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做,哪怕是杀了你。”温行说得决绝又狠厉,让人听了都脊背一凉。“放过我们家吧,沈眉山。”
没有温酒,你让我怎么活?
沈眉山咬着下唇,为什么这一切又不是她的错,又不是她酿成的悲剧,她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颗完全可以忽略的棋子,为什么她要承受这样的对待?
沈眉山把脸捂进手心里,不想再理会撒泼的温行。
“沈眉山,如果你再出现在我哥哥面前,我就死给你看。以后,我哥看见你就会想到是你害死了我,他会恨你一辈子。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彻底的消失了的好。去找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呆着,别再让我哥看到你。你以为这件事后,我们温家看见你心里会不难受吗?你是导火索啊,你也害了我舅舅啊!你以为我哥哥还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吗?你别做梦了!他只要一看到你就会想到我舅舅的丑闻,我舅妈一看到你就会让她记起自己流掉的孩子!我舅舅看到你只会想到你害得他名裂,然后身败!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到这件事以前了,不止是我一个人看着你觉得膈应!我们温家的人他们心善不会说什么,那这个坏人我来做啊!沈眉山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家人面前了!你让他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想起这件事吧!”
沈眉山攥紧报纸,心痛的无以复加,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又回来,无法呼吸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耳朵轰鸣。
沈眉山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有“离开温酒”这个想法。
离开温酒,还温家一个安宁,不用因为她的存在而不断地提醒着温家他们所受到的耻辱。一个骄傲的家族,怎么会容许一个与他们家族污点有关的人存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们曾经的过错呢?
沈眉山醒来之后,温行已经不在了,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坐着廖仲智。廖仲智见她醒了,苦巴巴的一张脸终于有了点喜色了。
“可算是没事了,你说说你,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啊?又是失踪又是晕倒的,在家连个人都没有,还是你同学在,不然真出个大事可怎么办呢!”廖仲智摇头叹息道。
☆、一百零九折子 分别【大结局】
沈眉山望着廖仲智,眼泪水一个劲的涌出来,抱着廖仲智哭得泣不成声。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啊?别只顾着哭,你跟你叔说说,受了委屈了叔去给你摆平!非跟你争口气回来!”
沈眉山摇着头,哭了许久,直到哭不出眼泪来,但还是隔一会儿身子要因为抽泣而颤抖。
“小乖乖,好女儿,受了再大的委屈你跟叔叔说说。”
沈眉山靠在廖仲智的胸膛上,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胸膛温暖的能抚平她心里一切的凹痕,她的委屈是说不出的,她怎么说呢?温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她以后出现在温家人的面前,就是在提醒他们,曾经的你们经历过这样让你们颜面无存的事。
“叔,我可能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啊?”廖仲智担忧的看着沈眉山,怕她出了什么事,一时想不开而做出什么错事。
“不知道,想出去看看,看看外面的世界。”沈眉山好半天才扯出一抹苦笑,配着她苍白的脸色,十分的让人心惊。
“叔,我以后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在你面前了,你不要怪我不孝啊。”
廖仲智摸了摸沈眉山的额角,叹了口气。
“你也是要上大学的人了,姑娘家以后也是要嫁人的,叔叔也从没想过你能一辈子在我面前晃悠,有空的时候给叔叔我打个电话,回来看看就好。”
沈眉山幽幽的点了点头。
“叔,我想回家了。”
可是哪里有她的家啊。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沈家军的家,她只不过是个暂住的人,因为她的存在,主人都不再光顾这个屋子了。她的存在就这么的让人厌烦吗?
沈眉山回到家坐在床边坐了许久,久到双腿发麻如蚂蚁蚀咬啃磨,难受的让她差点受不了。
沈眉山方平双腿,等腿上的麻意消失。
她开始收拾行李,她把行李箱拿了出来,塞了些长穿的衣服和出门必备的东西。她经常出门,所以收拾起来十分的轻松,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沈眉山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温酒给她打了许多的电话,还有短信,都是问她温行去找她的事,问她有没有什么事,千万不要因为温行说的话而伤心,诸如此类。
沈眉山看着屏幕上的字眼,泪眼又开始汹涌了,一点点的花了屏幕。
她从未觉得自己竟是如此脆弱的人,就算练习练到腿抽筋站不起来,她也没流过一滴泪。
沈眉山抱着自己,好似温酒就在她身边一样,陪着她,抚摸着她心里的伤痕,告诉她这些事不怪她,温家也不怪她,他不会离开她的。
可怎么会呢。温行也是温家人,她那么的怪她,怪她害得温酒放弃了那大好的前途,怪她害得她舅舅身败名裂,怪她害得她舅妈小产住院。
她虽然没有恶意,也没有直接促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