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怎么分?”烟老还未发话,一人就迫不及待的说了。
“你倒是着急,看不出来那功法与我等不容吗?”
“是啊,修了此法,估计也要在那里生活了,谁知道这东西要用什么?”
“诸位,我只要一个名额……”说话的人脸色充满坚定。甚至眼睛里充满的红色的丝线……
这人是魔道红圣,朱宏。修道一百五十九年,屠了大大小小的宗门,用血堆起了自己的修为。
却爱上了一个女人……她死了……留下一个遗腹子,却无法修炼……脉没有长好……如今八岁。
“我只要一个!”身上的衣服开始透出点点红斑……
“清!”一人大喝。身上飘起淡金色的光芒……
朱宏身形一挣,目光有些清明起来。拱手向出声的人道谢。
“多谢目大师啦。”
“道友……何不入我佛门……”那人说话的声音却淡了,知道他放不下的……
“大师不必劝我……”
一时间无人出声。
“不知烟老有何建议?”
“诸位有些想当然啦……”烟老无奈的说,“弟子愿意离开吗?诸位?愿意放弃之前的苦修吗?”
“还是两日后再谈吧……”
有些人还没说话,目光闪烁的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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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你想给多少?”张老问,“那么多学校,给个七八百?”
李老看了张老一眼。
“哎!什么眼神!再看一眼试试!”张老在星梭里站了起来,指着李老大叫。
李老抬起头望着张老,很是无奈的说。“我站不起来。”
张老脸色有点得意,倒不是张老矮,这星梭像一根针,前面比后边窄很多……
“你那地方挺大的,要不要我送几个人过去?”李老似问非答的说道。
“不行!你那些…………”张老说着停了下来,“好吧……那给他们十个怎么样?”
李老控制这星梭,不搭理他。
“好像有点少了……”张老自言自语。
“哎呀,要不一人一个,好像有二十六个。”张老说,“少了,五十个?”
“你闭嘴!这东西不用你这个鱼脑子来想。”
“你说什么!我……”张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哼!等我回去揍你儿子!”
李老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哼,你说这次还挺安全哈。”张老说。
李老脸上也没了什么表情。“那个燕竹量,不简单……”
“不简单?我觉得杀不了他,谁也杀不了……”张老皱着眉头,“而且那些人的身上,感觉不一样……”
“没错,他们不一样,但也差不了多少,和我们差不多。”李老笑着说。
“屁话!”张老皱着眉头,“太不一样了,那种感觉,特别是北面第三个人……身上的怨,太多了……”
“哦,然后呢?”李老平静的说。
“然后?怨气!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张老把自己的声音抬高,“还有他对面的,身上有原力!安然无恙的坐在一起!”
“吕将军身上的怨气大不大?”李老问。
“这……能一样吗?”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张老不回答了,赌气一般的盘坐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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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干燥、血的腥味、在这处狭小的空间……这里没有一丁点阳光的味道……
“呵……呵……”一声沙哑的笑声,“听说智疯二人,离开了。上了外空……”
“外空啊,很久没去了,挺好看的……当初……”
“哎,就这事把我们叫来?我还要多睡会呢……”
“又要打吗?哈哈,女人都归我!”
“咳……咳……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咚……咚……咚
不知谁的手指慢慢的敲着木桌,在这阴暗的空间传播……
“咳……咳……古圣就不要吓我们啦……怪吓人的……”
“呵呵……”一阵沙哑的笑声,“你们的性子也不知道收一收,”又是一阵沉默。
“我们好像多了个邻居……”笑了一声,“在外空…………”
瞬间没有了声音……一切都静了下来……
“惊讶吧?”呵呵……
“咳……咳……倒不是老头我惊讶,就是有点害怕……”
“哈哈,这是好事啊,这里不容我,跑到另一个地方也好啊。”
“谁知道那里会不会把你弄死,呵呵……”
“古圣,准备如何做?”
“这就要看你们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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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李老如今如何了?”
“那位……怎么说?”有人问。
“那位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什么?”
“说他没去,从何判断啊?”
“哦,也对,还是等吧。”
——
“有希望了……”朱宏低声的说道,“有希望了……”抬起手摸了摸面前冰冷的血珀石,里面一个平凡的女子,早已毫无生息……
今夜注定不安宁……
许多门派的弟子知道了一个消息,知道了外空,知道了另一个地方……
而那些孤家寡人无人能选,坐在自己门派的废墟上,或者是一个山沟,饮酒,看天……
也有人凭着自己的血脉去寻找自己的后人……也许不存在的后人……
“等了这么多年,这算是哪门子的机缘……”
有很多人被自己师门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