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从跪倒的时候起就一直低着头,极少抬起。这时将头埋在自己的身前的地上,不住的发抖。
而她身后的小男人彷彿是一个正在对她进行最终审判的栽决者,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失败者是由胜利者来处置的。
他卖弄的享受着女人的身体,嚣张的击打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地声音,女人的屁股在击打中伴随着电话的铃声擅抖着。
女人汗水不住的流下来,她数次努力的侧头望向那已远在天边的话机,已无力再去,只有背后那得意的栽决者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我彷彿感觉画面中的场景到了某个中世纪的欧州广场,那旁边彷彿有无数的围观者都在欢呼,伴随着胜利者最后的蹂躏和尖叫声,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胜利者在得意的冲击着,炫耀着自己对这匹母马的驾御,这是他第一次双脚着地的作这种事儿,一个向他这样身高的人,第一次在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可以插这个高傲的女人的屁股,而每当女人在他肆意的作贱下在兴奋中把屁股翘得太高,让他有点儿够不着的时候,他只要猛的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会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
这已经是胜利都对战败者的欢宴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她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始加速。在最终的连续chōu_chā中,她不安的左右挪动着双手,彷彿一匹紧张的将被打上铭印的马。
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把头埋得更低。小男人在连续的快速撞击后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后猛的一扬头,那秃顶上谨有的几根毛发,随着他的用力上扬,而向一边偏倒,脑袋举着向天定格并发出了撕叫,声音就向一个地狱里的小鬼,接着那瘦小的身板开始发抖,像小便后在打哆嗦。
女人跪伏在地上,彷彿将要接受最终的审判一样,她恐惧的把头埋得更深。
而那个正在她屁股后面用力的男人正把某种身体反应激烈的射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身后的小男人的抖动开始剧烈的发抖,最后无法自制的猛的向上扬起起头,她的长发披散在脸上,她的眼睛不能自制的留下了大滴的泪珠。她不住的张嘴,似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在不断的向下流。她背后的男人一直抑头向天,一动不动,那瘦小的身体站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边上,显得非常瘦小。但是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在地上,在他的淫威下不能自制的发抖。
最后的射击,总是很漫长,女人高潮中,最终本能的举高了屁股,将男人悬挂到了空中。向是一枚旗帜。
白色的肉山,用跪倒的姿势匍匐在了地上,那高高翘起的白色肉臀上,高高的覆着一个黑色的小男人。
电话铃终于停止了,一切进入安静,只有两个光着身子,仍连在一起的身体仍在大声的出气。
高高掘着屁股的林茜动了一下,她很艰难的醒过来,左右晃了晃屁股,那该死的男人似乎脚还挂在她的马蹬里,甩不掉,她无力的叹了口气,用力的抓着柜子,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机器提示音“对方已挂机”的声音。
那全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林茜苦笑了一声。之后无力的翻身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杨桃子被她压的哀叫了一声,听起来就像一直被踹了的野狗,她无力的呻吟着翻了下身,把他让出来,男人的guī_tóu仍然插在她体内,由于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杨桃子的yīn_jīng被扯得直直的。
突然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女人的yīn_bù跟男人的接合住似乎崩得很紧。好像有什么力量正在向外用力,杨桃子这时已经射完了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那里一动不动,所以不可能是他在向外拨。这时女人的大yīn_chún鼓起了一个球形,彷彿里面被寄生了什么邪恶的生物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出来。
那个球形越来越大,女人的小yīn_chún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鲜红的肉从里向外,慢慢的一点点开放,那硕大的guī_tóu,被卡在花唇的中间,不住的发抖,像一枚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下水道堵头。
yīn_chún剧烈的擅抖,接着只听到蹦!的一声,好像是被摇得太狠了的香槟的木塞,被气冲开的声音,伴着林茜的一声尖叫,杨桃子那巨大的guī_tóu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喷了出来,看上去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空气枪最终被射出去的皮弹。那仍然很大的guī_tóu在空中还带着一条从yīn_dào里拔出来的白色液体,那guī_tóu被崩飞的下一刻,yīn_jīng失去了支撑,在空中呈s形扭动着,看上去就像一条死于食物中毒的蛇。
那紧跟在guī_tóu后面喷出的白色液体就像大动脉被刺破时喷出的血,林茜尖利的叫着浑身擅抖,似乎这种射出,也能让她拥有像男人shè_jīng时一样的激烈感受,她天使般的脸颊已经完全扭典了,五官移位的就像巷子口的那个成天傻笑的白痴
.她的手下意识的猛摀住液体的出口,似乎本能的掩盖什么。但是就像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肮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
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