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硬起的ròu_bàng就这么从后面贴在了她的花穴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灼热。
潋滟的花穴无意识收缩,手指悄悄捏紧了身下不知谁的衣衫。
秦让低头,啃咬吮吸潋滟肩头滑嫩的肌肤,双手一齐捏玩柔软的shuāng_rǔ。胸口的花似乎更艳丽了,潋滟夹着秦让的腿,一只手摁住ròu_bàng,guī_tóu刚好在自己分开的yīn_chún处,贴着自己的蜜芽。
潋滟开始贴着它磨蹭,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guī_tóu的形状,每蹭一下,带来一阵战栗。
不再压抑自己的娇喘,潋滟叫出声。
她舔着他的耳垂,而他咬着她的肩头脖颈,身下紧贴着。
没有交融,却极致欢愉。
终于潋滟颤抖着泄了身子,胸前的印记慢慢消失。
无力的窝在秦让怀里,药效和情欲的双重折磨让她沉沉睡去。
秦让无奈的摇摇头,握着她的手,快速撸动自己的硬挺,射了出来。
把潋滟擦干放在床上,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打算去沐浴换衣。
潋滟翻了个身,呓语道:“那你给我种花花啊。”
刚走出两步的秦让却像是被定住了,挪动不了,也没有回头。
在身侧的手轻微的颤抖。
求之
求之
“好热啊,我们为什么非要披着这块红布?”
“因为我们在成亲啊。”
“成亲就要披着红布???”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小荷她们是这样说的。”
“唔…”
“秦让,那成亲以后,你给我种花花啊。”
“嗯!我一定会的!”
…………
秦让在书房的软榻上睁开眼睛,天已泛白,索性自己也睡不着了,干脆踱步到了院子里。
望着自己寝室的方向,眉头微皱。
直到穿戴整齐的潋滟从房里出来,他回过神:“你醒了?”
“多谢十爷相救。”可能是因为羞涩或者尴尬,潋滟没有看秦让,低头装模作样行李。
“无妨,毕竟我们还是要合作的。”
“那潋滟先走一步。”潋滟恨不得马上转身就走。
秦让没有动作,目光灼灼盯了她一会:“你昨天说的话,是谁告诉你的。”
“什么?”潋滟摸不到头脑,“我昨天有说过话吗?”
“罢了,”秦让摇摇头,想了一下还是加了一句,“以后,注意安全。”
用过午膳,云见月坐在书房里清算账本,秦亦倚坐在窗台上,吊着一根不知什么时候从花园里顺来的草枝:“阿月,你总该带我参观参观将军府吧。”
“我将军府还有哪里是你秦九没去过的地方么?”云见月揶揄道,“怕是已经被你检查了个遍吧。”
“不一样啊,”秦亦摇头,“检查是我要保护你不得不去的,可阿月带我去参观,可就不一样了。”
这人说话声音低沉,尤其是一句句“阿月”,带了些勾人的意味。每听一次,都觉得心里有点痒。
云见月写完最后一字,收了笔正色道:“好呀,那我便带你一同。”
将军府不算大,但一草一木对云见月来说都是有回忆的,她一边走一边讲述。
两个人最终停在了小亭里。
云见月侧身坐在亭里,脸贴在护栏上:“那些荷花栽了很多年,一茬接一茬。听我父亲说,池子里不少鱼都是我母亲放的…”
云见月絮絮叨叨着,微风拂面,忍不住闭上眼睛。
秦亦伸出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护栏上,微微低头,闻到她身上发出来的幽香,没有说话。
云见月低声说道:“你到底是谁啊,我总觉得你不像十王爷的手下?”
“那我像什么?”秦亦勾起嘴角。
“你身上的洒脱和气质,不是一个手下会有的。”云见月笃定。
“如果我不是个简单的手下,阿月会不会给我个机会?”
“什么机会?”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云见月笑出声,没有回答。
良久,秦亦直起身子:“回去吧。”
皇宫内。
十王爷秦让跟六王爷秦祈在皇后宫里见了面,两人一起出宫。
“不知十弟昨晚可好,我府上进了个刺客,他逃跑的时候可是向着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