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客栈内,雪月儿正要找地方坐下,风钰辰也就任由着她胡闹,坐在了她理想的地方,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轻松愉悦的微笑。
“就是不知道这有什么招牌菜,有点期待。”雪月儿左看右看,听她这么一说,风钰辰倒是好奇了,“那平常悦儿姑娘都吃的什么?”
“你说我啊?”雪月儿看着他,手指着自己,随机伴着指头思考着,“我啊其实很好满足的,鸡鸭鱼肉都可以。“雪月儿笑着说道,在风钰辰的惊愕下,慢悠慢载的把桌子上的油焖鸡,宫熏鸡肘,黄金王母饭,席卷完毕。
“嗝...“雪月儿心虚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吃的有点多,你都没吃多少。”见风钰辰只是看着她。
许久他才开口:“没......没,见笑了,在下只是没有见过像姑娘家既有这样的吃法,又有这样的食量。”
感受到了其中语气的不对雪月儿心想,该不会人类都不是这么吃的?不就是吃个东西嘛。
“对了,悦儿姑娘既然知道了在下的身份,可否帮在下演一出戏,有很多好吃的。”雪月儿眼前一亮,但想起来冰块脸那张黑了的脸,还有快消失了的雨菲,目光很快泯灭了。
风钰辰看着她,“怎样,你可曾想好了?”雪月儿咂咂嘴,“不去,我要找个很重要的东西,没空。”
“重要的东西,难道有我皇祖母的生日大寿之事还重要?哎,悦儿姑娘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怎样一个重要的东西啊?或许我可以找到。”听他这麽一说,雪月儿摸着下巴,左看看他右看看他,心里想到,有道理啊!他既然贵为皇子,应该可以调动人力,但如此贵重的东西,自然不能让多人知道,有风险......
雪月儿轻咳两声,“那个东西吧,对我非常非常重要,有性命之忧,但是如此重要的东西却被我弄丢了,所以我师兄派我来找这个东西。”
“那次在客栈,你不是说过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太清楚吗?这次怎么又多出来了个师兄?”风钰辰问道,看着她,目光中多了几分猜疑。
“啊,你说他啊,哈哈...你之前不是还见过他了吗?就是戴面纱的那个人,他就是我师兄。”雪月儿说的头头是道,几乎无懈可击,汇给了他一个微笑。
“你根本没有提他啊。”风钰辰说着,心里仔细的想着,脑海中映射出当天看到的场景,那个一尘不染,风华绝代的背影居然是他师兄,从背影就看了出来此人的深不可测,但也不像是江湖之人,但也没有皇宫贵族王室的那种雍容华贵以及拘束性。
“悦儿姑娘我对你师兄却是有那么一丁点印象但是我能清楚地辨认到你,那是因为我之前见过你,至于你师兄,为什么要叫他师兄,难道是哪个门派的,据我所知,江湖门派有两大门派,一个是血莲教,另一个则是叱焰教,局统一的我就不多说了,这两个教派对朝廷也有一定的威胁,所以皇族不参与教派逆夺,难不成悦儿姑娘你是其中一个教派的?”
“那...这两派有什么特征吗?”雪月儿冷静的开口问他,经这麽一说,风钰辰还真想到了一些:“我只知道血莲派弟子身上某个地方被烙上了彼岸花印记,一般不会外漏,而叱焰派在江湖上威名挺广就是阁主来无影去无踪,话说见到他真面目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雪月儿心里有了底,就笑着开口:“噢,原来江湖上门派还有这回事,我和师兄许久不问世事了,也未曾下过紫云山,自然不懂这些,经风公子一提下次,我就不能在外面那么冒失了。”
“紫云山,你确定?”风钰辰刚递到嘴边的茶盏,质疑了一下,雪月儿脑海中飞快的旋转,心里想到,怎么办?怎么办?随便说的名字,不知道凑不凑用。
“嗯,对,就是紫云山。”雪月儿豁出去了。
“紫云山的确是个好地方,但向来不曾被人找到,我也是偶尔在父皇古书中,无意间看到的,据说是在边境一带。”雪月儿听他这么一说,艰难的咽了咽口沫。
“也难怪......第一次看到悦儿姑娘,就觉得不像是京城之人。”雪月儿见他扯得有些远了,再扯的话有可能会露出马脚,就开口:“风公子,我还是这样叫你吧,至于我们茶饭之余所说的话,还请你不要外传,我想,对你我都有好处。”
听雪月儿这么说,风钰辰压低了声:“悦儿姑娘所以即是,客栈眼线极多,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雪月儿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周围气氛确实不太对劲。
“不必紧张,这个是皇室玉佩,如果悦儿姑娘你要来,就带上这个,在七天后来京城。”风钰辰把玉佩在空茶盏里,递给她,雪月儿有点疑惑的看着他,接收到他的眼神后,这才把手伸进去,在拿到玉佩的一瞬间顺手滑到了衣袖里。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外面的雨应该也停了吧,嗯...风公子,我们就此一别。”雪月儿笑着说道站起身,浅浅的梨涡在脸上荡漾。
“那,悦儿姑娘,我送你吧。”风钰辰站起身,把雪月儿送到门口,看着灰蒙蒙的天心里还有几丝担忧:“悦儿姑娘,这雨估计只是一时之停,你还是把这把伞带上吧。”雪月儿看着他手中的伞,笑了笑,“不必了,我家就在不远处,还是你用吧,我一个姑娘家打一把红色的伞天气爱招摇了,所以还是沉默点的好。”
“嗯,悦儿姑娘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那好吧,你先请。”风钰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