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我要上厕所……」
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rǔ_fáng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
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
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傢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pēn_shè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
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乾咳不止。
「啪!」
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
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
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
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
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於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
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
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
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
伍咏冬哭道。
「谁喝?」
小牛道。
「我……我喝。」
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
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
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
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
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gāng_mén塞。
「啊……」
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乾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pēn_shè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一阵,看看大概乾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chā_nǐ的pì_yǎn。」
「插pì_yǎn」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
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ròu_bàng,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pì_yǎn,一枪戳下。
「喔!」
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gāng_mén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chù_nǚgāng_mén仍算紧窄,也已经对ròu_bàng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