
他声音高昂:“我花开时百花杀,爱扎谁就扎谁。”
他爸冷冷一睨:“不怕关小黑屋你就扎。”
高昂起来的声调像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扁了。
高贵冷艳维持不过两秒。
少年脸臭臭的。
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会总遭父亲训。今天晚上看他怎么教训她,想到自己的教训手段,少年惨白的肤色仿佛染了点胭脂色的红,多了几分人气。
不让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