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的yáng_jù随著郑姑娘的含啜而渐渐挺立充血,充血后的yáng_jù,回復了战斗时那八吋多长的雄姿,粗壮硕大得并不是郑姑娘那小嘴可以这么容易容纳,何况还要把这八吋多长的丑物整条吞入嘴中!
这对郑姑娘来说根本是一种酷刑。
但郑姑娘没有选择的餘地,只好闭著呼吸,尽力把那丑物插入自己喉头深处,用口津作润滑剂,以口腔作容器,尽量减低喉头的痛楚。
随著郑姑娘的主动出击,步武也不用再从旁协助。便一只手解开郑姑娘胸前的纽扣,伸手入内搓弄那双háo_rǔ,另一只手就翻开桌上的档案,查看那学生的资料。
原来,那学生名叫余绰琪,十四岁,就读于中三乙班。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绰华因为成绩稍逊而就读中三戊班。
绰琪成绩中上,并不是什么高材生,但性格开朗活泼,曾参与不少课外活动,特别喜欢义工服务,好动的她凡事也爱插上一手,像金鱼般在各项活动中游过不停,加上姓余,同学们便戏称她叫「小鱼」。
正由于绰琪活泼好动,积极参与学校的活动,所以连带绰琪的母亲也在绰琪鼓励之下,参与学校的家长教师会的工作,今年更刚刚轮任做家教会的主席。
绰琪的家庭环境一向良好。父亲本在一间朋友开办的商行任职会计部经理,薪金尚算丰厚,那料金融风暴后,公司环境转趋恶劣,数月前还突然遭公司离奇解僱,遣散金也没发便要离职。
而余父刚巧在楼价高峰期才入市置业,近几年楼价狂泻,早变成负资产一族,以往靠著丰厚薪金仍不算什么。
但失业后这两三个月,只可靠积蓄供款,但不知何故,绰琪一次偶然误拆父亲的银行存单信时,发觉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很多了,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余父近月来早出晚归,四处求职,又曾试找往昔相熟的朋友帮忙,但一来经济恶劣,二来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数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变成如今的丧家之犬,余父也无顏面苦对妻儿,故每天也会在外流连面试,直至深宵中夜,才回来洗澡睡觉,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职,境况可怜。
绰琪在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时,一直是天之娇女,父母爱惜有加,哥哥亦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致,从没烦恼,故从小便养成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是近月来家中经济发生鉅变,小女孩第一次尝到人生的苦况。
绰琪已很久没有好好和父亲倾谈,即使偶尔在早上碰见,父亲也不会多言;而哥哥亦为了家计,于放学后即暗中赶往便利店兼职赚钱,并与绰琪约定以补课为名,瞒骗母亲。
近几日绰琪的哥哥更因过度疲劳而病倒,不时要请假在家中休息。
绰琪看著以往自信乐观的父亲,以及对己爱护有加的哥哥全变得如此憔悴,著实感到心酸。
但开朗的她没有将烦恼埋于心底,主动找寻郑姑娘协助,郑姑娘亦极为热心,曾多次与她倾谈,了解情况,并已打算把她的个案转介往社会福利组同事跟进,只是因被步武的强暴而延误至今。
档案内还附有一张绰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见父母子女四人乐也融融,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绰琪的母亲看上去还年轻,说是绰琪的姊姊还令人相信。当然,最可爱漂亮的,还是笑容最为灿烂的绰琪。
看罢绰琪的档案,步武才发觉初姦郑姑娘那天,刚巧是绰琪来找郑姑娘会谈。
能够成功姦淫郑姑娘,绰琪可说是应记一功。
对于这个「恩人」,步武决定要好好报答她。
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际,社工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门后伸出一张可爱脸容,正是步武打算狩猎的对象──绰琪。
原来,早上郑姑娘见过绰琪后,已帮绰琪成功联络了社会福利组的同事,只是尚有一些资料需要确认,便约了绰琪午饭回家取些资料,在放学前第八节课时再会谈一次。刚巧的第七节课的老师早了教授完课本,知道绰琪要会见社工,便准许绰琪早点前来。
绰琪拿了资料来到等候室,看见门上掛著的,是步武忘了翻转的「欢迎内进」的字句,以为郑姑娘正閒著没事,便逕自推门入内。
绰琪一推开门,喊了句:「郑姑娘。」
但环目一视,却不见郑姑娘的踪影,只见到早上碰到的步武老师,正坐在郑姑娘的办公桌后查看档案。
绰琪虽感到有点奇怪,还是很有礼貌的问道:「步武老师,郑姑娘约了我来会谈,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步武瞟了瞟蹲在办公桌后的郑姑娘,正屏息静气,一脸惶恐,仍然含著步武的yáng_jù,但已停止了套动,并慢慢把身子移办公桌下的空隙。
社工室的办公桌是旧式的书桌,桌下有一颇大的空间,可以容纳一人藏身在内,而整张书桌对外那面是密封的,故站在桌前的绰琪,完全看不见郑姑娘的身影。
最初绰琪突然推门而入的一刻,步武也感到震惊,心中并暗骂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把门前的胶牌翻转。若被绰琪看到郑姑娘现在的处境,自己的恶行便会即时被揭发举办,那一切也完结了。
只是发现绰琪看不见郑姑娘,而郑姑娘又这样狼狈不堪时,步武反而觉得有点刺激,一个歪念便油然而生。随即回答说:「郑姑娘,我知她在哪里。」边说,边看看郑姑娘的反应。
一听步武的回答,郑