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躺在那迷迷糊糊的路璐,一听蒲姐说她眼睛肿了,立刻坐了起来,急忙的打开包,拿出小镜子仔细的看了好一会,才撅
著嘴说。
“那有肿呀?净吓唬我,不过真的很困,没精神,要是高静和刘蓓蓓也上这车就好了,有她们两个疯就不会这么困了。”
“你倒是想她们过来疯,人家可都怕了你了,昨天晚上你是又蹬被子又说梦话的,把她们两个弄的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
人家现在正在自己家的车里补觉呢。”
蒲姐边说边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路璐,看到路璐有些惊慌的放下了镜子,就抿嘴偷笑著接著说了一句。
“你是怎么了,晚上的梦话说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话,梦到什么了?”说完,偷偷碰了刘小芹一下,刘小芹会意,也很著点了
点头说,
“我也迷糊的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挺奇怪的,”
这下路璐可真的紧张了,马上放下镜子,把身子探到前面,拉著刘小芹的肩膀一个劲的问。
“小芹姐,我真的说梦话了吗?你告诉我,你都听见什么了?好不好吗?你快说呀,我都说什么了?”
刘小芹不回头,拼命的板著脸故做深沈的假装回忆著。
“你说的好象是,是什么,不要,快来,蒲姐,我就听到这些,你还听到什么了。”
蒲姐也绷著脸假装认真的说。“我好象听到他叫袁鹏了,还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好象是叫的,叫的是……”
路璐半张著嘴,紧张的看著蒲姐,看蒲姐半天不说话,更著急了。
“快说呀,我到底还叫了谁的名字,哎呀,你倒是快说呀”
蒲姐和刘小芹在也绷不住了,相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路璐这才发现被两个姐姐给戏耍了,不 过她却一下子轻松
了下来,她还真担心自己在梦里叫出来别的男人地名字,那样可真丢死人了,这会知道是在开玩笑,就假装生气的说。
“你们两个家夥,还叫你们俩姐姐呢,一点也没姐姐样,不理你们了,我睡觉。”“对不起,以后你当我们俩姐姐好了,姐
姐,姐姐,别睡了,起来说会话吧,”
路璐嘴里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不在言语,心里却在想,假若昨天自己真的梦里叫了别的男人地名字,会叫谁呢?自己就经历
了这么两个男人,估计自己一定是叫魏勇那家夥,一想到魏勇,就想起了哪个奇妙的夜晚,一想到哪个夜晚,路璐的脸一下子烧
了起来,她怕被前面的两个人发现,就把身子转了一下,脸朝后躺著闭上了眼睛。
路璐这边刚转过身想睡一会,前面开车的蒲姐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
“这个魏勇,搞什么鬼?怎么突然下了道?这家夥花花点子多,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路璐好奇的坐了起来,探头朝前一看,果然,前面的魏勇慢悠悠的把车开上了公路边的一条小岔路口。
蒲姐一边把车慢慢的靠在路边停下来,一边打开对讲机,呼喊魏勇。对讲机里传来了魏勇得意的声音。
“蒲姐,你就别问了,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有山有水的,还有好吃的,包你们开心不后悔,快跟上吧,我都和别人商量好了,
谁让你们不开对讲机了,是不是谈什么秘密呢?”
“呸,那来的那么多秘密,魏勇,你说的地方离公路多远?”
“嘿嘿,不是很远,跟我走吧,今天晚上露营,哈哈哈。”
在魏勇得意的笑声里,蒲姐关了对讲机,看后面的几辆车都慢慢拐了下来,她也把车开上了岔路口,侧头对刘小芹小声说。
“看著吧,今天晚上准没好事,前天我张罗换他们,这几个家夥一直在心理郁闷呢,尤其魏勇,今天晚上还不定打的什么主
意呢,”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刘小芹,聪明的刘小芹似乎明白了蒲姐话里的意思。蒲姐可能担心自己会不会接受在一次的交
换,现在的刘小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就是,她现在挺平静的,没有自己原来设想的后悔或
者沮丧,甚至,自己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不过这快感好象是报复后的快感,报复的是谁?她却很茫然,也许,是报复著自己吧。
刘小芹正在出神地想著自己的心事,她身边的蒲姐惊异的说。
“这个魏勇真是神了?他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你们看看这地方,看著荒凉,没有田园没有村庄,但这景色还真是没的说。”
刘小芹和路璐同时朝车窗外看去,这是条乡间级的公路,勉强能有两个小车宽,路是由风化沙土铺垫而成的,虽然没有水泥
路那么平坦,但车走在上面也感觉不出来颠簸,而且车轮磨擦著风化土发出的沙沙声听起来很有韵味。整条小路都掩映在两排柳
树的庇荫下,显得宁静又深远,刘小芹也不觉的赞道。
“别说,这么宁静的小路,还真有曲径通幽处的感觉,就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不是禅房花木深。”
“魏勇那德行的大sè_láng,怎么可能带著我们这帮美女去禅房,嘿嘿”蒲姐笑著摇了摇头,边说边打开对讲机。
“魏勇,你说实说,到底想把我们带什么地方去?前面不会有人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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