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头本来就不高,虽说都十五岁了,还只得一米六四六五的样子,手上还抱着一米七二的郑铃,这郑铃偏又生得丰满肉感,被刘刚抱住腿,我还真挣不掉了。
刚没奈何时,李亮跑了进来,睁着一双吊眼,看着赤裸郑铃的丰满ròu_tǐ,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喜,对他叫道:“想看的话,回去给你看个够,这会儿别愣着呀!快帮我救人要紧!”
李亮尴尬的笑道:“你手上抱着的是郑铃吧!她什么也没穿呀!怎么救啊?”
我差点吐血,没好气的道:“帮我把姓刘几个打死或是打昏都行,或者帮我抱着郑铃。”
李亮挠头道:“这两件事都有难度。”
我怒道:“帮我抱着郑大奶子。”
李亮不好意思的笑道:“她没穿衣服耶!我抱她不好吧!”
我怒道:“你要是不干,厂办主任再没你的份了。”
李亮犹豫道:“那好吧!”伸手就来抱郑铃。
郑铃挣扎道:“我不要他抱。”
我把郑铃一把塞给李亮,对郑铃道:“以后多给男人抱抱就习惯了,小李子,跟着我快走。”
刘刚嚎叫道:“你不准走。”
李亮既然帮我抱了郑铃,我就腾出手来了,身上负担一去,就又能发狠了,转过身来,照着刘刚耳门就是一脚,耳门那地方能踢吗?刘刚立即昏了过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蝙蝠眉倒竖,狼眼瞪得彪圆,跑到里间,找到九节钢鞭,複又跑出来,劈面又把刚刚站起来的刘老头抽倒。
门外刘强已经怕了我了,看我拿着九节鞭走近,吓得连连摇手,我暴喝道:“快滚!不要拦路,否则抽死你。”
许多中国人就和中国政府一样,对外软弱对内强狠,中国政府对外是绝对的软蛋子,而对中国老百姓,手硬得出奇,刘家这些个人,也是这样,在社会上哪个都怕,好象非常善良似的,可是对家里人却是残忍毒辣的很。
李亮好歹是成年人,光溜溜的郑铃,虽然丰满,但是对於成年人来说,并不是很重,李亮抱着她,只有性奋,一点也不觉得累,跟在我身后一路跑过横在黄泥墙面前的沟埂,三十米外,就是我们的吉普车。
我让李亮把郑铃放在车后座上,让她躺在里面,李亮不干心的道:“这么快就到了?”
我笑了起来道:“你还要抱多久啊?快走,别叫刘家的人追过来,我们连夜送郑铃去医院。”
李亮道:“就这样去?”
我笑道:“那还能怎么样?到医院后,我看着她,你跑一趟厂医务室范医生家,要他把郑铃的公费医疗的卡拿来,郑铃这个样子可能要住院了。”
工人医院里,一群女医生女护士把我围在核心,一名女医生怒指着我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在女同志的那里残忍的穿两个洞,还用锁锁上,你还是不是人?”
我苦笑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那b洞不是我弄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哩?有时间的话也不要在这泡蘑菇,快去救人啊!”
女医生道:“那女同志倒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已经给她吃了点药,现在正挂着点滴消炎,等明天烧退了就没事了,反正她有正规单位,都是公费医疗,我们早有人照顾她了,但是你把她弄成那样,是对我们妇女严重的不尊重,快把锁的钥匙交出来。”
我什么锁都会开,但就是故意没替郑铃开那b锁,让她b上挂着锁给许多人看来看去,虽说女多男少,但是对她暴露的调教也是非常有利的。
正闹着呢,公安也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人。
反正这也是不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我也不急,大声道:“我说公安同志,就算你要抓,也要抓对人对不?我说了,这事不是我做的,等我们单位的同事来了,一切不就清楚了。”
那公安黑着个吊脸道:“是对是错,先抓了再说,毛主席说过,宁可错杀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人,看你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人。”
我苦笑道:“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人的话是毛老头说的吗?再说了,好人坏人,凭长相就能看出来?许世友满脸的横肉,你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跟你说啊!这人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公安诈乎道:“少废话!回所子里再说,一顿皮带子下来,你就老实了。”
我道:“总要有个青红皂白吧?”
公安冷笑道:“我们做事,还要你来教,到底走不走?”
我有点急了,这都什么事哟?这些三八医生护士分不清好坏,这公安也分不清?难怪中国每年都要冤死好多人哩。
我死活不肯走,一心等李亮回来,李亮长得有模有样,象个好人吧?中国人都明白,家里没有人的话,就算是小葱拌豆腐样的一青二白,到了公安那也全给你全变黑了,哪管你有罪没罪?
难分难解的时候,李亮来了,有了证人,我们两个人当着这大群人,一五一十的一起说,当然省略了我打架斗欧的那一段,全按我们在路上编好的话说,医院里的那群三八这才信了,那公安为掩饰其无能,尴尬的怒道:“你个小王八蛋,说话也不说清楚。”
我翻着眼道:“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你个人民公安整个就是个浆糊脑袋,iq几乎为零,就是听不明白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鸟事了?”
公安瞪眼道:“还敢狡辨?”
我笑了一下道:“算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