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开始理解江小洁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了,活了三十多年突然增加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后妈还不算,稀离糊涂的还多了个弟弟(妹妹),确实会让人一时想不通。
两个男人吃完了饭,无聊的看起了电视,间或交谈一两句,但是话已然不多了。蛤蟆刚才并为对老爷子的事作出评判,老头心里没底也不敢问。大约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江小洁从卧室出来了,到厨房打着了火,想必是饿了,于是江石铭就讨好地说:“小洁啊,我们给比你留了半只兔子呢。”
江小洁没搭理,弄的老爷子挺尴尬的。
烧开了汤,江小洁拿了大碗,泡了碗饭坐的沙发上吃,把电视遥控器也抢过去了,换了她爱看的电视剧。老爷子决定做战略转移——先回房睡觉去了。蛤蟆没话找话地和妻子搭讪,也没什么效果。
江小洁拔了两口饭,把碗放回厨房,也没征求蛤蟆同意,扑地就把电视关了,然后径自回了卧房。其实蛤蟆走了十几天的山路,也想早点休息,也借这个趟子进了卧室。
熄了灯,蛤蟆伸出手去骚扰江小洁。自从春节发生不举事件后,蛤蟆在这方面一直怀疑自己可能“不行了”。虽然和钟丽在电影院的时候有过那么一次冲动的感觉,可谁又能保证不会是“20秒”?可在山上住了这十几天,蛤蟆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改善了,开始他以为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后来发现不是,且不说住在隔壁的老齐夫妇,都快六十的人了,还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嘿呦嘿呦一番,就是和他同住的赵刚也是这样,两人每早起床时都把帐篷支的老高。有几次赵刚都忍不住想去敲黄玉的门了。蛤蟆曾经想过,如果这种状况真是青龙泉水造成的话,那可真的捡到宝贝了。
江小洁对蛤蟆的挑逗作出很厌烦的样子,几次把蛤蟆的手打开了。蛤蟆最后急了,一把把江小洁扳过来,压低声音严厉地说:“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你老爸得罪你,我可没得罪你。”
口气虽然严厉,手下可一点没闲着,江小洁没说话但开始反抗,蛤蟆感觉脖子一疼,那被抓破了。蛤蟆上了火,拼命撕扯江小洁的衣服,春秋衣都从领口到掖下给撕了一个大口子。
江小洁虽然反抗,但是拗不过蛤蟆力气大,最终给蛤蟆得了手,被剥了个精光。蛤蟆伸手一探,不禁乐了出来,早就流的一塌糊涂了,还反抗个啥呀,于是挺身而入。
“啊~~”江小洁倒吸了一口气,这时久违了的勇猛与充实感,她停止了反抗,堕入情欲的刺激当中……
“你要是再这么对我,我就跟你没完!”激情过后,江小洁靠在蛤蟆怀里说。
蛤蟆一只手依然在她胸部不安分地游走着一边说:“我怎么对你了?”
“哼!”江小洁不甘心地说:“上海已经有案例了,婚内qiáng_jiān也要判刑的。”
蛤蟆调侃道:“我这哪里算qiáng_jiān了,别的不说你刚才湿成那样……”
蛤蟆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小洁堵了嘴,另个小拳头在他胸前乱打,“不准说!不准说!你讨厌……”
“好了好了。”蛤蟆重新把妻子抱在怀里“不说这个,我们谈谈爸爸的事吧。”
虽然在黑暗中,还是感觉到江小洁嘟起了嘴:“我不想说这个……”
“哎呀,就说一下下嘛。”蛤蟆劝道。
整整一个晚上,蛤蟆软硬兼施,连说带劝,又很努力地和江小洁做了3次。这对一个30多岁的男人来说算是不错了。最后总算把妻子弄的转了性子。蛤蟆也算披肝沥胆地帮了岳父一回,不过自己也实在是爽。
早晨的时候,江小洁发嗲说:“被折腾了一晚上,白天怎么上班嘛……”蛤蟆无奈打电话替妻子请了假,又被她弄上床缠绵了一阵,直到江小洁带着很高的满意度睡着了,蛤蟆才得清净。
一直睡到上午10点多,两口子才起床。江小洁说昨天晚上没怎么吃饭,现在饿的慌,纠缠了蛤蟆作饭,而老爷子一早就上市场买了不少菜回来,蛤蟆无奈,只得施展浑身解数做了一桌。
趁蛤蟆作饭的工夫,江小洁和父亲做了一次会谈,结果虽不甚明了,但是中午一家人总算可以开开心心的吃顿团圆饭了。
饭后江小洁帮蛤蟆收拾碗筷,悄悄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吃了药了,蛤蟆说那穷乡僻壤的,饭都不够吃哪儿来的什么药啊,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江小洁红着脸说那就多别几回吧。
下午江小洁神采飞扬地上班去了,蛤蟆也到单位去汇报工作。在找领导之前他先到办公室看白雪凝。白雪凝见了蛤蟆兴奋的差点扑进他怀里,如果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的话。这个其他人是个年龄不到30的年轻男子,白雪凝介绍说叫鲍文远,才调到局里几天,分配到宣传科的。不知怎的,蛤蟆第一眼看到这个鲍文远就很反感,为什么一时说不清?难道是因为他正在用自己办公桌的缘故?
当下寒暄了几句,白雪凝又说晚上给三人接风,约了时间蛤蟆就去领导办公室汇报工作去了。才走出办公室,白雪凝又追上来说这几天萨飞连打了几次电话来找他,让他等下给萨飞回个电话。
这个局的现任局长姓候,年纪不小了,被调到这个局来当局长也是不久前的事。这个局平时也没多少工作,被调到这里任职,多少也有点让其养老的意思。
进了侯局长办公室,蛤蟆意外地发现因病不能下乡的人事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