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却没人却想到我俩在床上还有这番光景。尤其没人会想到,你诱人的小嘴竟然含过我的大jī_bā,还食过我的精。你知道吗,我的jīng_yè进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肠小肠消化吸收了,进了你的血液、你的心脏、你的肝肾,你的体内就被我打上了永磨来的印记,你的生命里也有了我的一分子。”马主任滔滔不绝地说。
“好了好了,别摆功劳了,那你吸了我的yín_shuǐ,你的五脏六腑不也有了我成份吗?”妻子红着脸反驳他。
“是呀,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实,男人女人能够上床做爱,都是天赐的缘份。你想,全世界六十亿人,打个对折,其中有三十亿男人,再去掉9o岁以上和十二岁以下的男人,最少也还有二十亿根男人的jī_bā好chā_nǐ的xiǎo_xué,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我jī_bā能真正进入你的yīn_dào,享受你的温柔,这是多么难得的几率呀。我们不该对此分外珍惜吗?”马主任说着,感慨万分望着我妻子的yīn_mén发怔。
这老家伙的确有几下子,难怪妻子会跟他偷情,连我都有些被他打动了,jī_bā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这老家伙还有什么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还蛮有诗情画意的。”妻子有点惊奇地看着他,将他的yáng_jù放在脸边怜爱地摩擦着。
“是吗?难道你以为诗意只属于你们年轻人?”马主任听到妻子夸奖,心花怒放,他忽发奇想,问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没有墨水?”
“有呵。你想干什么?”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问。
“你去帮我找来,我有用。”马主任邪笑着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捣什么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luǒ_tǐ地走进我的书房,屁股一扭一扭的,取来一 瓶黑墨水。
“来,让我沾点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画,以助雅兴。”马主任说着,让我妻子在床上躺下,并要她闭上眼。
妻子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温顺地闭上眼眸。
马主任将自己的guī_tóu在墨水里沾了沾,然后,他就两腿分跨在我妻子腰两边,竟乘着酒兴,用guī_tóu作笔,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挥毫作起画来。
马主任这家伙在书法和绘画上有很深的造诣,我家客厅中就挂着他画的一幅鸳鸯戏水图,每次有客人来总会拍手叫绝。
只见他jī_bā乱舞,笔走龙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画好一幅画,又在我妻子脸上、脖子上乱涂一气,然后,他让我妻子俯趴下,高蹶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竟又在她丰腴的美臀上作了两幅艳画。
画完后,他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边欣赏。
“你画的什么呀,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妻子睁开一双媚眼来,勾起脖子看,我也爬到窗台上,大胆地往向里仔细瞧着。
果然,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画的尽是不堪入目的淫画。
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画的竟是黑须蓬乱的三国名将猛张飞。
只见张飞赤身luǒ_tǐ,胡须乱张,浑身肌肉强壮,两只大手正抓着我妻子的shuāng_rǔ,像是要将我妻子的rǔ_fáng挤出奶来。更可怕是,他胯下yīn_máo比胡须还浓,跟我妻子的yīn_máo纠缠在一志,那根大ròu_bàng竟被画成了一支硕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子的yīn_mén中间,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体内,横冲直撞似的。
当我妻子下床走到镜前,转过身去看她屁股上的画时,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画着一丝不挂垂头丧气的我和一只乌龟。我的jī_bā无力地耸拉在胯间,而那乌龟却探头探脑,好象正在思考是先钻进我妻子的yīn_dào还是她的gāng_mén。
最可气的是,当妻子转过脸来时,我发现他在我妻子的脸上竟画了不少于二十根jī_bā,妻子的脸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连耳朵边都画满了各色各样的男人yáng_jù,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的guī_tóu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画这么多丑陋的东西,就像一支支利箭,当我是男人的箭垛呀,还是男人的jī_bā集中营?”妻子满面羞红,无地自容,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够幽默。
“谁说男人的jī_bā丑,我觉得你这样的青春佳人身上画满男人的jī_bā,真是美不胜受。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人体秀和艺术品吗?要是拿到巴黎展览,说不定能轰动全世界,你也会名扬四海。”马主任又将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的大屁股说。
“呸,你还是让你媳妇去参加这种展览好了。要出名让她出名。”妻子赌气地推开他的手。
“我媳妇是不错,但身材还是稍逊于你。她没你这么大这么白的肉屁股。”马主任咂了咂嘴,说:“也许,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见过她几面,好象她的屁股比你还要肥还要诱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种。”
我妈妈的确风情万种,只要她点头,男人会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为她的胯下之臣。
马主任这种老色鬼见过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过,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别怪我生气不理你。”妻子还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妈妈的醋来。
2004-12-4 21:2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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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妻子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