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一瞪眼,突然提高声音说:“告诉你,雷少堡主不但是‘飞云绝笔’丁大侠的高足,还是昔年剑术无敌,‘换心秀士’的衣剑继承弟子!”
‘花里粉蝶’一听,神色数变,目闪惊急,久久不知言语。
‘红脸鞭’则一抱拳说:“既然是雷少堡主,我等接有命令,必须报告总坛得知,在下两人先走一步,就此告辞了!”
说罢,向着神情惊急的‘花里粉蝶’,沉声说:“咱们走!”
两人刚待转身,一直冷眼在旁观察的萧琼华,突然沉声说:“慢着!”
‘花里粉蝶’和‘红脸鞭’,同时转身上步,沉声问:“姑娘还有什么事?”
萧琼华冷冷一笑,淡淡的说:“凡遇见本姑娘的恶徒,即使不留下头颅,也得留个记号!”
‘花里粉蝶’一听,故意怒声说:“在下乃赫赫一方舵主……”
萧琼华未待对方说完,剔眉怒声说:“什么一方舵主?就凭你的绰号就该削掉你的耳朵!”
‘花里粉蝶’一听,立即分辩说:“在下绰号‘玉面哪吒’,又有何不雅……?”
话未说完,严七立即顶了一句:“那是你自己取的,谁承认?”
萧琼华却在旁不耐的说:“你是什么绰号,本姑娘已无暇过问,就凭方才在官道上轻浮邪笑,就该削去你两人的耳朵!”
说此一顿,突然一剔柳眉,靥透煞气,叱声问:“你们两人动不动手?”
‘花里粉蝶’一听,突然心头一横,呛的一声撤出背后长剑,同时怒声说:“贱婢你睁开眼睛,少爷可不是任意欺负的人,有本事你就动手!”
说话之间,横剑而立,虽然满面怒容,但却目闪惊急。
萧琼华冷冷一笑说:“方才只是想削去你的双耳,现在你必须割去你的舌头……”
话未说完,‘花里粉蝶’突然一声厉嚎:“少爷和你拚了!”
厉嚎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长剑,一式‘初绽寒梅’,幻起数朵银花,迳向尚未撤剑的萧琼华刺去。
萧琼华冷冷一笑说:“如果要姑娘亲自动手,你就没有狗命了!”
说话之间,娇躯神妙的一旋,青光闪处,红芒暴涨!
紧接着,一阵惨嚎,人影疾转,‘花里粉蝶’的人头,应声飞起,一道鲜血:“噗‘的一声溅起一丈多高。
绿影闪处,萧琼华已飞身退至两丈以外,青光敛处,她的宝剑早已入鞘。一旁观看的严七,神色震惊,不由呆了!
这时,他才惊觉到这位萧姑娘比起小虎来,更厉害,更不好惹、看来,兰小姬和小虎这段姻缘,恐怕要一波三折了。
再看那边的‘红脸鞭’早已吓得面色如纸,冷汗直流,完全吓傻了。
萧琼华一见,立即沉声说:“还不割下你的耳朵逃命吗?”
‘红脸鞭’急忙一定心神,‘咚’的一声跪在地下,同时,叩头如捣蒜的哀求说:“萧姑娘请饶命,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的吧!”
萧琼华不知道‘红脸鞭’的平素品行,自是不便逼人太甚,因而望着严七,问:“严前辈,这人的平素行为如何?”
严七冷哼一声,说:“跟‘花里粉蝶’在一起的还有什么好东西!”
‘红脸鞭’一听,吓得又向严七连连叩头,同时哀声说:“严七爷,您老行行好,救救小的狗命吧!”
严七冷冷一笑说:“方才还骂我是老狗,现在又喊我七爷了!”
‘红脸鞭’赶紧骂自己说:“七爷,那是小的胡说,该打嘴巴!”说着,真的左右开弓,两掌轮番的在自己的嘴上‘叭叭’的打起来。
小虎心地仁厚,看得有些不忍,立即和声说:“严世伯,哇操!看在小侄的份上,给他一个自新改过的机会吧!”
严七见小虎当着‘红脸鞭’的面向他求情,真是既骄傲又有些受宠若惊,是以趁机沉声说:“还不谢谢雷少堡主的救命之恩!”
‘红脸鞭’一听,知道这一条命算是保住了,因而赶紧又向小虎,叩头说:“多谢雷少堡主救命之恩!”
小虎立即沉声说:“哇操!些许小事,何必称谢,只要你今后知道悔改就好了!”
‘红脸鞭’再度叩头说:“小的今后,如再作恶,定遭乱剑分尸!”
严七立即插言说:“你小子要想报答雷少堡主的救命大恩也不难,只要你将今天发生的事,向后瞒过一两天……”
‘红脸鞭’一听,忙不迭的连声,说:“可以,七爷您怎么吩咐,小的怎么作!”
小虎和萧琼华,闹不清严七要作什么,是以,俱都迷惑的望着他。严七深沉的点头,说:“第一,你要在这座林子里被捆南天……”
‘红脸鞭’一听,立即惊的慌声说:“七爷,那……那小的不会饿死吗?……”
严七立即摇摇头说:“不会,有我老人家陪着你!”
小虎和萧琼华知道严七必然另有目的,因而不便说什么。
‘红脸鞭’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严七继续说:“第二,不能报告‘花里粉蝶’是萧姑娘杀的……”
萧琼华一听,正待说什么,小虎已向她撺了一个‘稍待’手势。
“红脸鞭”却迟疑的问:“小的怎样向上级报告呢?”
严七毫不迟疑的说:“很简单,回头我老人家自然告诉你!”
‘红脸鞭’只得连连颔首,不停的应是。
严七的脸色逐渐变得肃穆的说:“第三,现在我老人家和少堡主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