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他的新娘,那女人马上跪了下来,迅速地舔着这根巨大的ròu_bàng,上面虽然沾了很多我老婆的yín_shuǐ,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没过多久,那男的全身一抖,发出可怕的叫声,声音大得可能一公里外的人都听得到,他shè_jīng了,射进那个女人口中,那女人不停地吞,全族的人也高兴得大声欢呼,进入了另一阶段的狂欢。
两个守卫解开了我老婆,但是还是让她躺在桌子上,等于是放她自由,他们解开我老婆时对我笑了笑,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许多,许多族中男性走到桌前,有些人伸出手,沾我老婆腿上和小腹上剩余的黏液来吃,有些人吃着桌上的水果,更多的人彼此敬酒,大声嬉闹。
很明显地,他们很喜欢我老婆,至少我老婆和他们的女人不一样,我老婆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主动地抬起双腿,套进上方竹子的绳圈,还将手抬到头上方,表示她贡献出自己的胴体。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回忆起来不是那么清楚,不过我还记得一直有人上去干我老婆,我还记得他们的老二都不是很大,但是最后全是射进我老婆yīn_dào里。
我还记得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土人,他整个晚上目光都离不开我老婆,最后我示意要他去干我老婆,但是他却犹豫了,他的朋友也催他上,最后他缓步走到桌前,当他解开他的草裙时,其它的男人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的yīn_jīng只有四寸长,而且很细。
我从来没见过黑人会脸红,但是他肯定是脸红了,他将他的小老二插进我老婆湿透了的ròu_dòng,不过好像除了沾了些我老婆的yín_shuǐ之外,我老婆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叹了口气,退下去打算穿回他的裙子,我阻止了他,要他再上前一次。
我伸手将我老婆的屁股拨开,露出她的gāng_mén,再对着那个老土人点点头,老人慢慢走近,也许因为他没有走过后门,所以他看来有点迟疑,我再次对他点点头,他才将guī_tóu对准我老婆的pì_yǎn,慢慢地插进我老婆的后门。
当我老婆的括约肌紧紧地包住他的小老二时,他满意地笑了,我老婆也给他一个温柔地笑容,他抽送了几分钟,开始呻吟,最后射在我老婆直肠里,当他拔出他的jī_bā时,他的朋友开始欢呼,他还给我一个感激的拥抱。
忽然,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酋长儿子的新娘出现了,她看起来气度不凡,而且雍容华贵,她在桌子周围走了一圈,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老婆,最后她停了下来,看着我老婆的yīn_hù,她眼也不眨地看着jīng_yè不停地由我老婆的ròu_dòng流出来,好像在研究什么,最后,她坐了下来,伸出舌头,轻轻地在我老婆的yīn_hù上舔了一下,尝尝她族人jīng_yè的味道。
她也许觉得味道不错,于是她放心大胆地将舌头伸进我老婆的yīn_hù中,尽情地吃着其中的jīng_yè,我老婆看来也不介意一个女人舔她,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的同xìng_ài,但是她还是一连得到了几个高潮,所以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她最后一次的同性xìng_ài。
她吃完jīng_yè后就离开了,那些土人又围上来lún_jiān我老婆,酋长一直坐在他的座位上看着,他的两个守卫也一直忠诚地站在两侧,直到族中所有的男人都干过了我老婆。
我老婆躺在桌上喘息,慢慢从高潮中平复体力,我对着酋长微笑,他虽然没有笑,却对我点了点头,他对他的两个守卫比了个手势,要他们也下去玩玩,我老婆挣脱了脚上的绳子,将腿放了下来,张开双腿,笑着对其中一名守卫招手。
那守卫紧张地看着酋长,直到酋长点头之后,他才走向桌子,他一靠近,我老婆马上下了桌子,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草裙,立刻叼住他的yīn_jīng,看她kǒu_jiāo的样子。
我知道她要守卫shè_jīng,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射在她的嘴里,他的yáng_jù虽然比其它的族人大,但是也不算很大,我老婆觉得吸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背对那个守卫,弯下腰来,让他把jī_bā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她慢慢地摇着屁股,闭上眼睛,享受那个土人的每一下抽送。
另一个守卫也走到桌边,等着干我老婆,他手上握着自己的yáng_jù,虽然已经硬了,但是尺寸和他的族人一样小,我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我要那个守卫靠过来,让他看着他兄弟的ròu_bàng在我老婆的ròu_dòng内进出,我们也看到我老婆的pì_yǎn还不时渗出之前那个老土人的jīng_yè,这时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老婆还沉醉在另一个世界,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原来插在她yīn_hù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另一根ròu_bàng插进她的pì_yǎn时,她才像如梦初醒似地尖叫了一声,刚开始将gāng_mén撑开时一定很痛,但是抽送了几下之后,我老婆开始习惯,另一个守卫则趁势插回她的xiǎo_xué,我老婆全身香汗淋漓,我用相机将这一切全记录下来。
两个男人是同时shè_jīng的,滚热的jīng_yè让我老婆又达到了一个高潮,两个守卫爬下桌子,穿上裙子回到酋长身边,留下我老婆趴在石桌上不断地喘息。
我老婆休息了一会,体力一恢复,她马上发现还有一个男人没和她xìng_jiāo过,就是酋长,她贪心地走到酋长的面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