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
胖脸妇人道:那女人,美是美,可也太懒了,从没见她早起过,自己能走能跳的,吃饭还要她男人喂.除开那张脸,也不知道那俊相公看上她啥了.另一妇人接腔,这有啥,昨天我还看见,俊相公给她洗脚来着.啧啧啧……
在这些天蒙亮就要做一堆家务事,还要出地干男人一样的活计,当半个男人使的妇人们眼里,只要嫁给不打媳妇的汉子就是顶顶好的了,却没想到还有夫妻是那样相处的,如果是以前,打死她们也不信,现在信是信了,但个个心里发酸,同是女人,怎就她这般好命?
至夜,胖脸妇人等到归家的丈夫,挨过去道男人累了一天,厌烦的挥挥手,你得失心疯了吧.什么失心疯,新搬来的洙相公就天天给他媳妇儿洗脚,我嫁给你好几年,里里外外操持,叫你洗个脚还不肯了.你要有他媳妇儿一半好看,别说洗脚,洗什么我都没二话.另一户人家,也是上演类似的戏码.
男人不耐烦的说新搬来那家相公就会喂他媳妇儿吃饭.男人一拍桌子,他好,你去跟他啊?看他要不要你,也不看看自己老树皮一样的老脸,要老子喂饭,老子喂你拳头,吃不吃?女人脸一白,低下头,再不敢说话了.
虫鸣咻咻,夜静山岚.
曲折的山道上方,石砖垒砌的围墙,从石砖平整光滑的颜色来看便显然是新砌的,屋舍是新木建造,木香缭绕不散.
院子里,整齐栽种着十来棵金橘树,正值秋季,满树黄澄澄的小灯笼似的金橘迎着夜风在枝头轻摇,给这阒寂的添了份生机.
木窗内烛光影动,透出男女交缠叠绕的剪影.
啊!轻点儿,魂儿撞飞了,啊!嗯!啊啊啊!
操死了,嗯~
床架吱呀吱呀,似不堪重负这等无休无止的重力.
雨雨玉臂攀附着伏在她身上的洙,额角香汗滚落,没入鬓发.
她二人正是被村人闲话的外来人.
那天长庚星见她和洙恰逢新婚,生了恻隐之心,一甩拂尘道:天帝之命不可违,然,念其情可原,本翁另想了个法子,不知你可愿意?问的是雨雨.
她自然没有不愿意的.
剔去鱼鳞,拔去妖骨,成为没有法力,仅百年之寿的人类,你也愿意吗愿意.
龙太子洙双目血红,想阻止却苦于被龙后所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剔鳞拔骨,承受剧痛仍咬着牙,不发出一声哀叫.
他恨不能以身相代,却什么也做什么,哪怕一句安慰也给不了.
酷刑后,雨雨虚弱的朝他绽唇一笑,抬手想去触摸他,想拂去他满身的悲凉之气.
我没事,只是有点疼……
嗯,其实,很疼!
谁也没料到好好的婚礼变成如今这样,龙后抹了抹眼角,撤去束在儿子身上的术法.
一得自由,龙太子洙抱起雨雨,撇下一众宾客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雨雨要求,找了这么一个宁静的小山村隐居.
王后来看过女儿几次,不得不面对女儿已成凡人的事实,私下里不知抹了多少泪.
龙太子洙爱她怜她,对她如珠似宝,只差捧在手心里时时呵气了.
这也就有了那些眼红的妇人看到后拿去说嘴了.
雨雨享受的闭起眼,感受着他的唇舌温柔地亲吻过她的全身,没有一点遗漏,每一寸冰肌玉肤都被他一一宠爱着.
几个月过去,房事上两人默契越来越合,对彼此的身体都格外了解.他知道吻她哪里,chōu_chā时什么样的角度,多重的力度,才能让她愉悦迭起.她也知道,哪一个声线的高低婉转,哪一个的挺腰扭摆能让他陷入亢奋.
在充盈着带了淡淡浓糜的甜香欢爱气味和她熟悉的体息里,雨雨仿佛醺醉了,飘飘然如被抛上了天空,所能感受到的,只填充满她体内的巨物.
热烈的亲吻,霸道的冲刺,激扬起每一根细微的毛细血管,肤色变得娇粉粉,高耸雪白的椒乳到精致的锁骨这一带显然倍受宠爱,残存着暧昧不清的红痕.
龙太子洙从前面搂住了她,亲吻她雪白的颈子,左手的食指在她的菊门上轻轻扣动,滑进去一根.如此一心两用,完全不影响胯部的运动,手指插入肛道,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龙根在前面那个穴道进进出出的活动轨迹.
妖儿,你裹的真紧.后面和前面一样紧……
龙太子洙想起那次幻境里在她后穴驰骋时的恣意,心里一时无比火热.
别,别弄进去,快拿出来~和他一样,雨雨也想到了那次做过的奇妙春梦中被他干后庭的画面,其中虽另有他样妙趣,但那疼痛叫她记忆犹新,对插后庭有点恐惧.
好,听你的,不进去了.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龙太子洙都是一个听娘子话的乖妻奴.就算娘子说他是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