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你好。」
徐先生,社区前厅的管理员以一种不过度亲热又不失礼仪的音量打了声招呼。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迴声在新春第一天下午却显得孤独,毕竟大部分学生都回家过年了。这是徐先生租给儿子的大学宿舍,独栋建筑,因为户数少又全都是学生相对管理上单纯许多,管理员轻易记住了所有住户的家长与往来朋友。
沉稳的气质、毕挺的西装,原本只是无法推却的外国客户午餐聚会却不知不觉开了几瓶红酒。外人或许识不破但若让自己的妻子看上一眼微微泛红的脸颊可就要再捱上几个月的冷战。
进到屋内、走进儿子的房间187公分的身躯重重往床上一摔,必须要在回家晚餐之前好好休息一下。闭上眼几秒就又张开眼,进门时看见床上毛毯盖着一个巨大物体的隆起,原本不在意但现在开始在意了。拍了一下有股诡异的回弹,扯开毯子是一个类似气球的物体,当毯子完全滑落时才看懂那是一个完全透明充满气的......娃娃?
手触摸娃娃产生一种类似摩擦气球的声音。是酒精的影响吗?徐先生脑里没有惊讶、没有疑惑、没有讪笑、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他看见了娃娃的构造之后立刻注意到床头的润滑液。接着理所当然的打开石门水库、挤了些润滑液、将不知在哪个时间点坚硬的yīn_jīng插入。一切跟喝水一样自然。
徐先生抱着「他」侧躺着从背后进入,看到了后面的构造却没注意到前面的构造,几下挺进后意识到娃娃的轻盈转而正躺在床上抱住娃娃的屁股取悦自己的yīn_jīng。赤裸到可以被看穿的透明娃娃和一身正装连皮鞋都没脱的男人。如果娃娃能够发出声音他现在已经叫到邻居打算报警了。侵入他体内yīn_jīng的尺寸是他未曾遇过的巨大,那guī_tóu顶到的深处是未有人探索过的无人之境,那柱状体撑开的形变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要明显。如果娃娃能够叫喊,还好他除了ròu_tǐ和塑胶摩擦的声音之外什幺也发不出。
徐先生看着娃娃身体里自己粗厚的包皮褪开启阖的模样,他从未被自己的yīn_jīng吸引过,这辈子从未如此将注意力放到自己的yīn_jīng上。但现在他不禁这样想。「这就是那些女人感受到的吗?我的yīn_jīng在那些女人身体内就是这样的吗?」依旧没注意到他的性别,也没注意到他的身材或许比自己还要更加壮硕。
徐先生起身跪在床上把娃娃压在跨下挺腰抽干,将衬衫拉出裤子腾出的双手从衣襬下方探进去挑动奶头的神经。他的奶头硬到衬衫的布料都盖不住。原始狂暴的野兽低鸣逐渐解放变成神龙狂吼,合身的西装裤掩饰不了双臀在高潮下的肌肉收缩,饱满的yīn_náng悬吊在石门水库外来回震荡,jīng_yè如涌泉喷入娃娃的体内将徐先生和娃娃之间的所有空隙填满。
徐先生抱住透明娃娃趴着的样子就像浮在空中的魔术,他的yīn_jīng藉由被透视的娃娃暴露在这个世界上。他目不转睛看着那赤裸的部分深深着迷,那泡在浊白液体里的坚硬ròu_bàng,抱着娃娃的舒适体感让他无法自拔的陷入迷糊。娃娃体内的jīng_yè唯一出口被堵住而无处可流,只有一丝丝的气味得以逃出渐渐让室内芬芳。
手机的闹钟作响、浴室的水龙头流出的水稀释了娃娃体内的jīng_yè却无法让已发生的痕迹完全消灭。男人仪态自若地走出建筑物。
「徐先生新年快乐。」
皮鞋声响没入城市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