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书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把书扔在一边,抱着妈妈。心里却不是滋味。自从和妈妈的生殖器官亲密接触后,妈妈越来越有些不像话。平日里废话多了一倍,只要我没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她就主动缠过来硬是打断我的一切事情。
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动物,女人可以把爱情当饭吃,世间除了爱她们可以放弃一切。男人可以吗?男人除了爱还需要其他东西,事业、名誉、地位……太多了,至少男人得成天想着怎么让心爱的人过得更好……我思量着怎么把这个道理告诉妈妈。这本应该是长辈告诫晚辈的,如今似乎颠倒了。想着想着我不禁哑然失笑……
“嗯?怎么不说话?和妈咪说说话嘛!才那么几天就嫌弃妈咪了?”妈妈娇嗔着不依不饶。
“妈妈呀,我不过是看了会书,哪里不理会你了?”
“就是就是,你今天回来一直没看妈咪,难道书比妈咪好看吗?”
咳……我笑出声来。“妈妈,你是不是非要无话找话啊?如果你舌头闲得发慌……那……嘿嘿……”我邪笑着将将妈妈的头按在胯间。
妈妈伏下上身,像只温顺的小猫趴在我胯下,灵巧的长舌从guī_tóu上一圈一圈滑过,不时从口腔里发出“嘶嘶”声。摸着妈妈卷曲的秀发,看着她那痴迷的表情,刚才的一丝不快早飞到九霄云外了。原来,我是如此的深爱妈妈……
“妈妈,痛就告诉我……”
“嗯!”舌尖离开妈妈已经被舔得微微泛红的菊花蕾,扶着妈妈的纤腰,将guī_tóu缓缓插进柔嫩的gāng_mén。gāng_mén肌一阵紧缩箍住guī_tóu,在妈妈的配合下yīn_jīng整根没入直肠。第一次和妈妈gāng_jiāo的情景又浮上脑海,比pò_chù更剧烈的疼痛让妈妈泪流满面,但那眼神却明白无误的告诉我,只要我喜欢,妈妈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直肠包容着yīn_jīng在妈妈体内时紧时慢的抽动,经过几次gāng_jiāo,妈妈已经能从这种另类交合中寻求快感。娇吟声中,妈妈雪白丰腻的屁股成了我的最爱。妈妈屁股扭动着,不时将头转过来看我一眼,我的表情告诉她,此刻的我是多么的兴奋。得到鼓舞的妈妈忍受着直肠的酸胀感,收紧gāng_mén,直到我将jīng_yè射到她的肠道内。
guī_tóu滑出,菊花蕾还没闭合,直肠壁殷红如血,夹杂着一丝乳白色的jīng_yè。
卧室、客厅、厨房、洗漱间甚至阳台,都曾经作为我们的战场。经过xìng_ài滋润,妈妈的卵巢重新焕发活力,体力雌性荷尔蒙明显增多,所谓的女性更年期就在这种充满ròu_yù的激情日子中悄悄溜走了。如今我24岁而妈妈也44了,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需求却一点也没减退。妈妈的身材依旧那么婀娜多姿,床上依然风情万种。抱着美艳妈妈的屁股耸动也许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候……
8
背德的豪宅
这是南部一个依山傍水纯朴的乡村,翠绿的青山下,一湾流水横过山前。就在溪边的平地,有一个老社区,社区街道是条林荫大道,两旁尽是高耸的树木,而在林荫道的尽头,是一栋豪门巨院,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豪华建筑,一看便知主人必定是个地方巨富。
仲夏的夜晚没有一丝凉风,炎热的天气真教人闷热得睡不着觉,寂静的黑夜传来几声狗吠……
「爸爸……不行啊!」
这时候从一间房子里面传出了女人的喘息声,仔细一听,那是从豪宅右边的书房里面传出来的,而在书房隔壁大厅门边,则有一对男女,正透过小小的门缝往里面瞧。
只见书房中一男一女,男的约有五十几岁,长着一副绅士模样。女的看上去似乎年轻许多,大约三十多岁,不但面貌姣好,还拥有一副魔鬼般的好身材,身上那袭浅蓝色半透明睡衣,更使她显得性感万分。这两人坐在沙发上,男的从后方抱着女的,不断上下的抚摸女的躯体,同时亲吻其粉颈,而女的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
「啊!爸爸……人家现在是要和您讨论……后天您的寿宴事宜……啊……爸爸,您这样……弄得人家好痒……」
男的一听,立刻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女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的衣领内,握住肥大的rǔ_fáng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宝贝!是要爸爸来替我的乖媳妇止痒了吧?」
女的被吻得全身酥软万分,shuāng_rǔ抖动,於是附在男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啊!爸爸……别摸了!痒死了,人家受不了了……」
男的硬是充耳不闻,一手继续搓弄她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翻开了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饱满的yīn_hù,浓密的草原,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yīn_hù口已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yín_shuǐ顺流而出。
女的被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抖动,周身火热酥痒,娇喘道:「亲爸爸!别再挑逗我了,媳妇的骚屄痒死了……我要亲爸爸……的大……大jī_bā干我……」毫无疑问,屋内这对男女的行为,显然是翁媳luàn_lún!
没错,这对男女的身份正是公公和儿媳妇,男的,就是这栋豪宅的主人李德春;女的,是他的儿媳妇庄淑真。而在门外偷窥的那对男女,是李德春的老婆江秋兰和她们的儿子仁昌。
秋兰颇具姿色,气质又好,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