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玲子呀,你不能操之过急。学习是要有过程的。”
王副市长见小保姆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心里暗暗高兴;同时,就觉得大脑有些心血来潮,身体也有些烈烈膨胀。
但他努力克制着潜意识中的某种邪念,努力保持着庄重的姿态,用开导的语言对玲子说:
“就我的体会而言,要想学习知识,主要有两个渠道:
一是从书本上学,书本可以帮助我们走捷径,掌握许多我们自身没有接触过的知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书本上的知识,是无数先人或他人对生活、对社会和对各种事物多次实践、反复总结、认真提练后,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掌握了书本知识,可以帮助我们少走许多弯路,少浪费许多时间。
但是,光靠书本上的知识行吗?
不行,那还远远不够!
因为,每个人还要有自己的生活阅历和经历。
人们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的磨砺,以及经历和阅历的积累,他对各种知识的理解和把握,特别是对人生的认知和体会,也会逐步加深、逐渐领悟。
这是我们学习知识、增长才干的另一个主要渠道,而且是更重要的渠道!”
“是呀,我真想有一天,也能象叔叔这样,能拥有丰富的生活经历和阅历,能具备高深的理论知识和社会经验。
不,哪怕能有你的五分之一,我都心满意足了!”
玲子一再向王副市长表达着对他的仰慕和钦佩之情。
“噢,你不用着急。只要肯下功夫,我相信你一定会不断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和实践能力。而且,你要充分相信自己,相信你完全具备这个能力!
请记住,要想办成某件事情,自信和决心比什么都重要!”
王副市长看着小保姆纯朴的、毫无掩饰的天真表情,心中明显地产生了一种钟爱情愫。而且,王副市长觉得,这种钟爱的情愫好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了。
为了控制内心那种隐隐的躁动,王副市长轻轻端起茶杯,慢慢呷了口茶。
忽然,王副市长想起了什么,很快就放下茶杯,关心地问:
“对了,玲子呀,这次过国庆节,你怎么没回家呀?”
“我、我——”
小保姆见王副市长问到自己的家事了,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或者,你家里发生了什么意外?
你看,来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跟我谈过家里的情况呢!”
王副市长看出小保姆有心事压在心头,便用一种责备的口吻,关心地向她询问。
“我、我家有五口人,爸爸、妈妈,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还有我。”
玲子感觉出王副市长是在真心关心自己,便简单介绍了家里的人口情况。
“哦,家里经济条件还好吧?”
王副市长真诚地询问。
“家里分了七亩地,是六亩水田,一亩菜地。我爸爸、妈妈在家里耕种。妹妹在上初中,弟弟刚上小学三年级。”
玲子进一步介绍了家里四口人的基本情况。
“哦,七亩地,六亩水田和一亩菜地。如果没什么意外,家里的生活还过得去吧?”
王副市长抬起头,粗略地概算了一下玲子家的收入与支出比例。
“是的。本来,家里的生活是没问题的。只是、我、我妹妹前段时间得了慢性肾炎、还有、乙型肝炎。”
玲子吞吞吐吐地回答,说着说着心头一酸,眼圈就潮红了。
前几天,燕燕也问过她,国庆节有没有请假回家的打算。
说实话,玲子是非常想回家的。
凡是在外打工的人,如果是独自一人,无亲无故,谁不想逢年过节回家转呢?
可是,父亲带妹妹在上海治病,已经住院两个多月,住院费、医疗费、药费、餐费和父亲的房租费、交通费等,七七八八加起来,已经花掉七万多了!
而且,妹妹的病情还没有完全好转!
医生说,如果完全治好英子的病,大概还要在医院住一个多月!
父亲怕费用太高,负担不起,就请医院开了一大包药,然后带着妹妹回修水了。
也就是说,玲子在王家千方百计赚到的、借到的、拿到的、包括变卖女主人送的烟酒得到的八万多块钱,现在已囊空如洗了!
为了节省费用,虽说到了国庆节,玲子也不敢请假回家了。
“噢,你妹妹得了慢性肾炎和乙型肝炎?这真是头痛的事情,治病要花不少钱呢!”
看着玲子紧蹙的眉头,王副市长善解人意地自言自语,然后关切地问:
“你妹妹有没有去治疗?”
“前两个月,我爸带她去上海住了两个多月院,不久前刚回家。”
玲子神色黯然地回答。
“哦,治疗的情况怎么样?”
王副市长继续关心地问。
“病情是控制住了,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听我爸说,医院的意见是,我妹妹静养三个月后,还要去上海复查一次。”
看着玲子心事重重的表情,王副市长的心头,不知怎的,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爱怜之情。
鬼使神差一般,王副市长也向小保姆坐的单人沙发靠拢了一些。
似乎出自本能,王副市长伸出了温暖的大手,轻轻拍着玲子放在沙发扶手上的细嫩手背说:
“唉,老百姓有句俗话说得对呀,‘不怕穷,就怕病’。不管谁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