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意义多了。
皇后却说了一句,“我听着这一段故事,怎么有些像我小时候奶娘给我讲的乡野故事?”
“哪一段?”周晨眼前一亮问嫂嫂。
“就是老太太有两个儿子皆不孝顺,互相推着不养亲娘,老太太的女儿出了个主意让老太太假意装有银子,骗儿子儿媳赡养的故事。原来的出处应该就是我奶娘的家乡孟莱县。”
“嗯,我听着这故事也像是有根有蔓的,不是胡编的,唉,老太太可怜啊……”皇太后也感叹了两句,“那个浮浪客是个好的,只是名字取得不好,不知真身是哪一个。”
周晨觉得自己跟“知己”有某种“默契”,虽然那孩子的来历容易打听,却故意的不打听,听太后一说也起了好奇之心。
前面说过,夏小雨并没有把身份“隐藏”的多好,周晨稍一调查就查出来了那孩子跟汝阳侯府有关,汝阳侯府主子少,稍微一想又回想起那一日与夏小雨的对话——真真是个有趣的人,这么有趣的话本是合该是像她那样有趣的人才能写得出来。
回来禀报了太后,皇太后也高兴自己的亲眷里有这样有才华的人,尤其还是个女子。
周昱在一旁听说了是夏小雨,想到那一日在天香楼时遇见她时的情形——是个有趣的人啊。
皇后也知道夏小雨,说的却是:“可惜了,红颜薄命。”她便将错配姻缘的事说了,众人又是一番的感叹。
在众亲戚里面她最喜欢的是黄氏,黄氏性格爽朗直来直去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相处起来不累,没想到黄氏的女儿也是个才女,还会写小故事,婚姻又这么的不顺,难免起了好奇心想要见一见她,这才在大年初一请她们到慈寿宫一叙。
皇太后只比黄氏大了七岁,保养得也非常好,脱了朝贺时那一身繁重的吉服,换了件家常的明黄袄裙,唯一的孙女娇玥陪在她的左右。至于那些个宗室亲眷外命妇,她一率甩给了皇后应酬,一心一意等着外甥女黄氏和“浮浪客”夏氏。
见到了这两人之后,黄氏是惯熟常见的,夏小雨她却是第一次见,实在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方才一瞧见就十分的投缘,好似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瞧她的眉眼与自己竟有几分的像,可怜了她花容月貌婚姻却不顺。
黄氏和夏小雨见过了礼,皇太后就让她们近前说话,又把公主介绍给她们,“这是皇长女乳名儿叫娇玥的,还没封号。”
互相见过礼之后,皇太后让黄氏坐到自己近前,又拉着夏小雨说话,“让哀家仔细看看你。”
近看夏小雨的皮肤水水嫩嫩的,皮肤从头到脚白晰无暇,尤其是一双眼睛生得极好,好似会说话一般。“真是个难得的绝色佳人,我见过你长姐和你两个妹妹,独没见过你,这些年你藏儿哪儿去了?”
能藏哪儿?原来她是世子夫人,没资格进宫,成了侯夫人之后又要守孝,今年这才依例进宫,“往年在家侍奉公婆,公公去后守了三年的孝。”
“嗯,是个好孩子。”皇太后上下打量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嗯,耳唇大,福厚……八字是什么?”自从小儿子克妻做实了之后,皇太后新添了个毛病,爱问人家八字,她老人家“久病成医”,自己就会推算。
夏小雨很规矩的答了生辰八字,皇太后仔细的算过之后,又拿了一本厚厚的旧旧的泛黄的书来看,“嗯,是贵重的命格,合该一生大富大贵,就算有些波折也是不差的。”
“您快别夸她了,她生来愚钝,脑子比旁人转得慢,偏偏又心善得很,容易让人糊弄。”黄氏摸着夏小雨的手说道。
“诶,你不懂,吃亏是福。人厚道点心善点总没错处。至于说傻,我瞧着她可是不傻。”傻子能写出那么多故事来?“内秀而已。”
她们凑在一起说得热闹,内侍通传,“淑贵妃来给太后娘娘请安。”
“我倒忘了,前个儿我说了让初一那天就把娇玥送回去,想来是她等不及了,来接了…”皇太后对淑贵妃目前印象不错,能生啊,生了两个皇子一个公主,瞧着也规矩,是个好媳妇。
“皇祖母,我不离开您。”娇玥虽说才九岁,却已经是人精子了,虽然想母亲,还是口口声声不离开祖母。
“小孩说不想娘都是假的,孩子哪有不跟亲娘好的,你快随了她去罢,过了十五再回来。”皇太后拢了拢娇玥的头发。
夏小雨对明珠表妹这位影子女主是极为好奇的,向门外一看——只见一位穿着橘色外袍,浅黄掐腰袄,七彩凤尾裙,头梳高髻打扮得富丽端庄的女人走了进来。
论五官她确实与夏婉儿相似,但通身富贵已极端庄大气的气质岂是夏婉儿这个一直不顺的庶女能比的?
婚前也许她是个瘦弱小白花,成为贵妃之后的她早已经变成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