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蜡烛、自制的拉珠、从她家菜地刚摘的顶花带刺的鲜嫩黄瓜、上次用过的那个小葫芦、她家撖饺子皮用的细撖面杖、小灯
泡、不锈钢勺子把儿等等。其中把蜡烛插进她gāng_mén时,还特意把露在她gāng_mén外的蜡烛芯点燃也十分有趣,后来看到滴下的蜡烛
油又给了我新的啓发。我用手试了一下,虽然感觉刚滴下的蜡烛油有点烫,但绝不会烫伤人。於是把点着火的蜡烛从她gāng_mén里
拨出来,用一只手往上推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头朝着下面,而gāng_mén朝向房顶,再把蜡烛举起来,让滚热的蜡烛油滴到小姑娘的
gāng_mén上,烫她的gāng_mén玩。每当蜡油滴到她的gāng_mén上,她都会拼命收缩一下gāng_mén,十分有趣,等到她的整个gāng_mén都被凝固的蜡烛
油“封死”以后,我逗她说,小死丫头!爲惩罚你刚才拉在外面。不许你的pì_yǎn儿有任何东西出入!然后我把她gāng_mén上的蜡烛
油一点点抠掉,继续用滚热的蜡烛油对准她gāng_mén正中间的那个可爱的小眼眼儿滴下去┅。。后来我又用那根粗塑胶管插入小姑
娘gāng_mén,把她的gāng_mén扩张开,把蜡烛油滴入她的gāng_mén深处┅。最后才玩新花样,我把以前用过多次的那个粗塑胶管插入小姑娘
gāng_mén,使她的gāng_mén口张开,拿一支毛笔插入她gāng_mén深处,用毛笔的软毛轻刷她的直肠,我时而从里往外地拂,时而转圈的刷,
这时小丫头的表现近似“疯狂”!喉咙里叫出的声音像是声嘶力竭,身体扭动得更剧烈,头拼命的摆,垂下的两条小辫子像拨
浪鼓一样。我知道她肯定是因爲gāng_mén里奇痒才这样的,肯定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不去理她,接着玩。
后来,我问她这个花样如何?她手舞足蹈地说,太妙了!当时痒的真受不了,好像快要痒死了!可是又刺激得不行,过后
又想再玩,又怕再玩,那滋味简直爽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一次去生産队老木匠家串门,看到他家墙上挂着一件很陈旧的古怪东西,老木匠告我,那是件老式的木工用手摇钻,用来
在木头上钻眼儿用的,现在有了电钻、钻床,这东西就用不上了,可放在家孛挥茫扔了又可惜,唉┅。听了老木匠的话,我
立刻来了精神,这不又是一件玩丽丽gāng_mén的玩具吗?用它在小丫头的pì_yǎn儿上“钻眼儿”玩呀!我张口管老木匠要,老木匠说
你要有用就拿走吧!我一听,欣喜若狂,拿起来就往外跑。
这种手摇钻的构造是这样的,钻架子头部有个卡子,是用来卡住钻头的,还有一把用竹片做的,很像古代打仗用的拉弓射
箭的弓子。弓弦是用皮绳做的,连结在钻架子上边,与钻架上的一些皮绳绞在一起,弓弦与钻架成十字形。当把钻头垂直顶在
木板上时,用力左右拉扯钻弓,在皮绳带动下,钻头就能快速转动,在木板上钻出眼儿来。
我找了一根圆头的,有玻璃试管那麽粗,20来厘米长,表面非常光滑的塑胶棍子,把它卡牢在钻架前面的卡子上,这台在
小姑娘pì_yǎn儿上“钻眼儿”的机器就改装完毕了,剩下的就是具体实践了。
我把这法子跟小丫头念叨了一遍,她竟二话没说,立即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候着。这次我不想捆绑她,因为我觉得是否要捆绑本起来玩,要看游戏的具体内容,有的内容不捆也很有意思,捆与不捆属不同的风味,各有千秋。
我仍命光着屁股的她跪趴着,并强调让她自己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头抵在炕上,使脸尽量扭向我。像往常一样,给小姑娘灌肠、润滑。不过今天的润滑要特别注意,爲了防止“钻头”在小丫头gāng_mén里快速转时会伤到她,我把不少香油灌进了她的gāng_mén深处,以至不断有一股股的香油从小姑娘的gāng_mén里慢慢流出来。好!一切准备就续。
我把“钻头”插入小姑娘的gāng_mén兀一插“到底”,开始慢慢拉扯钻弓,就见插在小丫头gāng_mén里的塑胶棍子开始旋转。这时观察小丫头的脸,她微闭双眼,脸上一种怪异的表情,嘴里忽高忽低地哼唧着,一副满足相!随着我用力拉扯钻弓,“钻头”
的转速越来越快,眼见着快速旋转的“钻头”把小姑娘的pì_yǎn儿搅弄得一跳一跳的不断哆嗦,小丫头的pì_yǎn儿也频繁收缩,而且
她还不断双臀内吸,使她屁股沟也不断往里边合拢,兴奋得浑身都绷着劲儿,喘气声也越来越粗。突然她爆发出一阵咯咯的欢笑声,大声叫绝。当我更使劲儿拉扯钻弓时,小丫头又大叫“烫!pì_yǎn儿里面烫!”我又赶紧把速度降下来。
用这个方法玩了一会儿后,我猛然想起上次用毛笔在她的gāng_mén里刷着玩时,她那欲死欲仙的样子,就打算也试试。我找来一支中号狼毫笔换到手摇钻的钻卡上卡好,同样把以前用过多次的粗塑胶管插入姑娘gāng_mén,再把毛笔头儿插入她的gāng_mén。因爲我的一只手还要拿着钻,另一只手还要拉扯钻弓,又怕塑胶管滑出她的gāng_mén外,我就命小丫头自己用手扶住。她听话的把头抵在炕上,略往左侧拧着身子,左手伸向她自己的gāng_mén,扶住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