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
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
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
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ǔ_fáng,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rǔ_fáng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qiáng_jiān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yīn_bù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
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
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
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
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rǔ_fáng。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ǔ_fáng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的yīn_fù上,轻轻拨弄着她的yīn_máo。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yīn_bù,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
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