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自个儿插到逼里,对,屁股往后顶一下,进去了,再顶一下,好,全进
去了。啊哟,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鹏程的闷茶喝到了尾声。
「鹏程,不是我喜欢胡思乱想,这几年我把国内看透了。你看这职场上,从
机关到企业再到学校,哪儿不是乱糟糟的?就拿学校来说吧,女研究生入学,女
博士生留校,女教师转正升教授,几乎没有他妈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
系主任睡完院长睡,最后睡到校长乃至教委主任。你别笑,你想想,当年咱们工
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师多丑?你再看看现在,越往上长得越风骚,为什么?回
过来说咱自个儿的事儿,雅琴一个准单身女人,本科学历,还是中文系,怎么爬
得那么快?换了你,是不是也得问个为什么?」
「能力,运气,老文,你不能因为自个儿在外面花过,就怀疑媳妇儿跟你也
一个德性吧?」
「唉,别提了,那点破事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我哪儿想到,那女人她男人,
现在是我顶头上司?色字当头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老文,这几年,你就没再见过你那个李太太?」
「没有,真没有。听说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过离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
响仕途,就这么着了。」文若摇摇头,「人这一辈子,真是没法说。」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老文,别太灰心,职称这事儿会有转机的。徐倩
说,吴彬媳妇儿给那个李校长,就是你那个苦主儿,上了供,态度立马好多了。
我知道你脸皮薄,让雅琴去,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鹏程站起来,想拍拍老同
学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鹏程的妻子与孟局长的互动也到了尾声。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墙上和天棚上的镜子里,无数个
大小不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萎琐,狠狠地chōu_chā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女人,一个
比一个哀羞。孟局长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萎琐的男人又狠插几下,拔出
来,把徐倩一把拨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紧爬几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头上,然
后噗地一声,把jī_bā塞进女人半张着的嘴里,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徐倩反
应过来,才要反抗,只觉一阵窒息,一股腥臭的浓精,喷进了咽喉。她悲愤交加,
无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孟局长看着自己热辣辣的jīng_yè,灌满了女人的口
腔,他抖了抖,挤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满意足地拔出ròu_gùn。
咕咚!随着一声喘息,满嘴jīng_yè,被徐倩吞了下去。
门外的老孟书记听着里面呼哧带喘,扭捏呻吟,还有性器摩擦的水声,和插
入拔出的冲击声,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简直比自己干女人还要刺激。听着
录音剪辑,想像着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烧火燎,团团乱转,那根蔫jī_bā居然
也有了几分硬度,湿乎乎地还渗出了几滴水儿。
门,终于打开了。孟局长光着身子,下面的东西吊而郎当。他的神情满是惬
意,眼睛里却充满轻蔑,居高临下地努努嘴,冲着可怜的老家伙说:「叔,你给
我看着点儿,我洗个澡。」老家伙如临大赦一般,紧赶慢赶爬到床边,只见美人
衣衫不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蓝色的套裙,
卷在腰间;白色的内裤,挂在膝下。丝袜已经脱线,而高跟皮鞋,一只还挂在脚
上,另一只早已滚落下床。老孟书记死盯着女人的双腿之间,红通通肥鼓鼓的阴
户,软软的一簇yīn_máo,湿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红色的一对yīn_chún,却微微地敞开
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糟贱东西啊。」老孟书记一
面连连摇头,一面伸出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轻轻抚摩,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
停留在一只坚挺的乳峰上。「多好的闺女啊,可惜了!」老孟书记由衷地感叹着,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徐倩的rǔ_fáng,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好时光。经历丰富老男人
就是这样,一面玩弄当下的女人,一面还要的过去的女人比较。把玩着,欣赏着,
思考着,老东西得出了结论:这种外企白领女人,岁数不算小,又生育过,玩儿
的不是年龄,不是脸蛋儿,更不是身段儿,玩儿的就是个气质!老东西再也按捺
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了脚下,还差点儿绊了自己一跤。他哆
哆嗦嗦地爬上床,学着侄子的样子,跨坐在徐倩的头上,把软耷耷的jī_bā塞进女
人的嘴里,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老东西的屁股又臭又骚,离开徐倩的面孔不到
一尺,皱巴巴的yīn_náng软而长,垂在下面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女人的下
颌,黏渍渍白乎乎的赃东西,被大肉肠带着,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
的脖颈,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
徐倩还在昏迷中,但是,由于身上的老东西不断动作,她渐渐地有了知觉,
她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