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敲动键盘,想怎么帅都可以啊,再说自己现在理论上应该不认识他啊,互相对视什么的太尴尬了。
夏小雨的计划是回家放下行李换衣服,立刻去公司向老爸和高层汇报整个行程的收获,谁知道刚到家就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公公和婆婆不甘心戏份被剪,又杀回来了。
“爸,妈。”夏小雨嗓子眼里硬挤出了这两个字。
“小雨回来啦,听说你去大陆出差了?”婆婆收敛起几乎快要藏不住的不满问道。
“是啊。”夏小雨假装没听出来婆婆话里有话,“爸,妈,我刚从大陆回来,先下楼洗澡换衣服了,等下还要去公司。”
婆婆追了过来,“小雨,女人呢,成了家最要紧的事就是相夫教子,你这样长时间的出差家里可怎么办呢?谁来照顾阿郎呢?”
“家里?”夏小雨笑了,“家里有管家有佣人,卫生有人打扫、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阿郎又不是残疾人自己能照顾自己。”她说完直接转身上楼了。
她算是明白了,越纠缠戏越多,跟公婆相处好又不是加分项,这对公婆很明显的捧高踩低势力至极,阿丽是何等温顺贤良的性子啊,恨不得随时给这两个人跪下,儿子攀上了高枝,这两人还不是一样像是赶狗一样的把阿丽赶出去了。
只要自己还是夏家千金有钱有势,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百分的儿媳。
想到这里,夏小雨对她的态度更好不起来了。这种无情的抛弃贤良儿媳公婆,活该遇见刁蛮任性大小姐媳妇,被踩被虐。
“小姐,洗澡水放好了。”梅姨显然也不喜欢这两个人,从楼上下来接夏小雨。
“梅姨!”夏小雨冲了过去拉着梅姨的手,“梅姨我好想你。”
“油嘴滑舌。”梅姨慈爱地嗔道,“快去洗澡,我亲自加了玫瑰精油。”
“谢谢梅姨,梅姨啊,我在大陆特别想您。”夏小雨瞟了尴尬的“婆婆”一眼,故意甜甜地说道。
“是想我呢,还是想我煲得汤呢?”
“都想!我上飞机的时候就想啊,我到家梅姨肯定给我煲猪脚面线汤,替我拴脚。”
“我啊,恨不得把你的手脚全拴住,每天辛辛苦苦的上班下班再不然就是出差,皮肤都粗了。”
“粗了吗?我得快去洗澡了。”夏小雨吐了吐舌头理都不理后面想要过来搭话的婆婆飞快地上了楼。
被冷落的婆婆还想要继续跟上去,梅姨拦在了她和夏小雨之间。
婆婆想要板起脸来说几句,想起儿子说的梅姨等于夏小雨的半个母亲,在夏阿富面前也颇有份量之后又从阴转晴,“梅姨啊,小雨一直在上班和出差吗?”
“是啊!小姐是夏家的接班人,当然要比别人努力些了。”
“啊哟,阿郎在做什么呢?他是不是在公司偷懒或者做错事了?让阿球要自己出去工作,像阿球这样的名门闺秀,怎么好出去抛头露面呢。”
阿郎有没有做错事,你这个当妈的还不清楚吗?梅姨一想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闯进夏家,害得小姐成了整个台北的大笑话就觉得这两公婆实在是恶心。
唉,小姐啊,命怎么这么苦呢,好好的吃苹果吃出半条虫,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最要紧的是前半条已经吃进肚子里了。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离婚吧?九十年代,离婚在这些五十多岁的人眼里是非常大的事,尤其是夏家这样要面子的家庭,轻易不会离婚。
梅姨强忍着厌恶,“你们二位一路辛苦了,房间我已经让人整理好了,请回房间休息吧。”
“好。”婆婆也是强忍着大骂这个没有尊卑的家仆的冲运,硬把一口气咽了下去。
她转身下了楼,坐到默默生气的丈夫身边,“他们夏家欺人太甚,简直拿咱们当成乞丐一样看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记较这些!家生说得对,阿郎确实被排挤了!弄不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家生是阿郎的表弟,大学毕业后凭借阿郎的关系进了夏氏企业。
本来他们两夫妻想要在乡下呆一年半载的,等着儿子儿媳来接再风光进城享福,谁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碍于面子两人只能到处说在城里生活得拘束,不如乡下快活不想回城。
过中秋节的时候家生回家里过节,顺便来拜访他们俩老,告诉他们阿郎在呆北处境不佳,公司里都在传夏阿富恼恨阿郎在外面有私生子,把阿郎发配到了边缘部门。夏大小姐经常跟阿旺一起出差,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夏大小姐为了报复阿郎出轨阿旺的传言在公司越传越盛,甚至有人说两个人在大陆一直是以夫妻的名义同居的。
两人吓得半死,嘴上说不可能,传言不可信,阿郎现在好得很,送走了家生就打包了行李直接飞到台北来到夏家。
阿郎在公司,夏大小姐果然出差去了大陆,回来之后对他们老两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毫无敬意。
看来家生说的没错,阿郎确实被边缘化了,虽然还是副总,却没有什么实权,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