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
宁卉咯咯得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
曾北方这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会生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
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要不,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jī_bā,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扑去。
床又是重重的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
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
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到。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在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jī_bā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软,你还像不像个男淫,要是你刚才把jī_bā冲软了回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辛苦苦的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
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头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与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纵情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rǔ_tóu或者舔着她的mì_xué,我身下的jī_bā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淫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jī_bā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jī_bā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rǔ_fáng,大腿,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曾北方喘着粗气说到。
“嗯嗯……”
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淫都懂。
“等等,”
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到,“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
宁卉说得很坚决。
然后见床板停歇了一阵,估计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这让我感到羞愧,我跟小燕以及与曾眉媚昨晚的这两次中,我都是将人家直接nèi_shè了。这到底是谁没遵守约法三章呢?
“啊哦——”
突然听得宁卉长长的叫一声——这声连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紧了!
“嗯,宁姐疼吗?我刚才……你下面不是湿湿的吗?”
曾北方赶紧问到,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jī_bā插入到老婆的屄里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马姿势插的,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chā_wǒ都感觉我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老婆的屄此时已经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万确的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